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勾了勾嘴角,把佛像理所當然的放入了自己兜里,佛像本就是明教第34代教主留給后人的寶貝。他同時修煉兩部神功,還是明教的新一代教主,自然只有他才有資格繼承佛像。
此佛像里面蘊含著諸般武學至理,他剛才見識的才不過百分之一,以后修煉,佛像對他的幫助將會很大,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才是站的最高的人百煉神體。
而且,通過剛才的感悟,他修煉的九陽神功與九陰神功產生了奇妙的變化,竟是令他的修為直接突破到了氣海境界中期,實力足足提升了一倍,這倒是令他意想不到的好事。
第二天,云臺山古武界傳出周家與唐家兩位抱丹境界的家主同時死亡的消息,一時間,宛如一場地震席卷整個云臺山地界的古武者勢力。
周家與唐家兩名抱丹境界的家主一死,意味著兩家名存實亡了,再也不是云臺山三大家族之一,除非兩家能再出一名抱丹境界的高手。
而顧家堡,經過此次事件之后,無疑成了云臺山古武界第一勢力。第二天,就有一些云臺山大大小小的古武勢力上顧家堡拜山門……
這些事情莫問并不知道,因為他當天晚上就不辭而別了,甚至顧靜曼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了。
京華城,華夏大學里面依舊充滿著磅礴的朝氣,傍晚的余暉里,一對對少年少女成雙成對的結伴在操場散步,歡聲笑語,追追打打,緩解著一天緊張學習之后的壓抑情緒。
蘇伯羽很郁悶,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在操場上等了半個小時,秦小悠卻還沒有出現,見她一面,比見國家領導一面都難。
不僅因為如此,還有一件事情令他差點就瘋了,險些沒有把家里的家具全部砸了。因為那個蘇家請來的前輩高人,并沒有把他的隱疾治好,反倒是一籌莫展,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已經有整整一周都沒有碰過葷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個直接把他變成了太監的人,他恨不得扒他的皮,喝它的血!
他不知道莫問在他身上動了什么手腳,以至于抱丹境界的前輩高人都一籌莫展,現在能治好他的人,恐怕只能找那個莫問。
可一周了,莫問都沒有出現,他調查了一下,才知道原來莫問跑魔都去了,而且還是跟著沈靜一起去的,想著兩人結伴而行的畫面,蘇伯羽就嫉妒的想殺人。
他現在就想一個充滿氣的輪胎,有氣無處可撒,憋的跟個王八似的。
還有秦小悠,他花費了那么多周折,又是裝好人,又是裝謙謙君子,又是溫柔示愛,甚至都拋出了殺手锏,承諾以后娶她進蘇家的門,當蘇家的大少奶奶。
可一周下來,別說感動秦小悠,連她一只小手他都還沒有摸過,整天躲著他人都找不到。他還從沒有見過如此頑固的女人。
對于平民人家的姑娘,蘇伯羽向來是無往而不利,稍微上點心就能把她們迷得團團轉,可碰上秦小悠,他幾乎每天都在碰壁,腦袋都碰出血了。
尤其是知道秦小悠喜歡莫問,每天都在打聽莫問的情況后,他簡直氣炸了,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挖莫問的墻角不但沒有挖成,反倒是惹了一身騷,現在連那個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沒有了。
蘇伯羽陰沉著臉,他忍不下去了,當衣冠禽·獸脫掉外衣之后,他就是一只禽·獸。蘇伯羽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過好人,所以他干那么多**不如的事情也心安理得我的合租女上司。
“你找我干什么?”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秦小悠才姍姍來遲,若不是蘇伯羽用她母親的醫療費威脅她,她根本不會下來。
“沒事就不能找你?”
蘇伯羽冷淡的道,尖峭的下巴微微上挑,眼中閃過一抹暴虐之色。
“沒事我就先上去了,還有功課沒有做完。”
秦小悠低著頭,眼中閃過一抹忐忑,今天蘇伯羽有些奇怪,怎么不再裝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了,這種反常令她有些害怕。
“做功課?做個狗屁功課,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蘇伯羽冷笑一聲,每天不是這個理由就是那個理由,難道他是閻王嗎?就那么令她害怕。
“有話在這里說,我還有事。”
秦小悠后退一步,警惕的望著蘇伯羽。蘇伯羽的態度令她升起一抹危險的感覺。
“今天可由不得你,跟我乖乖的過來。”
蘇伯羽嘲諷的望了秦小悠一眼,本少爺不跟你玩了,你不是喜歡莫問嗎,莫問讓我不能人道,我就用手指把你給破了。
蘇伯羽上前一把扯住秦小悠的胳膊,把她往身后的密林里拖。
“救命!救命!”
秦小悠大驚失色,大呼救命,猛地用手中的包包砸蘇伯羽的腦袋。
可她一個女孩子,又怎么會是蘇伯羽的對手。
蘇伯羽拉著她的胳膊,幾乎拖著往密林里走。周圍的學生有很多都聽見了秦小悠的救命聲,但見那人是蘇伯羽后,一個個都沉默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干什么……”
秦小悠不斷掙扎,卻還是讓蘇伯羽拉扯到了密林深處。
“干什么?當然是干一些男人女人之間干的事情。”
蘇伯羽邪笑著道。
“你個畜生,放開我,你答應了我不強迫我。”
秦小悠通紅著眼眸道。
“我說的話你也信,那是放屁,怎么了?”
蘇伯羽挑了挑眉頭,說著伸手準備去扒秦小悠的衣服。
“滾開……你滾開……”
秦小悠哭著從手提包里摸出一個瓶子,猛地拔開瓶塞,里面的液體頓時賤了出來,一股濃濃的硫酸味充斥在空中,那些濺落在地的液體冒出一股白煙,地上的枯樹葉腐蝕了一大片。
蘇伯羽嚇了一大跳,趕忙放開秦小悠,饒是如此,還是有一滴濃硫酸濺在手上,立刻腐蝕了一大塊,皮膚泛白,痛的他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