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京京真是被自己的想象力驚到了,趕緊甩了甩腦袋。
太可怕了,她竟然想到了孩子。
周林深回國后第二天就直接去學校報到,一周兩節大課,平時可以在自己實驗室工作。
而且現在實驗項目有國家介入,周林深只需要投入實驗中就行。
原本還計劃跟請陶京京看電影,現在都沒時間去。
陶京京也忙,最近幾天她的工作室到了裝修尾聲,她要每天去盯著,看不滿意的地方好及時改動。
其實也沒有做太大的改動,就是鋪了地板,墻上刷了乳膠漆,又做了兩個隔斷。
打掃干凈,通風晾幾天就可以用了。
陶京京又去找制作牌匾的地方,打算訂制一塊非常簡單的牌匾。
結果說半天,對方不懂,陶京京畫出來,對方也表示不會。
陶京京就納悶了,她就想做個原木上面刻著兩個字的店名,怎么就難了?
晚上回家時,忍不住跟周林深抱怨起來:“我找了好幾家,竟然沒有一家會做這種牌匾,就是一塊長得比較藝術的木板,上邊刻兩個篆字的聞溪,最好是梅花篆。”
周林深想了下:“這種字體一般人寫不出來,篆字本來就難懂,而梅花篆遠看像篆字飛舞,近看像梅花盛開,生澀難懂,就算寫出來一般人也不認識,做牌匾會不會不太好?”
陶京京卻不這么認為:“就是因為生澀難懂,很多人為了顯示自己有文化,更會來找我呀。他們肯定心里想,看看這牌匾就像是有文化的設計師,設計出來的衣服肯定好看。和街上隨便用毛筆字寫的某某裁衣肯定不是一個檔次。”
周林深被陶京京的歪理逗樂了:“聽著好像不錯,你可以讓媽寫這個梅花篆,回頭我幫你臨摹雕刻一塊牌匾出來。”
陶京京立馬狗腿的過去給周林深揉肩膀:“太感謝了,你最近挺辛苦,我給你按摩一下。”
手下揉著,還不忘感嘆,大佬的肌肉真堅硬啊。
“對了,我還是好奇,你們實驗室為什么沒有女的?”
周林深閉眼享受著:“太麻煩。”
陶京京手下用力捏了下:“你是說女人麻煩?”
周林深笑著抓住陶京京的手:“還是清一色男人比較方便,我不喜歡處理任何麻煩事。”
陶京京索性直接趴在他背上:“那……那天在機場那個女的呢?你們肯定認識的,她是干什么的,看著很又氣質。”
憋了好多天,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就算是情敵,也好知彼知己。
周林深顯然也被陶京京親昵的動作取悅到了,眉眼都帶著笑:“她叫冷慧,他父親一個類似安全組織的會長。”
陶京京突然想起來,傅奕澤說過有個會長的女兒,估計就是這個了。
周林深伸手拍了拍陶京京的腦袋:“這些都是不重要的人,不用放在心上。”
陶京京又爬起來殷勤的給大佬捏肩膀,既然周林深不放在眼里,外面的女人再蹦跶也是白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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