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生活是如此忙碌和精彩,宋亞早把南非機場偶遇的甜妞模特忘在了腦后,“哼哼,以前我還不紅就不聯系我,現在知道找上門來了?”
他略有些小小的不屑和得意,“什么忙?”
“呃,是這樣的……”
海登簡單介紹了一下,看來宋亞的想法齷齪了,人家是真有急事。甜妞名叫查莉絲塞隆,十天前,她的父親醉酒回家,對她母親家暴,母親迫不得已掏槍自衛,將其父親殺死,這樁命案在南非社會引起了廣泛的討論。
“我能幫上什么忙?這事有確鑿證據嗎?別到時候一個反轉,原來是她的母親為脫罪說謊,我不是又尷尬了……”
甜妞的家庭悲劇值得同情,但宋亞現在對這種有可能被反轉打臉的事特別警惕。
“應該不會吧?我找了一些南非媒體的報道,都是在自衛殺人的基礎上討論的,主要焦點還是放在遭遇家暴中的女人該如何應對之類。”海登回答。
“這樣啊……”
宋亞想了想,“那就屬于女權范疇咯,我知道了,你跟那女孩的經紀人說,我會幫她找找這邊的女權組織,盡可能提供幫助……”
他給克萊爾去了電話,雖然兩人之間的關系涉及權錢交易,但自己捐款的對象畢竟是克萊爾管理下的慈善和女權組織,該干的活兒她還是要做做樣子的。克萊爾聽到宋亞的轉述后也很感興趣,她欣然答應如果情況屬實,就會給女孩母親提供一些輿論和法務上的幫助。
與驢黨牽扯頗深的米國女權組織,還是能給南非人造成一點壓力的。
宋亞目前能幫的也僅止于此了,‘小號’ing這倆靡靡之音接上,至于empirestateofmind和feelitstill,這倆一個歌頌紐約并且瑪利亞凱莉不在,一個是平權歌曲,都不太合時宜。
四首歌,加上中間混掉的時間,表演下來大約在二十分鐘左右,然后再讓nas和菲姬穿插點節目,就能湊滿三十分鐘的演出時間。這樣每晚表演兩場,連續三天,一百萬刀就能到手。
哦不對,實際上是一百二十萬,一位兔女郎裝扮的女侍應托著盤子走了過來,“aplus先生,你的籌碼。”黑絲長腿,金發白妞,是宋亞喜歡的款式。
“請隨意。”演藝經理笑道,盤子上二十萬刀的籌碼是賭場附贈的,三天后不管剩下多少都能兌換成支票帶走。
“我們去準備表演,請不要走遠。”演藝經理帶著迪萊等人去后臺準備了。
在公眾場合,菲姬很聽話地從不做親密舉動,不過這次一步三回頭,看著婷婷裊裊靠到宋亞的身邊的兔女郎。
“他說請隨意的對象,可不止這些籌碼噢。”女郎舔著嘴唇明示。
宋亞從雙指夾起盤里一百刀面額的籌碼遞過去,對她笑笑,“抱歉。”
對方的眼神露出不加掩飾的失望,接過籌碼,默默拿著空盤子轉身離開。
“這可是糖衣毒藥。”海登在一邊提醒他。
“嗯,我心里有數。”
宋亞知道這是賭場的慣用招數,對自己這類暴發戶,先用表演或者什么撲克比賽之類的名目勾引過來,主要目的還是讓自己養成賭博的愛好。當然這種大賭場一般不會耍什么低級手段,他們就是通過這里紙醉金迷的享受侵蝕人的意志,最后將大把金錢砸進這種銷金窟里面。
九點鐘,他把籌碼交給海登保管,“女士們先生們!aplus!showmethemoney!”隨著前奏,舞臺主持大聲報幕。
迪萊先吼了一嗓子。
宋亞拿著麥克風,從后臺幾步跑出,自以為很帥的亮相卻沒獲得臺下多少掌聲,“showoffthatbodyyougot,yougotthatdance,glowsohot……”
這里要求真唱,但沒有攝像機,宋亞只好收拾心情,專心演唱之余,還順便觀察臺下的客人。
這里竟以黃皮膚的亞洲男人居多,他們大聲說笑著互相敬酒,又時不時對身邊的陪酒女孩動手動腳,全然不在意臺上的表演。
宋亞猜這些人絕大多數是本子,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非常歡迎這些豪爽的客人,但私下里又編了很多段子譏笑他們,比如一名本子富翁坐私人飛機來豪賭,每晚輸掉上百萬,臨走時卻會順走酒店客房里的浴巾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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