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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瑟想著再次的哭了起來,摟抱著她的歷景淵看她哭得傷心,一時莫名其妙,可又覺得心疼不已。
“你怎么了?難道是因為項鏈的事情,如果真是因為項鏈,把它扔了就是了。”
江瑟瑟聽著止住了哭聲,掉頭望向一側的歷景淵。
本來她還在遲疑,要不要把自己是陸璐的事情告訴他,可現在偏偏出現了項鏈的事情。
也許這是老天替她做的決定,讓她把真相告訴歷景淵,不管最后歷景淵是懼她惱她,她都無所謂。
江瑟瑟一邊想一邊起身把歷景淵面前的粥碗盤子都收了,然后又收起了小桌子。
歷景淵看她紅腫著眼悶聲不吭的做事,心疼極了,忙伸手拉著她,擔心的望著她道。
“瑟瑟,你怎么了?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訴我。”
江瑟瑟望著歷景淵,慢慢的收回手,沉聲說道:“歷景淵,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想和你說一件事。”
她的語氣說不出的認真和沉重,歷景淵的心頭沒來由得沉悶了下去。
難道瑟瑟不愿意接受他,所以她是要拒絕他。
歷景淵歡欣的眉眼瞬間失去了光澤,整個人顯得黯然而失魂,他幽幽的抬眸望著江瑟瑟。
江瑟瑟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多了,她低低的說道:“我要和你說的是我的事情。”
這話一起,歷景淵冷寂的眉眼瞬間鮮活了起來,黑瞳馥郁而瀲滟,他眉眼生輝的望著江瑟瑟。
瑟瑟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她沒拒絕他嗎?
真好。
江瑟瑟沒理會歷景淵,她坐在歷景淵床邊的椅子上望著他,慢慢的說道。
“歷景淵,你說一個人有可能前后差異變化那么大嗎?從前的我和現在的我,是不是完全是兩個樣子?”
江瑟瑟一說,歷景淵眉色深沉下去,滿臉的若有所思。
瑟瑟這話什么意思?
江瑟瑟沒有理會他,當然也沒沒有看他,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沒有人會前后變化這么大的,所以其實我并不是江瑟瑟。”
江瑟瑟話落,房間一片安靜,死一樣的沉寂。
她不敢抬頭去望床上的男人,怕看到他眼里的驚懼,或者是嫌棄。
床上,歷景淵已完全的驚呆了,饒是他能力強大,心理素質好,可還是被這樣的事實給驚到了。
事實上從前他一直疑惑,明明以前的江瑟瑟不是這樣的,可現在怎么變得這樣不一樣了。
原來她和她不是一個人啊。
別人知道這事也許覺得荒唐不可信,但歷景淵卻是相信這樣的事實的。
原來的江瑟瑟出身市井小民,膽小卑弱,很多東西根本就不懂,可現在的她,卻是不一樣的。
她像名門閨秀一樣什么都懂,這不是忽然就能改變的,這應該是從小就練成的。
“那你是誰?”
歷景淵沙啞著嗓音問道。
床前,江瑟瑟飛快的抬頭望著他,看到對面男人眸光深遂的望著他。
雖然不能從他的眼里看出什么,但好在并沒有驚懼或者嫌棄。
這讓江瑟瑟好受了很多。
“陸璐,我是陸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