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又是兩載。
隆慶帝一年多前駕崩,太子朱翊鈞繼位,年號萬歷。
明朝濃墨重彩的一個時期開始了,朱翊鈞繼位后,勵精圖治,明朝國庫充盈。朱翊鈞也在摩拳擦掌的準備“萬歷三大征”。
不過此時的朱翊鈞,恐怕想不到的是,他死后僅4年,大明王朝就滅亡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萬歷二年,春,京城,錦衣衛鎮撫司衙門。
頭發灰白的周濟蒼坐在大堂的上首。
下方,幾位錦衣衛千戶,赫然在列。
農俊彥躬身道:“大人,武當掌門沖虛,黑木崖一行之日,即將到來,我們錦衣衛要不要?”
周濟蒼搖頭,“這些江湖人,都是目無王法之徒,整天搞風搞雨,且讓他們斗去,不用管他們,最好全死了干凈,本官反倒省心了。”
農俊彥略默,拱了拱手道:“大人,這些人自然是死不足惜。但這次沖虛上黑木崖,整個江湖都在關注,屬下怕有心之人,借此生事。”
旁邊,刁興修也搶話道:“大人,到時諸多江湖中人,必然會去湊熱鬧,人多眼雜,恐生事端,屬下愿意率人前往,穩定當地。”
說完,刁興修看了眼農俊彥,眼神似有敵意。
農俊彥默然。
周濟蒼低眉垂目,看著堂下兩人的動作,故作看不見,對于農俊彥和刁興修兩人,他都很器重,不出意外的話,下一任的錦衣衛指揮使,便是從這兩人中選出。
但當上司的怕屬下辦事不力,更怕屬下齊心抱團,所以對于兩人的明爭暗斗,周濟蒼自然是樂于看到。
而且這兩人均是能力出眾之人,尤其是農俊彥,周濟蒼更是看重。
看著堂下眾人,略作思索,周濟蒼:“也好,為了保證當地百姓穩定,刁興修,到時你就走一趟吧,嗯,暗中即可。”
刁興修爭取到了差事,高興道:“是,大人,屬下定不負重任。”
說完,扭頭看了眼農俊彥,似是示威。
農俊彥瞄了他一眼,不做理會。
散場后,農俊彥回到自己家中,走到書房,想了想,鋪好紙張,寫道:“刁興修帶人前往。”
寫好后,用蠟丸封好,招來心腹,將之送出。
農俊彥做完這一切之后,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暗自想到,自己想要坐上錦衣衛指揮使的位子,還需得動作動作,銀錢又有些不夠用了,看來還得向那邊告知一聲。
{}/合上書本,走出書房,來到了廣場,只看到華山弟子正在練劍。
寧中則這兩年愈發嬌俏,身姿也愈發動人,看到岳不群來了,走上前去,道:“師兄。”
岳不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向練劍的華山弟子,面露微笑。
場下的華山弟子,練習的均是華山劍法。
岳不群卻是自從兩年前發現思過崖的秘密之后,每日勤加練功,武功大為進步。
但岳不群卻是沒有將另外四派的劍法傳下去,也沒有將之還回四派,將山上的那些東西記錄之后,便毀去了。
外人看到岳不群武功大進,只以為他資質出眾,外加旁邊華山劍宗的壓力。
至于華山突然多出來的許多精妙劍法,倒是引來許多猜測。
但由于華山派經過這兩年休養,加上岳不群這個“君子劍”,卻使一些人即使有想法,也不敢行動。
更何況旁邊還多了一個華山劍宗,表面上兩宗決裂,但安能保證,一派受到危險時,另外一派不會幫忙?
所以更是打消了很多人的想法。
華山劍宗。
十歲的王無名,站在風清揚的面前,認真問道:“師傅,你何時教我你那神奇的劍術?”
風清揚無奈,“為師不是教你了嗎?”
王無名搖頭,“師傅的壓箱底的劍術,卻是沒有教弟子。”
風清揚愈發無奈,不知有這么一個劍道資質出眾的弟子,是幸還是不幸,感覺自己被掏空。
于是氣悶的道:“你先把之前教你的練好了再說。”
王無名道:“您老又是這個理由。”
風清揚不得不擺出師道威嚴,“等你把為師教你的劍法,領會貫通,便教你那獨孤九劍。”
王無名笑道:“那劍法叫獨孤九劍嗎?一言為定。”說完便跑了出去。
風清揚看著跑出去的身影,笑著搖搖頭,有些無奈。
風清揚倒不是藏著掖著,獨孤九劍早晚要傳下去的,整個劍宗,有資質學的也就只有王無名,但正因為這孩子資質好,所以才需要打磨。
風清揚暗道:欲速則不達啊。
日月神教,黑木崖。
童百熊道:“東方兄弟,再有兩個月,那沖虛便要來黑木崖了。”
東方柏眼神冷肅,冷聲道:“這次,我便要他來的,回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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