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口供之后,范克勤讓他們原件留檔,復制,在復制,弄了好些份,全都派人送到國防部,政法院,監察局等部門了。并且派專人,就以這些東西為依據,證據,不停的狀告中統的徐世曾,李海實,以及王土生。
是的,范克勤玩的就是走法律程序。不跟你玩橫的,咱玩法律。惡意栽贓國府官員什么罪名?我有證據啊,交代的這些口供,獲得的那些偽造自己信件的工具,草稿等等,那都是鐵證如山的。你徐世曾和李海實不是沒啥事干嘛,那成天跑這些部門吧。
比方說這些部門,若是平時,也不可能管這些。某個單獨的個人,你就是證據再充分,人家怎么可能鳥你啊,直接告中統,怎么可能呢。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有安全局的代表來告中統,這力度根本不一樣啊。一邊是安全局,一邊是中統,中間的人可能也有點鬧心,但沒辦法,程序你肯定是要走的。而范克勤要的就是你只要走程序就行。
讓中統有事干,別他媽沒事就找茬。另外一個策略也開始執行了,那就是讓人把中統的故意栽贓陷害人的事,傳的越廣越好。造成人們對中統印象的崩壞。
話說就在這些事情正在逐漸展開的時候,有四個人來到了南京。這四個人,分別是一個叫做李瓊的四十歲男子,一個二十七八的,叫做溫長山的人,以及二十一歲,和二十三歲的哥倆王家英,王家雄。
他們進入南京后,溫長山找到了報社,刊登了一則尋親啟示。然后便回到了一處安全屋,匯合李瓊他們,緊跟著,這些人便不在有任何的動作,而是在安全屋,低調的開始等待起來。
話說華章自從發現了那個小夫妻兩個人的房子之后,就極為注意。在確定,當時住在這個房間里的人,是一個槍手后,華章就一直在努力的尋找線索,要把這個人抓住。若是不然,可能會威脅到范克勤。
而范克勤在華章的心里的地位很高,首先一點,范克勤供給的藥品,汽油,棉花等等這些東西,那都是組織急需的,那是可以拯救太多戰士的生命的,不沖別的,就沖這一點,華章就絕對不能讓范克勤出事。即便范克勤本身非常強大。
讓特調科的手下走訪時,一米七零左右,體態勻稱等等特征,打問之下,竟然是毫無結果。讓華章感覺有點棘手,這說明對方肯定是非常小心。這一點,在他及時的撤出小夫妻的房子,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是這個人當時以桌子作為架槍的依靠,這是可以證明,他一定帶著一把步槍的。而步槍這東西其實挺長,以這個為線索作為走訪,倒還真不是一無所獲。這是一個距離范克勤家好幾條街區之外的一個人,在走訪時得到的線索。看起來是不是和華章安排的在自己家周圍走訪,完全是兩個地點啊,但正常。
因為就在華章以郊區車輛焚燒案為由,安排走訪的第二天,這個目擊者在下午,快要到傍晚的時候,看見過一個人從他家的小區對面的樓門洞里,轉出了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起因,就是范克勤的附近,在晚上發生了一些事情,從而才安排的這次走訪調查。
而目擊者看見,這個騎自行車的人,當時后座上綁著一個行李箱,車把上還掛著一個桶子。這一點,幾乎讓華章確定,他看見的人,就是這個槍手。因為在當天夜里,范克勤的警衛,也就是黑西裝部隊,在范克勤家附近的暗哨,在晚間忽然聽見過一陣類似于槍聲,或者是鞭炮的聲音。
這些黑西裝部隊的成員,聽見這種聲音后立刻派出了三個人往聲源地的方向尋找。結果在聲源地附近偵查的時候,又再一次聽見了類似于射擊的聲音,就在街對面的一個巷子里。
當下這三個黑西裝部隊的成員紛紛拔槍,前去查看情況。結果在偵查過后,發現了有一個桶子。當時這個桶子壁上,已經有好幾個彈孔了。而桶子里還有殘余的彈殼,和已經燃燒到底部的蠟燭。
這是一個自制的定時裝置,底部有一層火油,當蠟燭的火苗高于火油的時候,不會被點燃。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蠟燭越少越短,燃燒到底部的時候,火苗就會和火油發生接觸,瞬間引燃火油,而燃燒的火油,經過高溫,就會擊發散落在桶子底部的子彈。從而發出動靜。可以說這也是一個吸引注意力的誘餌裝置。
經過分析,這必然是有人故意設置的。目的,就是為了火力偵查。看看范克勤家周圍是否真的有警戒的手段。而那個桶子華章自然見到了,這和那個目擊者看到的,有一個人車把上掛著桶子是能夠對的上的。而且當時那個人的車后座上,還馱著一個行李箱。所以華章不認為這是巧合。
得到了這個線索后,華章細細的再次分析了一遍,殺那兩個小兩口,并且還用火焰來毀尸滅跡。對反的目的,就是不想讓偵查的人員,辨認出尸體。而自己無意中用偵查這個案子為借口,偵查自己家周圍的情況,卻直接發現了線索。這個人多半就是因為走訪的人員,他才會察覺到了危險,從而進行轉移。
而驚走他,是自己的安排,對方不可能事先知道。是以,他的走,是被迫的,也是臨時的,沒有準備的。那他上哪呢?極有可能是要住一下旅館作為中轉的。而這一晚,也是決定他第二天去火力偵查范克勤家的關鍵。他忽然被走訪的特工驚走,一定是要有防備的,要思考接下來的對策的。
那個小夫妻他可算是下了功夫的,這個刺殺的地點,肯定也是他經過深思熟慮,才選擇好的。可現在一下子沒了,他能不思考下一步動作?是以對方肯定是考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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