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安夏被看住倒也淡定,畢竟是高級領導人,安保工作肯定很嚴格,但是安夏看到數十個穿著黑西服白襯衣,小平頭大塊頭的俄羅斯人朝她走來,還是有些緊張的。
畢竟被十幾個壯漢團團圍住,讓安夏很沒有安全感,這么多人真的出手傷人,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主治醫生立刻解釋起來,翻譯也掏出大使館證件,幾個人查了安夏證件后,又檢查安夏的包,安夏一聽要查包,迅速把一些治療需要用的工具和藥物從空間轉移到包內。
果然一個安保人員舉著針問安夏這是什么?其他幾個人迅速作出警戒姿勢。
翻譯給他們解釋了半天,他們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最后安夏將銀針寄存在他們這,他們才罷休,又來了一個女安保人員,把安夏渾身上下摸了個遍,還用儀器掃了一遍,才點點頭。
眼前是一棟七層樓,周圍有很多大樹,遮擋住小樓的窗口,走進去后,安夏看到了更多安保人員,她心中不禁想,生病的俄羅斯高級領導人,到底是多大的官,這檢查如此嚴格,安保也非常可怕,她看到很多人腰間別著鼓鼓的搶!
到底是誰啊?安夏十分好奇。
她來到一個套間等候,里面有漂亮花紋的地毯,真皮沙發,設施一應齊全,安夏與翻譯坐在沙發上,主治醫生去了隔壁。
過了上十分鐘,主治醫生來叫安夏去給他們國家領導人看病,進入病房的時候,安夏又被女安保人員摸了一遍,這才放她與翻譯進入。
眼前是一位門頭緊皺,頭發微微花白,氣場強大的人,他看你的眼神,仿佛能洞徹你內心深處的想法一般,能看透一個人。
安夏看著眼前的人,大吃一驚,居然是葉利欽,是俄羅斯總統!
難怪剛才的安保級別如此嚴格,難怪主治醫生拖著肉坨坨的身軀一路小跑。
葉利欽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她似乎一點都不害怕自己,甚至還在打量自己,不過這就是主治醫生給自己推薦的華夏國醫生,這么年輕居然是醫生。
“你好。”
俄羅斯最高領導人親自開口,翻譯跟上,安夏立刻回答您好,以表示尊敬,現在領導人在她眼中就是病人,這位領導人已經把自己左邊兒太陽穴揉紫了,眉頭緊皺,可見病情不輕。
“如果沒問題,我們可以開始診斷了。”
翻譯說完安夏的話后,領導人點點頭,安夏上前,她的一舉一動,被無數個視線盯著,大有她敢輕舉妄動,就立刻消滅她,這樣的環境,翻譯都忍不住流汗,而安夏依舊泰然自若,就這份鎮定,讓領導人有點相信她是醫生了。
“請您露出左手手腕。”
領導人按照安夏比劃的姿勢,露出左手手腕,安夏坐下后,手指搭脈,開始診斷,左右手全部診斷結束后,又問了病人一些問題,確定病人是神經性偏頭痛。
引發這個病的原因很多,對于眼前這位特殊的病人,結合他脈象,思慮過度,精神受損,氣虧體虛,基本是工作壓力過大造成的,畢竟他身上是整個國家,責任重大。
“如果您允許,我需要對您進行針灸治療。”
“針灸,這是什么?”
詢問過后,那位收了安夏銀針的安保人員被對講機喊上來,當著領導人的面,把安夏的針灸包放在辦公桌上,安夏當著大家的面打開后,里面是細細的銀針。
“這是銀針,我需要將其插入您頭頂的一些穴位,打開你阻滯的氣血,舒緩你神經性的頭痛。”
“不行,堅決不行!”
立刻有類似安保主管一樣的人出言反對,安夏笑笑,解釋華夏國針灸的含義,并且告訴領導人,這么細的針,也扎不了很深,就只是單純的治病,華夏國都是這樣的。
同行的翻譯也表示,針灸治療是華夏國中醫的傳統。
安夏見領導人還是很猶豫,拿出銀針,要來一份酒精,消毒后對著自己手上的穴位扎下去,“就是這樣,入針并不深,而且這么細的針,根本不會有什么傷害。”
眾人經過激烈的討論,總體來說安保主管是反對的,主管跟主治醫生吵得不可開交,一方堅持要主治醫生開藥治療,而主治醫生卻不肯開更大計量的止痛藥,因為這已經違反醫用要求。
也許是嘈雜的環境,領導人頭疼突然發作,他忍不住兩手緊緊抱頭,死死按住太陽穴,一臉痛苦。
“別吵了,您的偏頭痛已經是老毛病,如果不好好治療,只一味用止疼藥壓制,總有一天止疼藥也會失效,而發病的痛苦,不用我多說,您已經體會到了,您是想治好此病,還是以后日日忍受病痛折磨?”
見領導人不說話,安夏終于沒忍住自己的小脾氣,“說起來我們家在華夏國是祖傳中醫世家,我家祖先都是給皇上看病的御用中醫,要不是您是病人,我想解除您的病痛,我還真沒必要在這跟您念叨半天,搞得我還跟壞人似的。
您信不過那就算了,大家也別吵了,我這就告辭,再見!”
安夏的眼神最終打動了領導人,因為那眼神里完全是無所謂,加之剛才他觀察許久,這個小姑娘對自己雖然很尊敬,但她一點都不害怕自己,眼神清澈,這樣的眼神他只有在孩子眼中見到過。
“你別走,我愿意接受治療。”
“總統!”
領導人擺擺手,“別說了,我目前的情況,止疼藥早晚會失效,這位華夏國醫生說得對。”
安夏見領導人同意,洗干凈手,用酒精對銀針消毒后,一根根銀針扎下,不一會兒,領導人從頭頂到脖子以及辦個肩膀全都是銀針。
第一針的時候,領導人還是有些緊張,可針都扎進去了,他居然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這讓他對華夏國醫術有些好奇,扎針結束后,安夏又進行了捻針。
因為病情嚴重,有幾個學位阻滯厲害,第一次需要加強刺激。
隨著安夏的動作,領導人有一種奇特的感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真覺得剛才無法忍受的疼痛,此刻減輕了,他居然不覺得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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