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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伊若揚眉，嘴唇翹了一下，“這消息沒什么價值，反正厲郗辰也沒打算瞞著，對方遲早會知道。”
帝珩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也是。”
杜伊若問，“所以，你來這里到底想說什么？”
帝珩盯著她的臉，笑了笑，“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杜伊若算了一下，“八年。”
“八年……不錯的數學……”
帝珩轉身往外走，臨出門之前，一句話，從他嘴里飄了出來。
“伊若，別做傻事。”
杜伊若手下動作一頓，表情有絲茫然。
片刻后，忽然笑起來，笑容有絲崩壞。
厲郗辰明明知道她做了什么，不也沒殺了她嗎？
薔薇城堡里。
姜暖盯著厲郗辰的眼睛，委屈，“我還沒有問，她為什么要殺我……”
她總覺得，那很重要。
可是厲郗辰把人殺了，她想問都沒法問。
她又舍不得怪他。
她的直覺果然沒錯，回去遲了，就可能會錯失很重要的東西。
厲郗辰直視她的眼睛，低笑，“為什么不直接問我？”
姜暖坐在他懷里，仰著小腦袋看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才說，“你不會告訴我……”
他答應了不會騙她。
但可能說不會隱瞞她。
厲郗辰吻了吻她的絲，低聲說，“為了我。”
姜暖驚訝地睜大眼睛，“嗯？”
“是一個女人派來的。”
姜暖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
然后忽然反應過來了。
一個女人……
為了厲郗辰要殺她的女人……
她的情敵！
她差點被情敵派出來的手下，給弄死了！
這個挫敗的事實，簡直無比蹂躪姜寶貝的自信心。
厲郗辰是個變態……
喜歡厲郗辰的女人，恐怕也不是個善茬。
就連她的手下，都能隨意說害人就害人，可見那位，未曾謀面的情敵，手段有多凌厲。
姜暖深吸一口氣，“厲郗辰，我是良民……”
“嗯。”
“我……”姜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這個橫空出世的情敵奪走了，再也沒有心思糾結其他。
厲郗辰看著她糾結的小表情，吻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哄小孩般的輕柔，“我只喜歡你一個。”
她只需要知道這個就好，將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就好。
剩下的，會讓她受傷傷心的身世，都終被掩埋。
姜暖臉紅了，又想起了那盒甜甜的，巧克力味道。
她點了一下小腦袋，眉眼彎彎地開始每日必備的功課，
厲郗辰眼底多出炙熱，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的絲間，梳理著，溫柔地安撫，“再說一遍。”
姜暖神情多出羞澀，仰頭看著他，又說了一遍，
厲郗辰抱著她，親吻她的眉心，“真乖。”
姜暖聽出他語氣里的愉悅，忽然明白了，該怎么哄生氣的男人。
她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忍著涌上心頭的羞澀，“我喜歡你。”
厲郗辰眉眼彎起，“嗯？”
姜暖坐在他腿上，一遍又一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