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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紅鸞翻掌打了他一記,見他詫異的瞧向自己便嗔道,
“其實你根本沒必要來甚么下馬威,我們跑江湖賣藝掙得就是手藝錢,有銀子甚么都好說,給銀子吧!”
耶律布布聞言大笑,
“好好好!要銀子便好說只要事兒一成,送你黃金百兩如何?”
又伸手去抓她的手,卻被她起身躲開。
穆紅鸞立在那處盈盈行禮,
“多謝大人!還請大人將我手下那些人都放了吧,這么給餓了三日,想做甚么都不成了!”
藝伎團在這上京養了兩日,便自行出發去了中京,這一路暢通無阻行的十分順利,入了上京便花銀子包了一間好宅子來住,每日里除了吃喝便是在院子里練手藝。
有人問穆紅鸞道,
“老板,那些遼人怎么就肯放我們出來了?”
穆紅鸞坐在廳上笑瞇瞇道,
“遼人也不是全然不講理的,老娘我過去與那遼人的官兒好好講了講,我們這里頭并無漢人奸細,他們自然就放了!”
“老板,即是如此,我們是不是能出去開場子了?”
穆紅鸞聞言白了一眼道,
“慌甚么,在那大牢里餓了三日,人都餓得面黃肌瘦了,怎么也得養好了再出去”
說著一指頭戳到對方額頭上,
“給老娘好好練去,這可是遼人的中京,藏龍臥虎的高手多著呢,我們這點子把式想在那處混個名堂出來,還要加把勁兒才成!”
“行嘞!您可放寬心吧!我們兄弟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他們在這中京養了幾日,這才去外頭開了場子,這一開便不可收拾,來捧場的可謂是人山人海,場場爆滿,到后頭便有人尋到他們落腳的宅子里出高價讓到府里去,穆紅鸞依著前頭耶律布布的指點,卻是一概搖頭不應,
“我們跑江湖憑得就是一個口碑,即是在外頭開了場子,便應讓人看也不怕您知曉,您這也不是頭一個送銀子來的了,若是應了您這一家,還有旁的人家,一家家的過去每日不得停歇,外頭的人便瞧不著了!”
如此將旁人的邀約全數給推,只這遼人的貴族多是高高在上慣了,請不得人便打算動粗的,不過后頭有耶律布布暗中布置,除卻前頭有人鬧了兩回被壓下去,便無人動他們了。
如此在上京演了近一個月,這名聲終是傳到了宮里,太后蕭野花聽說了便問身邊的人道,
“聽說這城里來了一個藝伎班子,你們可曾聽說過?”
下頭有人笑著應道,
“太后,您是不知曉,這藝伎班子如今出名的很呢!多少家派人去請,那女老板都搖頭不應,卻是說了,只在外頭開場子,旁的人便是遼皇來請也不去的!”
“咦!竟敢這么夸口,還是一個女老板?”
“可不是呢!那女老板年紀雖大些卻很是風騷入骨,我們家嫂嫂昨日進宮來,便向我哭述,說是哥哥若是瞧上了個年輕貌美的倒也罷了,怎么瞧上個年紀大的,還同被人勾了魂一般,每日都去捧場,花了大把的銀子,能不能見著人還兩說呢!”
蕭野花聽了卻是皺眉頭,
“這些南面來的漢人女子最會那狐媚之術,慣會勾男人的魂,竟還敢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把他們都拿下大獄去,看她還敢不敢嘴硬!”
那人聽了卻是笑,
“太后何必跟個跑江湖的伎子較真,她這么說不過就是抬身價罷了,旁的人請不到,您老人家金口一開,再給她幾個狗膽,她也不敢言不來的!”
“嗯!”
蕭野花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倒是被勾起了性子來,
“按理說皇帝在外頭打仗,我們在宮里便應好好守著,不應弄些吵吵鬧鬧的東西,只哀家瞧著你們一個個,一離了皇帝便如同脫了水的花兒一般,成日怏怏地,不如叫了他們進來讓你們也歡喜歡喜,也免的皇帝大勝回來見著你們不好看了,要心疼呢!”
眾人聽了都是笑,
“這是太后疼我呢!”
“太后您老人家疼我們,我們心里記著呢!”
這廂蕭太后傳下懿旨去,想見一見這女老板是個甚么樣兒!
果然當日那藝伎班子的女老板便進了宮,蕭野花同這一干嬪妃見這漢人的女子進得帳來,雖低著頭看不清臉面,但光看那凹凸起伏的身段便知是個狐媚的樣子,行走舉止之間透出來的風騷倒比年紀輕輕的女子更加誘人。
蕭野花最是明白自己的兒子,便心中暗道,
“幸喜的老三出去打仗了,要不然依他的性子只怕要把這女人弄進宮里來了!”
想到這處卻是瞧了瞧下頭坐著的蘭妃,雖說生得好,但年紀畢竟大了,臉上的粉抹得太厚,坐在那處一動不動,倒如木雕泥塑一般,不由又暗罵,
“老三那性子只怕就是隨了他老子,鮮嫩的不喜歡,喜歡這種老的,再等兩年都老得咬不動了,看他還怎么下口!”
轉頭又瞧向那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