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你管的太寬了。”
陸行深砰地一聲關上門,開走了。
時月望著遠去的尾氣,眼角扯了扯,彎出陰暗詭異的弧度。
隔天江甜跟張媽去醫院做最后的檢查。
還有十幾天就要生產了。江甜身子弱,醫生怕生產提前,建議江甜可以在醫院待產。
江甜道,“過幾天吧。”
說句矯情的,她不想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待產,她已經受夠了別人問她,
“怎么就你一個人,你老公呢?”
出了醫院,江甜出乎意外的接到了時月的電話,
“甜姐姐,是我,我從二叔媽媽那里要了你電話,你不會介意吧?”
江甜低聲說,“你有什么事嗎?”
“你肚子里懷的可是我的堂妹堂弟啊,我做姐姐的,總要給買點衣服什么的吧?”
江甜想拒絕,時月就道,
“我在xx商城等你啊甜姐姐。”
江甜嘆氣,其實她,不太喜歡時月,可是時月是陸先生的侄女,她還是不要鬧僵吧?
于是江甜只能去了,到了商場后,時月拉著江甜去買了很多東西,兩個姑娘也提不動,就選擇了送上門服務。
時月今天還挺正常的,沒有像昨天吃飯那樣說話那么刺,江甜便覺得她人不錯。
買了一下午,江甜肚子有些不舒服,剛要提出回去,時月驚呼一聲,
“呀,遭了甜姐姐,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啊?”
“就是二叔讓我去幫他寄個快遞啊,可是我一會的飛機票,要去三亞,來不及了怎么辦?”
江甜便道,“那我幫他寄吧。”
時月拍拍手,
“幸好有你啊,那快遞就在二叔管轄院的招待所,你現在過去吧,東西就放在二叔房間的床頭柜下面。”
她把鑰匙放在江甜手里,“這是鑰匙。”
江甜猶豫道,
“那是陸先生房間,我可以進嗎?”
“當然可以啦,我都可以,你可是二叔的媳婦,你更加可以。”時月看了看表,
“我真來不及啦,甜姐姐你快去,寄送地址我一會發給你,今天一定要拿到哦。”
江甜沒想過時月會陷害自己,滿心為陸行深考慮,搭車便去了管轄院。
陸行深最近幾個月就住在招待所,有他的獨立房間,江甜報上自己是陸行深的妻子,便成功的進了大門,用鑰匙打開門。
陸行深的房間是黑白色調,非常簡潔,地板很干凈,看得出來男人是有潔癖的。
江甜不敢停留太久,走到床頭柜前,伸手拉開,去拿所謂的要寄出去的東西。
里面是一個黑色的盒子,她才剛剛拿起來。
倏的,一聲嚴厲的呵斥聲傳來,“江甜,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低喝嚇了江甜小手一抖,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
里面的一枚水晶球落出來,破碎一地。
一時間,整個房間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住了一般。
江甜愣愣地睜大了眼睛,她好像闖禍了。
這個念頭剛閃過腦海,江甜就被迅速沖過來的陸行深粗暴的往旁邊一推,她整個人踉蹌的往地上栽下去。
甜甜先生,念念稍后,買定離手,甜甜會生兒子還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