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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陌生人,莉莉絲蹦跳的更高了,小狗腰扭來扭去,看的陳松生怕它閃了腰。
不過它要是真閃了腰,陳松這獸醫就可以表演一把了。
一條半大奶狗蹲在犬舍門口,留給他們一個垂頭喪氣的背影。
冰島牧羊犬的幼犬更像中華田園犬,嘴巴黝黑、毛色灰黑,四條腿短而粗壯,一身奶毛蓬松柔軟。
布魯斯準備的很足,他從飯館里帶來了一塊帶肉的羊腿骨,靠近莉莉絲后就遞給了它,莉莉絲很高興的笑納,叼著肉骨頭鉆進犬舍中。
小奶狗晃晃悠悠的想湊上去分一口,莉莉絲毫不留情的給了它一記后蹬腿,把它給踹出了門口。
“這狗真靈性啊,知道我們用骨頭來換它崽子?”陳松驚訝。
亞力克斯松嘴角抽動兩下,道:“后踢腿是冰島牧羊犬的看家本領之一,這可能是它們長期牧馬學到的技能,莉莉絲在護食。”
陳松蹲下對小狗招了招手,半大小狗瞪大水潤的黑眼睛看著他,小步跑向他的懷里。
克雷著急的說道:“別去,他是魔鬼!”
陳松伸出小指給小狗,小狗試探的張開嘴咬了一下,眼睛看著陳松,見陳松始終面帶微笑,便張開小嘴上去吮吸起來,瞇著眼睛有滋有味,小尾巴在身后飛快的晃,跟屁股上拴著根速度棍似的。
隔段距離看這小狗胖乎乎的,近看并非如此,它只是冬毛長了兩層顯得厚實,其實瘦骨嶙峋。
亞力克斯松說道:“這條是六條小狗崽中最不受歡迎的一條,喝奶的時候它總是搶不過其他兄弟姐妹,所以比較瘦。”
“回去你親自喂它喝奶,馬上就胖起來了。”布魯斯很有經驗的對陳松說道。
陳松趕緊擺手:“別亂開玩笑,我一個老爺們哪有奶?”
“我是讓你買啊。”
“哈哈,明白了。”
亞力克斯松笑道:“那它就歸你們了。”
克雷嘆了口氣,像模像樣的對陳松說道:“我把它交給你,答應我,以后好好對待它,否則我饒不了你!”
陳松驚訝的問道:“這是你的骨血?”
克雷畢竟是小孩,理解不了這句話,就順著這話說道:“確實,它是我的孩子……”
“一邊去吧。”亞力克斯松笑著將他推開。
抱著灰不溜秋的小瘦狗,三人去了趟超市,買了幼犬糧、磨牙棒、羊奶粉和狗盆,艾瑪還買了個軟軟的狗窩墊,笑道:“這是我送它的禮物。”
回去的路上布魯斯一邊開車一邊問道:“陳先生,你有沒有想過給這孩子起個名字?”
陳松道:“差不多了,我準備給它起一個那種威武霸氣的名字,如日中天!”
“叫什么?”
“我說了呀,日中天!”
布魯斯驚呆了,陳松大笑道:“開個玩笑,它的名字是道哥,怎么樣?”
“dog?狗?”
“不,中文‘道哥’。”
布魯斯笑了:“很有趣的名字。”
這次回到莊園,他可就不無聊了。
他首先給小狗泡了些羊奶粉,如亞力克斯松所說,道哥在母狗面前不受寵,總是餓著肚子,品嘗到羊奶后它便努力喝了起來。
癟癟的肚皮逐漸鼓脹起來,小奶狗喝完一盆奶后還想喝,伸出粉嫩的小舌頭拼命的舔狗盆。
陳松撓了撓它的頸后皮道:“好了,小盆友,你已經喝飽了,不能再喝了。”
小奶狗被他撓爽了,忍不住蹬了蹬小短腿,同時小嘴一張:“嚶嚶嚶。”
等陳松放開手,它又跑到狗盆里找吃的,沒有吃的它就把小腦袋扎在里面推著盆子四處跑,似乎這樣就能找到羊奶似的。
陳松無奈,只好用手指蘸了些奶粉給它舔。
小狗依然保留著吸奶的天性,張開嘴含住指尖后并不用牙齒咬,就是很單純的嘬了起來。
麻麻癢癢,濕濕熱熱,水潤柔軟,陳松看向小狗,眼睛一亮!
下午陽光明媚,他便抱著小狗拿著手機在陽臺窗戶后曬太陽。
不多會小狗就趴在他膝蓋上瞇了起來,只見它身體翻轉,小爪子耷拉在胸前,露出粉紅的小肚皮來享受溫暖。
陳松把小狗照片打碼后發到了朋友圈,并配上了文字:我的小寶貝,你這一生屬于我了,我會對你負責。
評論如約而至。
姜盛:嫂子有多小?把照片發出來讓俺們瞧瞧(色),記著兄弟我還單身哈(可憐)
李沁:(抱抱)哇,好可愛的小狗狗,親親。
大學同學張博濤:這也太踏馬可愛了,快來給老子抱抱。
大學同學李倫:中華田園犬的顏值真是出道即巔峰,這點跟松哥很像。
大學同學周鵬飛回復李倫:呵,中華田園人!
我有一只大鳥:(流淚)你又多了個小寶貝兒。
曹阿滿:認識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歡狗。呵呵騙你的,我還是更喜歡大奶紙的女人。
前同事孫瑜回復曹阿滿:可愛在奶紙面前一文不值。
一系列回復看的陳松一愣一愣。
看到他在窗戶后曬太陽,布魯斯彬彬有禮的問道:“陳先生,您喜歡曬太陽嗎?”
陳松說道:“對,冬季曬曬太陽有助于養生,在故鄉的時候我一般還會配一杯枸杞水。”
布魯斯笑道:“這里沒有枸杞,但有陽光房,或許我們可以收拾一下,將莊園的陽光房重新利用起來。”
反正這會閑著,陳松高興的說道:“好啊。”
兩人去了莊園后院,隔著溫泉不遠的草地上冒出一個小土坡,小土坡上長滿青草,但奇怪的是向陽面卻有一面大玻璃,如同落地窗。
“這就是莊園的陽光房。”布魯斯介紹道。
陳松道:“你不說我以為這是一座墳!”
布魯斯笑道:“這是草皮房,冰島最初的房屋,已經有上千年的建筑歷史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對這種建筑風格給出過高度評價。”
他告訴陳松,公元9世紀第一批維京人漂洋過海來到冰島時發現這里雖然有廣闊的空間、充沛的淡水和大量的樹木,可是資源缺乏,冬季氣候嚴酷。
為了抵御冬天的低溫,他們設想出了草皮房這種建筑,半掩體在地下,這樣地熱能就成了天然的地暖。同時在房頂鋪上厚厚的泥土,灑上草種自然會長出草皮,既能固定水土,又能在夏季隔熱、冬季保暖。
從誕生之初到20世紀,草皮房一直占據著冰島建筑史上的半壁江山,在二十世紀初的時候島上還有超過10萬間草皮房屋,后來隨著技術發展、全球資源整頓,人們才開始從草皮房里搬到木屋和鋼筋水泥樓房中。
但進入二十一世紀后,環保且健康的草皮房又開始受到歡迎,莊園里幾乎都會備一間草皮房,用作陽光房、冥想室、書房之類。
這座草皮房已經空置十多年了,它從建起后就沒怎么用過。
布魯斯開門的時候說道:“陳先生,里面可能比較臟,平時我和艾瑪沒有收拾他,請您諒解。”
陳松說道:“我很理解……”
門一打開,兩道灰白蹤影嗖嗖的竄了出來。
“老鼠,小心!”布魯斯下意識的說道。
陳松冷靜的說道:“道哥,上!”
道哥撒丫子就跑,不過是往反方向跑,嚇得尾巴夾在屁股里面跟沒了似的……
灰白身影竄出去后開始減速,陳松發現這不是老鼠,而是兩只兔子!
兔子的蹤影迅速消失,布魯斯遺憾的說道:“我應該帶著獵槍來的,這樣晚上我們就有兔肉餐可以吃了,艾瑪做的兔肉飯味道真不錯。”
陳松說道:“我買了蝦,晚上給你們做油燜大蝦。”
布魯斯走進陽光房說道:“先來瞧瞧,或許里面還有兔子呢?”
陳松道:“你先進去,我得把道哥找回來。”
陽光房面積挺大的,足有上百平方米,從外面看只是個低矮的小土丘,但里面空間不小,它在地下有一米深度,合計地上兩米高度,總計就有三米高了。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里面非常暖和,溫度得接近三十度,這種情況下自然不會潮濕,即使多年未用依然干燥。
就是墻角有好幾個洞穴,老爺子拿著手電想去看看,陳松攔住了他,把道哥塞進去說道:“專業工作得靠專業人員,道哥,上!”
道哥趴在洞口一動不動,只會扭頭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陳松問道:“進去看看,不明白我想要你干嘛嗎?”
道哥:我明白,你想要我死!
幾個洞穴都是兔子洞,周圍不少兔子屎,老爺子用木頭掏了一會掏出一些干草,他搖搖頭道:“兔子洞很深,得把它們堵死。”
“不要下毒,要下套,毒死就不能吃了。”陳松擺手道。
老爺子失笑道:“我說的是堵死洞穴,當然不能給兔子下毒,在冰島的動物保護法中,毒殺野生動物是違法的。”
莊園里有水泥和砂石,布魯斯是多面手,他說收拾個草皮房不在話下。
陳松覺得讓老爺子來干粗活不合適,這得自己干,后來布魯斯說道:“這樣吧,我讓哥布爾來幫忙,而且你不是想要開農場嗎?如果你要開農場那得需要幫手,正好今天可以看看哥布爾的水平能否讓你滿意。”
這主意不錯,布魯斯打了個電話后壯漢哥布爾就開著一輛車趕了過來。
一身牛仔服的哥布爾越發顯得強壯彪悍,他下車后對陳松挑了挑眉頭道:“嗨,伙計,你不找我我還想找你呢,待會我帶你去緋紅俱樂部怎么樣?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等陳松回答,他又暴躁的踢了車輪一腳:“該死的,我的英語恰好不是強項,你不會說冰島語真是太操蛋了。”
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是有著不需言語的默契,陳松對他曖昧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帶我去個有意思的地方玩,是嗎?”
哥布爾打了個響指對他挑了挑眉:“一點沒錯,我敢發誓,你只要跟著我進去轉一圈,然后你就走不脫了。”
“為什么走不脫?是被人給圍住了嗎?”老爺子饒有興趣的問道。
陳松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道:“這還用說?”
老爺子說道:“我覺得還是說清楚比較好,緋紅俱樂部是gay吧,如果你在里面被圍住,那就得滿身大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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