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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還想讓我站出來澄清“真相”,保全你和白夫人的名聲,甚至于白家人的臉面,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白司寒被她眼中的冷意,刺了一下,按耐住心頭涌上來的不適,溫聲說,“我可以補償你,無論你想要什么,只要你開口,我都可以給你。”
姜暖輕輕地笑了一聲,優雅如白曇花,她的眼中盛滿了冷意,“我男朋友也說過這句話……”
提到厲郗辰,她的神情柔軟下來,“只有我不想要的,沒有他給不了的。”
白司寒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冷意。
昨夜碼頭留下的那些殘尸血跡,絕對是那個男人對他的挑釁。
視人命如草芥,這樣危險殘暴的男人,她究竟為什么會那么喜歡?
如果她知道那個男人的真面目……
“同一句話,他說出來,讓我心動,感動,而你說出來,”她笑著,盯著白司寒,眼睛里結了一層寒霜,“讓我覺得……
“而你說出來,讓我不快,且憤怒。”
姜暖說著憤怒,表情卻依舊優雅,帶了笑,“白少爺,你憑什么以為,我會稀罕你的補償?”
“你有哪樣東西,是我男朋友,給不了我的嗎?”
白司寒聽她三句不離男朋友,目光寒了寒,盯住姜暖的眼睛,“姜二小姐,你了解他的身份嗎?你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你就那么確定,他接近你,沒有別的目地?”
姜暖剛咽下去的那口咖啡,又苦又澀,她加了兩勺糖,又太甜了。
她放棄了,隨手將勺子丟下,笑了笑,“那是因為我不想知道,若我問了,他就會告訴我。”
“他不會,”白司寒清淡的聲音,帶著上位者的威嚴,“他永遠都不會告訴你,他真正的身份。”
姜暖心里莫名一緊,臉上笑容也消失了,冷聲問,“你不是他,憑什么這么說他?”
白司寒面色一頓,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語氣又淡了下來,“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打個賭。”
姜暖動作停了一下,緩緩地轉頭看窗外,勾了勾唇,“哦?”
白司寒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你回去問他,他若告訴你,他是誰,來自哪里,是做什么的,當我輸,條件隨你開,反之……若你輸了,也需答應我一件事情。”
姜暖覺得很可笑,“這是我跟我男朋友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憑什么,答應你的賭?”
白司寒的人情,她從未看重,贏了對她也沒什么好處。
白司寒音色淡淡地說,“我說過,他在天京城內殺了很多人,姜二小姐,憑這一點,夠不夠你答應?”
姜暖握緊了拳頭。
白司寒是天京城最出色的對象。
他找上她,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說明他手上,肯定握有厲郗辰殺人的證據。
即便不至于扳倒他,也會對他造成很嚴重的影響。
厲郗辰不是天京城內的人,勢力定然也不會很大。
白司寒是白家人,天京城最核心的存在,一旦他下令抓人,對厲郗辰不好。
姜暖念頭動的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