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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師樂觀的想著,直到——他帶著季小凡回了教室。
那陣仗,大概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雖然沒有鑼鼓和鞭炮,但是他們的動靜,不亞于鑼鼓和鞭炮。
再看看前面的五班,后面的七班
嗯,不錯的一個分水嶺。
這特么還重點班呢?
重點刺頭班還差不多!
有人坐桌子上的,有人攀窗戶上的,更有人站講臺上拍著桌子,講著單口相聲——雖然說得不咋地。
后面的黑板報前面站著一個男生,這個男生在初中部就是一個著名的“詩人”。
每日不吟詩一首,似乎都過不去那一天。
王老師跟季小凡進去的時候,就聽著“詩人”在深情的吟詠著
“啊——
那千朵萬朵的身姿,是我愛極了的模樣。
啊——
那金燦燦的顏色,是我夢中向往的顏色。
菊花,我最愛的那個它。”
季小凡縱然已經習慣了詩人的酸腐,但是在聽到這首菊花詩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噗的笑出聲來。
王老師看了季小凡一眼,季小凡的神色里面恢復如常。
沒辦法,憋不住。
上一世之所以沒注意詩人的這首詩,大概是那時候比較單純,以為菊花只是一種花。
現在,在聽到詩人說到那句“菊花,我最愛的那個它。”
季小凡無法把這個它想象成花。
不是她邪惡,只能說她受這個社會荼毒的太厲害了。
隨著季小凡噗的笑完,班里另一個男生哈哈的笑著
“詩人,你夢中向往屎黃色?”
隨著他的話一落,大家忍不住發出爆笑聲。
詩人一臉怒氣的指著那人罵道
“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墻不可污也!”
之后后面一陣罵戰,不過詩人是引經據典,總是會用上那么幾句之乎者也。
而另一個,這是一串的英語。
季小凡認得他,父母在外交處上班,這孩子從小就英語賊棒,英語罵累了,還會切換德語,名字叫陶克瑞。
王老師聽了一會,鼓了鼓掌,進去之后,指著他們兩個說道
“不錯不錯。”
看了一眼詩人,之后說著
“以后你就做語文課代表吧。”
說完,又看了陶克瑞一眼。
“你,英語課代表。”
詩人跟陶克瑞兩個人看了一眼王老師,他們都是在這個學校長大的,還沒見過這個老師,齊口同聲的問著
“你誰啊?”
“咳,正式介紹一下,鄙人姓王,今年從京城師范大學剛畢業,現任七中高一一班的班主任,任課英語。”
王老師說完之后,又用流利的英語又說了一遍。
詩人和陶克瑞兩個人愣了一會,之后又同時切了一聲。
“誰信啊,高三的吧?”
主要是王老師太年輕了,跟學校的其他老師不一樣。
王老師隨手來了一張椅子出來,坐下之后惋惜了一聲。
“我倒是想當高三的學生,可惜歲月不饒人。”
說著,王老師拿出了教師資格證。
這下兩個人相信了,只是這些個學生,平時再嚴厲的老師都不怕,這樣一個沒架子的老師,而且又年輕,他們就更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