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光記得whatsapp的原因和記得另外兩家公司不同,uber常常在媒體上出現,Airbnb是出國的時候用到的。
只有whatsapp,僅僅是因為faebook為了收購它花了190億美元的巨資,而這家公司被收購時只有50名員工。在當時,這是互聯網領域最大的一筆收購案。
人們都說溫曉光賣掉了優客良品,賺了一筆大的,人生大結局了。
然而還有一個人,他將公司賣出了190億的天價,最夸張的是faebook的支付結構是30億160億。
請注意,前者是股票,后者是現金。
160億美元是現金!
這筆錢給到褚秋晨這樣的地產商頭上,她能興奮的吃下一頭牛!
揚·庫姆本人分到了68億美元。
這才叫真正的人生大結局。
當然了,關于whatsapp更為細節的東西,溫曉光便不知曉了,只有現在的材料……
這個家伙1997年喪父、2000年喪母。
有車有房,無父無母,說的就是他。
資料上還顯示,這家公司目前并不太缺錢。
溫曉光搞不清楚什么狀況。
“他們的盈利從哪里來?”
莎拉答道:“他們向每位用戶收取了0.99美元的服務年費。”
“我知道,”溫曉光說:“這上面寫了,但是這足以支付他們的支出嗎?”
內部資料,這就無人知曉了。
他是在做微信,所以他明白,這兩款應用都是基于電話號碼的。
這是比其他IM軟件的優勢,每個人都深有體會,注冊賬號很簡單、花不了多久,但是能不干就不干,如果可以直接把電話號碼當做賬號,讓用戶點一下就可以,這就很方便。
但問題在于,使用電話號碼作為賬號,需要發送驗證信息發信息要收錢的呀。
溫曉光才能估計:“按照這樣的用戶注冊速度,每個月他們需要支付的短信費用大約在50萬到80萬美元之間,你也說過,他們只拿過一筆25萬美元的種子投資。”
誤差大是因為把握不準國際短信的比例,那可就貴了。
不管怎么說收取的0.99美元的費用簡直是救了命的。
這在國內肯定行不通,但這邊的付費習慣的確更好。
“庫姆這個人,原來是雅虎的員工,存了一些錢,阿克頓也是百萬富翁。我也能感覺到他想把軟件做好,問題在于,他比較固執,堅持不愿意使用任何廣告。”
溫曉光嘴角彎了彎,也是醉心于產品的人。
宋一秋一直當做好奇的事來看,她問道:“你為什么看好他?”
溫曉光說:“因為,我在國內做的是和他差不多的東西。”
賬戶不缺錢的話,融資的渴望就不夠強烈。
還好帶了陳北來。
“一會兒呢,你就和他砍技術,我就和他砍應用的未來前景,他要純情,你上去和他聊旋轉木馬,他要熱烈,我上去和他談改變世界,套路懂了嗎?”溫曉光手把手教學。
陳北研究了whatsapp之后也不懷疑這家公司的前景,懷疑它就是懷疑自己嘛。
“明白。”
山景城加利福尼亞街與布萊恩特街的路口有一家咖啡館,這里滿滿的都是敲代碼的程序員們,他們桌上只有兩樣東西,一杯咖啡,一抬電腦。
“RedRokCafe。”這是溫曉光看到的歪歪扭扭的字體,隨后四人一起進去了。
烏克蘭人性格非常直接。
他與溫曉光握手,幾乎還未認識旁邊的兩位,就開口問說:“你會干涉我們的運營,譬如要求我們為了盈利使用廣告嗎?”
溫曉光喜歡。
可能是在國內和那些老油條們繞彎子繞多了。
他真的喜歡。
“不會。”溫曉光回答。
庫姆問:“我該怎么信任你?”
“我們可以降它寫在投資合同里,如果我違約,你可以拿給法官看。”
庫姆放心,“謝謝,很高興見到你,我的名字是揚·庫姆,那么,請坐。”
“等一下。”溫曉光也直接:“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我想知道你需要多少錢?”
“這得取決于您對我們有多少信心。”旁邊的阿克頓替他說了。
布萊恩阿克頓,whatsapp的聯合創始人,他和庫姆經常會在這家咖啡館里,一起商量創意,一起敲代碼。
六個人一起坐下,圓桌子稍微顯得有些擠。
不像是談大生意的地方。
但相信我,硅谷就是這樣,那些不起眼的角落、校園里、咖啡館中甚至大街上,都有可能在洽談什么融資。
褚媽說這而的倉庫管理員都有一家公司,他們逢人就要吹牛,妄圖忽悠一筆錢過來,反正這里的投資氣氛非常好。
這不是假的,窮小子創造一個公司,立即就飛黃騰達的故事在硅谷的這二十年里上演了太多太多了,谷歌、雅虎那只是大的,好多小公司呢,賺了幾百萬、上千萬的數不勝數。
這樣的故事就在眼前,你說誰不想發財。
所以不論是庫姆還是阿克頓一點兒都不覺得違和,這地方就挺好。
庫姆問:“恕我冒犯,先生,我從未聽說過投資界有一個溫先生。”
溫曉光也不掩飾,“就在三個月前,我是和你們一樣的創業者,我的公司是一家電商網站,你知道電商在中國很火,大約三個月前,我賣掉了那家公司,隨后開始嘗試做天使投資。”
阿克頓問道:“那是一筆多大的收購案?”
“12億美元。”
兩位老外互相對視了一眼。
“喔,我的上帝,所以坐在我對面的是一位億萬富翁。”阿克頓忍不住驚呼。
“whatsapp或許是我投資的第一家公司,沒人希望自己第一次就失敗。”
“倍感榮幸,先生。”庫姆嘗到了一絲被夸獎的認同,“不過您為什么選擇我們作為第一家?”
“因為我在二次創業中,也認識到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即時通訊需要更加方便、快速甚至是免費的溝通方式,庫姆先生,我在中國的創業公司也是一款移動通信軟件,我將它取名為wehat。”
最早的whatsapp并不具有聊天功能,只是一個狀態提醒,你可以在上面設置‘我在上課’,‘我在運動’,或者給領導看:我馬上就到。
硅谷的留學生多,和家人聯系對他們來說就很困難,一是費錢,國際長途貴,二是時差。
所以如果遠在萬里之外的家人搞不清楚究竟幾點,你就可以設置成:我現在有空或者我在睡覺之類的。
人們覺得這個好玩,
于是也有設置成:我在嘿嘿嘿。
如果你是個女孩兒,還覺得不夠刺激,還可以設置成我在和我嘿嘿嘿,這樣,很快就有人聯系你了。
后來不斷的有用戶反饋,希望能有聊天功能,這些家伙才慢慢整出來的。
稍微看得起一點微信,畢竟是國民應用,那么多功能,就這幾個人一拍腦袋就想出來了,咋可能。
一開始就是一點點。
所以庫姆抓到‘hat這個詞,whatsapp正在搞,但也一直在完善中,還未完全成型。
阿克頓則顯然有其他的想法,“你也在做即時通訊軟件,所以你要想要擁有我們的技術?”
老美的第一想法就是是不是中國人來搞技術。
技術你妹,又不是硬件,軟件東西你牛什么牛。
陳北掏出自己的iphone,“這是我們的內測版,我們已經做出來了。”
阿克頓:┌( ̄◇ ̄)┘
這,你不按套路出牌。
但溫曉光沒讓他玩太久,這玩意兒要保密的,硅谷一出來,國內馬上就出來,一幫號稱創業者的人盯著硅谷的。
什么鬼創業者,都是想走捷徑的投機者,看著美國這邊有什么動靜,馬上在國內模仿。
庫姆的視線隨著手機而走,可惜,溫曉光讓它黑屏了,他微笑著說:“庫姆先生,你的疑問都獲得了解答,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我們的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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