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帝國成為了一個歷史名詞,現在這個帝國的一切,都已經屬于愛蘭希爾了。
不過他們并不是一無所獲,他們拿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那就是自己先輩們留下來的珍貴遺產,那個依舊存在于月球上的上古遺跡,月神殿!
當然了,這個世界上,也就是魔法大陸上,有一些人是不在意什么月神殿的歸屬的,他們在意的是另外一些東西。
“嘩啦!”一支精美的玻璃杯摔在平滑如鏡面的大理石地磚上,瞬間就粉碎成了數不清的碎片。
里面美味名貴的紅酒飛濺得到處都是,在場的侍者還有身穿華美長袍的大臣,都只能小心翼翼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坐在首位上的,穿著復雜而且綴滿了寶石的金色長袍的男人,氣急敗壞的在空曠的大殿內咆哮著:“這是在干什么?他們究竟還把不把我放在眼里?這是訛詐!這是欺騙!這是對永恒帝國的褻瀆!”
是的,他就是永恒帝國的皇帝,是這個帝國最有權勢的主宰者。他還是一個強大的魔法師,在第四個魔法之眼開啟之后,晉升成了法圣的強大魔法師。
原本,他是永恒帝國最倒霉的皇帝,在他登基繼位之后,沒過幾年幸福的好日子,就不得不面對一連串的悲劇。
首先就是東面圣魔帝國的強勢崛起,本來弱小的圣魔帝國竟然擁有了長槍大炮,變得不再那么聽話,這讓永恒帝國失去了自己的朝貢收入。
然后自己的宗主國,也就是一直豁達平等的格瑞肯提出了要求,要在永恒帝國的北部修建一條叫做鐵路的奇怪道路。
哪怕再如何不情愿,這位永恒帝國的皇帝還是捏著鼻子認了,誰讓格瑞肯厲害,自己惹不起呢?
緊接著,圣魔帝國就糊里糊涂的戰敗,一個更強大的東方帝國愛蘭希爾出現了。他這個永恒帝國的皇帝還沒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傀儡帝國的入侵就開始了。
一場曠日持久的世界大戰正式爆發,永恒帝國被迫卷入其中,傀儡帝國北上突襲,永恒帝國連自己的都城卡蘭米克斯都丟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勝利,連傀儡帝國都打不過的愛蘭希爾占領了永恒帝國的許多淪陷區,硬是把這些淪陷區據為己有。
后來,又來了一群精靈矮人,二話不說就要圈一塊土地,說是借去建一個避難所,到時候世界末日了,大家都玩完了,還不還的也就不重要了。
絕望的永恒帝國上上下下在惡魔入侵世界毀滅的絕望中破罐子破摔,也就同意了精靈族的借地要求,反正也算是賣了個人情。
可讓人哭笑不得的結果是,魔法大陸又不毀滅了,形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逆轉了然后那些被割讓出去的,借出去的土地,也就沒了下文了……
這種事情,放在誰的面前,也不會好受!堂堂一個魔法帝國,丟了自己三分之二的領土,竟然還都沒個正經的說法,這誰能忍得了?
一個主管文官的大臣胡子都氣的不停顫抖,他拍著桌子,義憤填膺的喊道:“無論是從輿論上,還是從外交上,這都是一種強人所難的行為!這是在公然破壞聯盟!”
“是啊!我們是盟友啊!總不能沒完沒了的坑我們一個國家吧?我們應該發出自己的聲音,其他的帝國難道就不想想,我們完了,下一個會輪到誰?”一個將領按著自己腰間的佩劍,說話的聲音異常的洪亮。
最近他腰板都挺得比其他人直一些,畢竟永恒帝國的大半國家收入,都投在了他所指揮的軍隊上!
兩年的時間里,永恒帝國的主力部隊鳥槍換炮今非昔比,早就裝備上了m4坦克,p51戰斗機,155毫米的大口徑榴彈炮,士兵也已經清一色的使用上了ak47突擊步槍,戰斗力可謂是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正是因為軍隊戰斗力提升了幾倍,這位將領才會更有自信,才敢在文臣集團面前昂著下巴說話。
“有沒有辦法,從外交法理上駁斥愛蘭希爾與精靈帝國的這種行為?”一旁的律法大臣,側過頭去問站在身邊的外交大臣道。
隨著愛蘭希爾帝國的日漸強大,永恒帝國內部也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這些改革的核心就是變法圖強,大體上就是效仿愛蘭希爾,將國家機構劃分得更加合理一些。
不過,這種類似滿清衙門換牌匾的改革,能起到多大的效果,就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別開玩笑了,那已經不是精靈帝國了,那是前……精靈帝國!”一旁的另一個大臣帶著幾分揶揄出言挖苦道。
他說的確實是事實,在幾個小時之前,精靈帝國這個國號就已經成為歷史了。精靈帝國不復存在,現在那里已經是愛蘭希爾了!
“這不是在胡鬧嗎?我們當初是處于友誼,為了大局著想,才割讓了北部地區,作為精靈帝國的暫借領地!讓他們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主城。”一個軍官為自己的祖國伸冤。
“是啊,當時我們還處于被傀儡帝國攻擊的被動之中,可那個時候我們還是抽調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幫這些背信棄義的精靈建立了他們的家園!”他身邊的另一個大臣跟著賣慘。
“現在好了!他們竟然沒有歸還我們領地的意思,還把這些土地,都送給了愛蘭希爾……”幾個大臣憤憤不平。
坐在首位上的皇帝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在聽說了精靈并入愛蘭希爾這個消息之后,臉上就再沒有了半分的笑容……
在失去了圣魔帝國的朝貢之后他只是笑了笑,在不得不允許別國在自己的領土上修建鐵路的時候他也只是苦笑了一下。
在他不得不拿著愛蘭希爾的援助還有補貼,割讓一些領土給愛蘭希爾的時候,他還能強顏歡笑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現在,他笑不出來了,他的帝國只有全盛時期的三分之一大小了,他感覺到了一柄懸在頭上的利劍,他看到了愛蘭希爾無休無止膨脹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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