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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我們現在還要回去那個病房嗎?”
寧月只是說了把現場清理干凈,可是這個人的尸體到底怎么處理也沒交代,所以他們只好把尸體暫時先放到了醫院的太平間里。
從太平間出來之后,許松開口跟身邊的人詢問著。
“當然。”
“可是寧旅長已經不在那里了,我們沒必要守著一個空病房吧?也不知道寧旅長到底被轉送到了哪個病房,為了寧旅長的安全,我們應該也會被調過去吧?”
許松繼續追問著,總要搞清楚寧天明到底去哪兒了,才好交代。
“聽從命令就好,別那么多話。”
許松干咳一聲,雖然明知道不應該再開口,可還是忍不住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李哥,我就是想不明白寧旅長到底是什么時候被轉移出病房的,他不是一直都在昏迷嗎?”
被他稱為“李哥”的警衛停下腳步,深深的看他一眼,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
許松滿臉尷尬笑容,趕忙岔開話題,“李哥,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難道不能問?那我不問了。”
四個人重新走回到病房門口。
許松身姿筆挺,可是一雙眼睛卻不停的朝著四周圍查看著。
寧天明到底被寧月帶去了哪里呢?
寧月坐在醫院的天臺上,雙腿懸空在外面,看著頭頂的星空。
今晚的月色格外美好。
這樣好的畫面,下一次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了。
黑乎乎的空間里,寧天明就躺在那顆小樹底下。
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空間里變得黯淡無光,小樹散的光芒也從耀眼的銀白變成了詭異的黑。
她的意識曾經幾次出入到這里,黑暗的氣息非但沒有讓她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每一次出來之后,她的精神都格外亢奮,身體里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仇恨的火焰!
從傍晚她回到醫院,看到許松那張陌生的臉孔開始,她就已經開始警惕了。
果然……
說什么是龐炳的人,看來龐炳這個死人還真是一個太好用的借口啊!
收斂思緒,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現在也該到換崗時間了。
那個假醫生雖然死了,但是不要緊,還有那個警衛……
許松從醫院出來,先是在馬路對面的小攤上吃了一碗面。謹慎的朝著四周圍打量一番,確定沒人跟蹤他,這才結賬離開。
本該回部隊宿舍,可是他走的方向卻跟軍區那邊完全相反。
他才離開小攤不久,寧月的身影在不遠處的胡同口緩緩浮現,嘴角一抹冷酷笑意。
放長線,釣大魚。
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他們還能躲多久?!
許松不停的在小胡同里穿梭,最后反而在一個破舊的電話亭停下來。
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行動失敗,人已經解決。”
簡單的一句話便掛斷,電話打完,他很明顯的松了口氣,讓給報亭老板兩毛錢,很快離開。
寧月的目光微微閃爍。
看來這些人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要聰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