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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爾拒絕了同伴的攙扶,獨自一人走下了擂臺返回了流水之國的營地當中。
“索拉爾那些叫圣靈的救世主也太弱了,連在你手下堅持半分鐘都做不到,換我來的話一招讓他們出局。”
一位扛著長槍的騎士來到了索拉爾的身旁,他是流水之國的三大騎士之一槍騎士凱爾莫,而索拉爾也是三大騎士之一的劍之騎士。
流水之國的三大騎士象征著整個國家武力技藝最強的等級,也是整個流水之國引以為傲的存在。
“你可以上去嘗試一下。”
索拉爾摘下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了自己有些刻板的國字臉,他并沒有給這位性格輕浮的槍騎士好臉色。
“以那些救世主幼稚的打架套路,別說一個,連續對陣三個都沒問題。”
在槍騎士眼中索拉爾與茶葉的戰斗,簡直就和大人和小孩子打架一樣,茶葉空有一身花里胡哨的劍術和技能,但在身經百戰的索拉爾面前,無論是戰斗意識,還是機會把握,甚至于對招式的應用,索拉爾都遠遠凌駕在茶葉之上。
“那你為什么不上?”索拉爾又問。
“因為你受傷了。”槍騎士在索拉爾面前半蹲而下,打量著自己的老朋友“我很好奇,那位救世主大人的武器碰到你身體的次數不超過四次,但你在第四次戰斗結束的時候表現得非常虛弱,就像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那個劍士擁有一種奇怪的力量。”索拉爾沉思了一會,還是決定將自己的體會告訴槍騎士“每當他手中的劍打中我的時候,我都感覺身體內的…生命力量減少了一些。”
“生命力量?”槍騎士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詞匯。
“我只能這么形容,就感覺他手上拿著的劍是能吞噬生命的魔劍一樣,不管我怎么格擋,每一次我被他擊中都能感覺到體內的生命力流逝了一些。”索拉爾說到這里感覺有些心有余悸。
剛才的戰斗只是點到為止的比試,如果真的是真刀真槍的拼殺,光是這不講道理的‘無視你穿著的盔甲,格擋的招式,直接削減你生命的本源’這一能力,就足夠索拉爾丟掉半條命了。
現實戰斗中盔甲是能完全免疫敵人的傷害,只要敵人的劍刃沒辦法砍破盔甲傷及盔甲下的肉體,但在玩家眼前索拉爾的盔甲就只有一個給他提供防御加成的功能。
“劍氣?”槍騎士想到了一個很古老的詞匯“我看那個救世主另一只手上幻化出了一把魔力構成的劍刃,也許是他學會了某種能直接侵蝕身體本身的魔法?”
“不是什么劍氣,是一種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力量,那些被稱之為圣靈的存在,每一個人都…掌握著。”索拉爾能很肯定傷害自己生命的不是什么……魔法之類的玩意兒。
“這種特殊的力量就是他們被當成救世主的原因?”槍騎士又問。
“不只是這種力量,他們的有些攻擊還有特殊的能力,就像剛才那一劍上挑,那么細小的長劍是怎么讓我漂浮在半空中的…而且如果我不做出反擊的話,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停留在半空中。”
索拉爾越說越覺得那群圣靈的戰斗能力詭異到可怕,完全違反了物理法則。
“可他們的戰斗意識幼稚到像個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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