作者:林喵喵
丁小姐這樣歹毒,以后誰還敢跟她打交道?
而由于她是按安然要求,實名道歉的,所以很快,網友就人、肉到了她在現實中的身份。
雖然網絡禁止人、肉,但因認識她的人并不少,一些初中高中同學就知道她是以前的西平物流大小姐,雖然大學的人并不知道,但這些初中高中同學發現發道歉的人,是自己的熟人,便在她圍脖下留言,轉載,曝光了她的照片——雖然很快刪除——很快她大學的同學,就知道了這事。
于是人們才知道,原來自己身邊這個看起來有錢的千金大小姐,原來還真曾經是千金大小姐,只是破產了。
而知道她當年的所作所為后,她身邊不少朋友就開始遠離她了,畢竟,一個十四五歲就那么惡毒的人,誰敢繼續交往,不怕她將來跟你鬧翻了,恨你,在你水里下點什么料啊,畢竟人家可是宅斗宮斗中毒者。
看是這樣一個發展,丁小姐不由將安然恨死了,暗道要不是紀安然的圍脖人氣太高,她的道歉根本不用怕被人知道。
現在好了,幾乎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她曾在十四五歲的時候,害死過一條小生命了。
而這正是安然想做的,畢竟,如果不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事,她干嘛讓丁小姐在網上道歉啊?沒人知道的道歉,對丁小姐沒任何損害,那怎么叫讓她付出了代價呢?
丁小姐現在就特別后悔,當初她要是同意紀安然的提議就好了,那樣,起碼網貸的事不會曝光,她就算害了人,還是別人眼里還有點錢的富家千金。
現在好了,照樣曝光了,但,網貸的事也曝光了,讓別人知道,她真是一點錢也沒有了,要不然也不會借網貸。
這些讓人們在議論她小小年紀就那樣歹毒之余,還嘲笑她一個富家千金,竟然沒錢到借網貸的地步,所以她能不后悔嗎?
唯一好的是,紀安然說話算話,將她欠的網貸全還了,現在不用被網貸追著跑了,要不然她真要崩潰了。
安然將丁小姐收拾了后,也就不管了,反正讓所有人都知道丁小姐曾害過一條小生命,讓她社會性死亡就行了。
而是專心于這邊的情況。
因將汪城三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雖然劉鋒手上還有點錢在炒股,但據安然所知,劉鋒這人炒股技術并不行,她可以坐等他將最后那點錢賠光——丁小姐也收拾了,安然的任務就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就行了。
不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經過汪城三人,再加上李冶三人的旺夫事跡,紀安然能旺夫,這差不多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有這樣一個名聲,雖幫她順利完成了原身交代的任務,卻也讓她有了不小的危險性,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雖不是寶物,但就這名聲,也跟寶物差不多了。
既然跟寶物差不多,可不就有了危險性。
在劉鋒基金公司破產后開始,申請跟她結婚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這還是表面上老老實實跟她申請的,但安然知道,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打算光明正大跟她申請,而打算對她下手。
這也很正常,因為這些人多是結過婚的,不在她同意的范圍內。
他們不可能在沒得到邀請前,就直接將婚離了,好獲得她的同意,畢竟萬一她這邊沒通過,那婚不是白離了?要知道不少人離婚要夫妻分共同財產,都是要傷筋動骨一番的——他們知道,如果他們像汪城三人一樣,將前妻凈身出戶,在安然這邊肯定不會獲得通過,但要是正經離婚,得分掉一半夫妻共同財產,到時要是安然這邊又沒通過,可不是白離了?
但要沒離婚,又不符合安然提的未婚要求,這樣一來,這些想發財的人,自然就生出了朝安然下手,將人弄到手,再離婚,跟安然結婚的想法,這樣能保證萬無一失,且,將人弄到手不用怕不分夫妻共同財產給前妻,紀安然不跟自己結婚的事,到時連之前的財產都不用擔心要分出去。
不用擔心紀安然到自己手上,她不配合跟自己結婚,他們會將她父母捉來威脅她的,不怕她不同意。
不錯,原身是有父母的,這也很正常,除了孤兒等,誰會沒父母呢。
原身出身很普通。
這也很正常,畢竟出身要好,也不會找那樣三個丈夫。
原身老家在鄉村,不過不是那種小山村,而是城郊結合部那種地方,這樣的地方,人煙較小山村密,但同時,又不像城里那樣各家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打擾,彼此之間,像大多數農村那樣,是經常串門的,這樣一來,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往往一個村子的人都會知道。
卻說原身三起三落,越混越差,且老大年紀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原身父母一次次失望,早對她不指望了,覺得她老大年紀,還連個孩子都沒有,以后不會好了,又覺得原身讓他們丟了臉,所以對原身態度越來越冷淡,比較喜歡原身的妹妹,原身的妹妹是老師,妹夫是公務員,雖然不像原身,一下子嫁了個人,發達了,一下子又嫁了個人,又發達了,但起碼穩定,不像原身,每次紀父紀母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嫁了那樣一個厲害的人,就被人離了。
一開始原身嫁汪城,汪城發達了,紀父紀母自然也是在老家親戚朋友跟前吹過的,但不久,女兒就被汪城離了,打了他們的臉,讓他們尷尬了,在那些親戚朋友跟前抬不起頭來。
幸好原身再嫁,丈夫劉鋒再一次發了起來,讓他們又能在親戚朋友跟前吹牛了,結果跟前一次一樣,沒吹兩天,女兒又跟人離婚了,讓他們再一次打了臉。
等原身三嫁的時候,紀父紀母吸取前兩次的教訓,再不敢吹了,最后果然,像他們想的那樣,原身再一次被人離了,讓他們不由慶幸,幸好第三次沒吹,要不然要再一次被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