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吻著身下人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重寒煜突然想起方才,虞朝暮問他的話,她問他,你想要什么?
現在這個答案,清晰無比的回響在重寒煜的腦海里。
他什么都不想要,他只想要她!
是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可能從她一人一劍,殺入了利慈醫院的那一刻起,可能從她開著車,從瓢潑大雨中沖出來的那一刻起,可能從那個清晨,她躺在他的身邊,睫毛微顫的那一刻起,也可能從她半身血淋淋的,站在他的背后,央他救她的那一刻起……
虞朝暮有太多太多可愛的時候了,現在,重寒煜想要她,想要這個可愛的人,想把自己的命,給她一半,想要他活多久,她就陪他多久。
就是這樣,他只想要她。
“姐姐!!!”
遠處,有楊陽喊虞朝暮的聲音響起,虞朝暮從大腦嗡嗡嗡的狀態中反應過來,掙扎著,一手刀劈向了重寒煜的脖頸間,他順勢離開了虞朝暮的唇,暈在了虞朝暮的身上。
她要他暈,他便暈,不然這怎么收場?
爾后,虞朝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將重寒煜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摸了摸狂跳的心臟,喊了一聲,
“我在這兒,重哥哥暈了,趕緊給他弄回去!”
然后,看著楊陽和慢慢從遠處奔來,虞朝暮趕緊起身,遷怒一般看著那朵花,變異花,還很弱小!
她一腳上去,踩上那朵變異花,狠狠的踏了兩腳,她腦海地圖中,那個紅色的小點便滅了。
末世之后,不僅僅有喪尸,有變異動物,還有各種傷害層出不窮的變異植物。
如果虞朝暮沒猜錯,這種變異花,傷害效果應該是迷惑人的心智之類。
所以方才重寒煜壓著她抵死了纏綿,也跟碰了這朵花的花瓣有很大的關系!
特么的,希望重寒煜最好不要記得,他在喪失了心智的這段時間,究竟做過些什么,不然真特么尷尬!
這讓虞朝暮以后還怎么和重寒煜愉快的玩耍,毫無障礙的和重寒煜組隊當快樂的小伙伴兒?
所以重寒煜最好不要記得,虞朝暮最好也不要提及。
等楊陽和慢慢跑過來,又叫了大胡過來,把重寒煜給背了回去,一群人匆匆的朝著徐良所在的地方趕。
虞朝暮則落在眾人最后,她知道重寒煜并沒有什么事,就是被她的手刀給劈暈了而已,所以也不急著去重寒煜的身邊湊熱鬧。
走著走著,就到了篝火邊,虞朝暮怔怔望著正在熊熊燃燒的篝火,坐在篝火邊,從系統里買出一瓶稻花香來,一邊喝,一邊發呆。
過得一會兒,虞朝暮問腦海里的小助手,
“你說,重寒煜他缺女人嗎?”
這人一被迷惑心智,就抱著別人親,還把他小弟給親硬了,重寒煜這是有多缺女人?
小助手沒有回答她,裝死。
于是虞朝暮拿起地上的樹枝,撥了撥火堆,繼續說道:
“你看我們組隊這么久了,他竟然一個女人都沒找過,身為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肯定是不正常的,我看那木禾長得也不差,他怎么就不動心呢?而且他這么輕易就硬了,火來的太快了,肯定泄的也早,不持久的。”
想了想,虞朝暮又問小助手,
“你說,修真會不會讓人清性寡淡點兒?要不,還是讓重寒煜去修個真去吧,既然他不出去找女人,那就修身養性,往禁欲路線發展。”
主人,修真不是去當和尚,他不可能禁欲的,修真也不會要求他禁欲。
小助手不得不出來糾正虞朝暮的這個思想,如果想要重寒煜以后不再硬,除非把重寒煜給閹割了。
虞朝暮想了想,盤腿坐在地上,單手撐著臉頰,下定決心道:
“但是修真,也能讓他少點兒邪火,你看他最近脾氣是陰晴不定的,肯定是因為他要求太高,憋著火兒呢,我給他弄一套清心寡欲的心法,買根最小的靈脈,讓他先修著,等我有錢了,再給他買大靈脈。”
靈脈可以養,養得好的話,會越養越大。
小助手給虞朝暮展現了一大段《靈脈使用守則》,在守則中,明確說明了,哪怕是再小的靈脈,只要養法得當,都是能夠越養越大的。
虞朝暮仔仔細細的看完了《靈脈使用守則》后,拍了一下膝蓋,
“行,就買條最小的靈脈給他,讓他自己折騰著去養,他那么大個大神,也不怕再多個逆天的技能,就讓他清心寡欲一些,也好過饑不擇食的對身邊女人胡亂下手!”
饑不擇食…說的就是虞朝暮!
下定決心,虞朝暮算了筆賬,她最近很勤快啊,賣了很多物資,還有蛇肉,再綜合掉之前買劍招花掉的那些錢,剛好可以傾家蕩產的給重寒煜買一根最小的靈脈。
于是,虞朝暮高高興興的起身來,慢慢悠悠的往鎮子里走去,進了鎮子,她先去賣了心心和天天找出來的物資,然后從徐良那兒拿了晶核,賣了一堆療傷藥給徐良。
等天亮了,虞朝暮這才讓徐良領著,去了二樓,重寒煜休息的房間。
“你哥哥醒是醒了,不過他這暈的蹊蹺,這世上,還能有讓他中招的東西?”
徐良推開了房門,和虞朝暮嘀咕著,看見重寒煜已經坐在了床邊,正在低頭看著手里的十滴水。
這十滴水是徐良給他的,徐良以為現在天氣熱了,重寒煜之所以會暈,說不定是……中暑,所以給重寒煜拿了一盒十滴水,讓他先喝著。
見著徐良和虞朝暮進來,重寒煜頭都沒抬,也沒看兩人一眼,依舊坐在床邊,昂頭一口喝掉了手里的十滴水。
瞧他這樣兒,似乎不記得方才夜里做了些什么。
虞朝暮放下了心來,走到重寒煜的身邊去,拉了把椅子坐下來,拍拍重寒煜。
他一怔,緩緩的側頭,抬眸,毛毛看著虞朝暮,眸光將她鎖死了般,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我跟你說,我有個好東西給你!”
虞朝暮笑嘻嘻的,將腿盤上,坐在了椅子上,又看了看徐良,道:
“徐醫生,我有個寶貝給我哥,你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