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全世界第一只手表是百達翡麗在1868年為匈牙利的克斯科維奇伯爵夫人訂制的,不過這時候的手表并沒有表現出特殊作用,估計克斯科維奇伯爵夫人也沒帶過幾次,所以手表并不流行。
手表真正流行起來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當時的飛行員們駕駛飛機時要把懷表從口袋里拿出來十分困難,這使各國軍方意識到“免手提”腕表的重要性,這才啟發了一般民眾對手戴腕表的熱切需求。
手表真正應用于商業化生產要到1911年,卡地亞推出桑托斯手表,之后手表才開始普及。
說到桑托斯手表,這里有一個典故,1904年,經營珠寶的法國商人路易斯·弗朗索瓦·卡地亞正是受好友亞伯托·桑托斯·杜蒙啟發,這才開始了對手表的研究。
桑托斯正是一位飛行員。
羅克本以為艾達應該對手表一無所知,但是在羅克向艾達提出這個建議之后,艾達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然后讓侍女去首飾間里翻翻找找了半天,居然拿出來一塊真正的手表。
“是不是這種?這也是在百達翡麗定制的,上次你說讓我遠離‘鐳’,所以我就再也沒戴過。”艾達表示她還是很聽話的。
羅克就嚇了一跳,‘鐳’這種東西還是離得越遠越好,保護傘公司也有一大堆使用“鐳”制成的產品,原本都是為亨利·艾爾索普準備的,結果后來沒派上用場,都在保護傘公司的倉庫里堆著。
“行了,把這個手表拿走吧,拿的越遠越好,最好送給你最不喜歡的人。”羅克順口說,然后就看到艾達眼睛里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羅克頓時大怒,揮揮手讓侍女退下,然后就開始執行家法:“說,剛才在想什么?”
別誤會,只是禮貌詢問,連手都沒動。
“沒什么——”艾達媚眼如絲得意得笑,就像是偷吃到雞的小狐貍。
“絕對不允許,如果你敢做,艾達,我們的關系就完了。”羅克態度堅決,這種事是絕對禁止的,羅克不會讓菲麗絲傷害艾達和亞瑟,同時也絕對不允許艾達傷害菲麗絲和蓋文。
以羅克對艾達的了解,這女人要是真的狠起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這一點從艾達不顧一切要把亞瑟生出來就能看出來,所以羅克對艾達有時候也是又愛又恨,當然了,恨得時候比較少。
“你真的想多了,菲麗絲現在能允許我接近你,我已經很滿足了,所以你跟菲麗絲最好加把勁,我還想再要個女兒,不過要等菲麗絲懷孕之后。”艾達慵懶的靠在羅克懷里,不知道這是不是艾達和菲麗絲達成的協議。
可能性不大,菲麗絲肯定不會跟艾達討論這個問題。
不過菲麗絲現在對艾達的態度已經有很大改觀,羅克現在已經返回約翰內斯堡,菲麗絲還帶著蓋文留在比勒陀利亞,這本身就是再為羅克和艾達創造機會,雖然菲麗絲沒說,但是菲麗絲不可能不知道,羅克一定會去找艾達。
話說這段時間,羅克被菲麗絲盯得緊的很,艾達也是獨守空房好久了。
“我以為你會喜歡兒子。”羅克不知不覺被艾達帶偏了道。
“兒子有什么好,我要生個女兒,然后把她教育成全世界最優秀的女孩,去懲罰你們這些死男人!”艾達是真有理想,不過這個比喻不合適。
不行,這個女人就是在找死,不教育不行。
一直到晚飯時間,羅克才有時間跟艾達重新討論手表這個問題。
“你不用管了,這個問題交給我,百達和翡麗兩個老家伙,他們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要不咱們也做一個艾達洛克,或者是洛克艾達也行。”艾達輕松得很,這種事對于艾達來說很簡單,就像打火機生意一樣,只需要羅克提供創意,艾達就能風生水起。
艾達的打火機生意現在愈發紅火,為了滿足不同階層的需求,艾達將打火機分為好幾個不同的品牌,保證完全覆蓋高、中、低各種檔次,每個檔次都還有兩三個品牌相互競爭,看上去熱鬧得很,其實都是一家的產品。
這種營銷模式,羅克好像似曾相識,曾經寶潔就是這么干的,羅克上輩子熟知的那些洗護品牌,只要是叫得出名字的,基本上都是寶潔的產品,這種營銷方式給羅克留下了深刻印象。
手表其實也一樣,作為男人為數不多的裝飾品,各種階層對于手表也有不同需求,艾達真要在這個領域發力,什么百達翡麗、什么卡地亞,在絕對的資本實力面前都不夠看,伊特諾現在已經有成熟的銷售網絡,要覆蓋市場實在是很簡單的事,羅克就是要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百達和翡麗是兩個人?”羅克絲毫不懷疑艾達的能力,關注點馬上就跑偏。
艾達不回答這種白癡問題,這個時代的百達翡麗就是個小作坊,最多是多雇了幾個人的小工廠,但是還沒有脫離家庭作坊的生產模式,還不是未來那個全球聞名的奢侈品供應商,跟艾達相比,百達翡麗和卡地亞都不值一提。
奢侈品行業,伊特諾現在才是毫無爭議的巨無霸。
返回約翰內斯堡的第三天,羅克才前往新編第一騎兵師正式上班。
新編第一騎兵師的規模在持續擴大,德蘭士瓦全面實行民主代議制度之后,以前的駐軍已經全部調往開普和納塔爾,德蘭士瓦的防務就由新編第一騎兵師全面接手。
除了教導營之外,新編第一騎兵師新增了兩個營,分別是炮兵營和步兵一營,一營現在駐扎在比勒陀利亞,營長是原A連連長李霨,全營滿編1450人,和以前的編制相比增加了重機槍連和炮兵連,炮兵除了裝備75小姐之外,還裝備了尼亞薩蘭兵工廠生產的60毫米口徑迫擊炮。
和一營相比,教導營的編制反而保持原狀沒有增加,羅克對教導營的定位,本來就是為了培養基層軍官,這一次羅克從倫敦回來,向維克多·福斯特將軍借調了幾名桑德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的教官,準備在新編第一騎兵師組建一個短期培訓班,以強化新編第一騎兵師的官兵素質。
羅克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把索超叫過來,親自安排對那幾個教官的待遇:“住宿問題你不用管,我安排他們住在紫葳鎮,每人都有獨立住房,仆人廚師司機都已經到位,你這邊要為教官們安排勤務兵和警衛,保證他們在師部有獨立的辦公室,軍官餐廳的標準也要提高,咱們以前是有什么吃什么,現在要做到那些教官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廚房那邊要提前一天找教官們確定第二天的菜單,所有的食材必須保證絕對新鮮,罐頭那些東西就算了,不允許出現在教官的菜單里,另外把所有的轎車都集中起來,全力為教官們提供服務,記住,要讓他們在約翰內斯堡找到家的感覺。”
羅克的要求高,目的性當然也強的很,這么大張旗鼓,根本目的就是為了留人。
一個短期培訓班,肯定不能滿足羅克的要求,羅克真正目的是把這幾個教官全部留下來,長期留在約翰內斯堡,為新編第一騎兵師和羅德西亞北部師培養出足夠的人才。
雖然羅克和桑德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已經達成協議,可以派人前往桑德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接受培訓。
但是這種方式有風險的,別忘記現在德蘭士瓦和尼亞薩蘭都是英國領土,英國才是德蘭士瓦和尼亞薩蘭的宗主國,所以把人派到英國本土,就有被英國政府洗腦的危險。
所以還是把培訓班放在約翰內斯堡比較好,至少在這里,軍官們即便接受培訓,也不會影響到正常工作。
至于軍官們會不會累?
抱歉,作為南部非洲的第一代華裔,軍官們沒資格提出這個問題。
“沒問題,我保證他們來了就不想走。”索超有底氣的很。
雖然索超沒有去過倫敦,但是索超也知道倫敦的空氣不夠好,倫敦的食物不夠好,倫敦的制度太僵化,倫敦的軍人社會地位不高——
最關鍵的是,桑德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的這些教官,英國政府給出的待遇真的不怎么好,即便是最出色的教官,每年的年薪也在200英鎊以下。
這樣一來,約翰內斯堡這邊就有了很大的操作空間,羅克說的這些要是全部能實現,從桑德赫斯特到約翰內斯堡,對于那些教官來說,簡直就是一步登天,恐怕等培訓班結束,那些教官會哭著喊著愿意留下來,趕都趕不走。
“這就對了,不過要注意學習方式,教官說的也不一定全是對的,土木工程作業和參謀作業,教官們有絕對的權威,但是在作戰方式上,教官們可能會強調排隊槍斃的作用,告訴弟兄們別昏了頭,該學的一點也不能少,不能學的聽過之后就要忘掉——也不能忘掉,私下里可以組織一下,討論應該怎么更好的對付排隊槍斃戰術。”羅克還是很陰險的,很多東西,就是這么不經意間種下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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