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砸……
道可道手里的重劍說是劍,其實根本沒開封,用專業的角度來看,說是鞭锏也不為過。
古墓派重劍講究的是一個大巧不工,以霸道的內力催動沉重的武器,用壓倒性的力量攻擊對手,其攻擊力相當恐怖,剛切換為重劍的道可道,擁有50的功法加成,其攻擊力可想而知。
相較而言,獨孤小玲的傀儡,在絕對的力道下,不過是一堆破銅爛鐵而已。
“嘩啦!”
一聲巨響,獨孤小玲傀儡的腦袋被一劍砍碎。
“我的二春……”
這傀儡可是獨孤小玲的命根子,此時被人一劍劈碎了腦袋,獨孤小玲驚呼著叫出了聲來。
“哎呀……”
聽到獨孤小玲的叫(春)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遠身上,王遠下意識的抱了抱腦袋,靠,這名字的代入感太強了!
作為一個機關師,傀儡是根本,沒有了傀儡,獨孤小玲除了輕功以外,就是一個渣渣,連一般的唐門玩家都不如,更別說對上道可道這樣的對手了。
一劍劈碎傀儡的腦袋后,道可道順手再度切換輕劍,隨手一甩,長劍脫手而出,不偏不斜正中獨孤小玲喉嚨。
獨孤小玲當場斃命。
百花繚亂戰隊拿下第一局。
賽場下,獨孤小玲看著自己傀儡欄中損毀80,咬著嘴唇都快哭出來了。
比賽場上,玩家死了有系統保護,大家只爭勝敗,不會有絲毫的死亡損失,可傀儡和武器一樣屬于玩家的身外之物,是不受系統保護的。
若是其他玩家被打敗,武器最多因為戰斗掉一些持久,可獨孤小玲就完全不同了。
腦袋是傀儡的核心裝置,腦袋被毀,傀儡基本上就喪失戰斗力,這對獨孤小玲的傷害幾乎是永久性的。
要知道,獨孤小玲的一身實力幾乎全部來源自傀儡,沒了傀儡,獨孤小玲只是一個輕功還不錯的普通玩家而已,道可道這一劍可以說從根本上淘汰了烏合之眾一個玩家。
最起碼在完全修復傀儡之前,獨孤小玲是發揮不了作用了。
大家看著傷心的獨孤小玲,盡皆沉默。
傀儡這玩意對獨孤小玲來說是修為,對其他人而言就好比一件神器,玩游戲神器被人毀了,這種感覺大家都可以感同身受,現在這種情況安慰肯定起不了作用。
“還能修嗎?”王遠有些不忍,湊上來問道。
“能!”獨孤小玲也不是那種喜歡哭哭啼啼姑娘,雖然心里極為難受,但還是嘆了一口氣裝作淡定的樣子道:“不過毀的是核心……一時半會也修不好了,畢竟材料不好找。”
“材料啊!哈哈!”王遠突然哈哈笑道:“我上次給你推薦的人你沒加他?”
“加了……”獨孤小玲小聲道:“恭老板的材料都是好貨,你知道的我做這個傀儡已經要傾家蕩產了。”
“他敢不給你打折?我把他腿打折!”王遠一瞪眼,拉開好友欄就要訓斥恭喜發財,欺負恭喜發財對于王遠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平常。
“不是打折的問題!”獨孤小玲連忙制止王遠。
“呵呵!”
就在這時,飛云踏雪突然微笑著道:“能修就行,但凡錢可以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額……”
聽到飛云踏雪的話,大家俱是一怔。
飛云踏雪的言語狂妄至極,說是裝逼也不過分,可這句話在他嘴里說出來,卻是一點兒也不違和。
不等獨孤小玲要說什么,飛云踏雪道:“需要多少錢你盡管跟我說就行。”
“這……這可以嗎?”獨孤小玲有些不好意思道。
從之前送王遠《親熱天國》不難看出,獨孤小玲不是一個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人,雖然飛云踏雪是老板,可這傀儡修復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之處,當初獨孤小玲在白鶴亮翅那里搞的五百金幾乎花的干干凈凈,此時飛云踏雪要出這筆錢,獨孤小玲突然也有些無功不受祿的感覺。
“呵呵!你這算是工傷!”飛云踏雪則擺了擺手道:“這錢理應我出。”
“好了!你不必不好意思,他又不差錢!”
宋楊這時也湊過來道:“這次挑材料,一定要用最好的,省的再被人毀掉。”
“不錯,一定要挑最好的材料!”飛云踏雪也道:“你還要帶我拿冠軍呢,一定要保證實力!”
“這……”獨孤小玲感動的無以復加。
王遠和烏合之眾其他人對飛云踏雪的印象也提升了不少。
飛云踏雪身上的確有很多資本家的毛病,可是為人處世絕對算是面面俱到,此時主動要求承擔維修費用,可見此人相當有擔當,這樣的老板就算明擺著告訴你自己是在利用你,也比那些天天畫餅講未來的老板強。
“這玩意你拿著,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飛云踏雪都表示了,王遠也不甘示弱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犄角狀的東西遞給了獨孤小玲。
天雷角:特殊物品
作用:天雷乃天地間至陽之物,可誅邪滅魔,具有調和陰陽的奇效。
這玩意在王遠包里放了很久了,至今王遠都沒研究出有什么作用,獨孤小玲是搞材料的大師,這玩意在她手里定然比在王遠手里作用要大。
對王遠,獨孤小玲是沒啥好客氣的,結果天雷角就放在了懷里。
這時候烏合之眾第二局比賽的選手也已經傳送到了賽場上。
也不知道系統是不是故意的,第二個上場的竟然是一夢如是……
烏合之眾三大戰五渣連著上了倆,這概率還真是玄妙的很。
五毒派是個可塑性比較強的門派,通俗來講就是本門武學除了毒和蠱以外,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這個門派需要學習其他門派或者江湖武學來加強自己的修為。
有的五毒弟子玩暗器,有的五毒弟子玩匕首,反正就是盡量猥瑣。
一夢如是也是暗器流玩家,不過她的定位是團控,靠的是配合其他人打輔助下毒,單挑什么的并不擅長。
“哼!”
上臺后,一夢如是蔑視的看了道可道一眼,然后冷哼道:“你們輸的夠慘了,姑奶奶心軟讓你們一局!”
說完,一夢如是舉了白旗。
“切!”臺上臺下,噓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