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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開正想著,后面歷景淵冷冽的聲音響起來。
“雷開,你說我喜歡江瑟瑟那個女人嗎?”
雷開下意識的接口:“喜歡啊。”
他話剛落,便覺得車后座寒流襲來,雷開立馬頭皮發麻了。
“主,主子怎么了?”
歷景淵的冷笑了:“呵呵。”
不會是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喜歡上江瑟瑟那個女人了吧,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這感覺怎么那么憋悶呢,說實在的,今兒個他若喜歡的是另外一個人,他不會有這種憋悶感。
可偏偏這人是江瑟瑟。
歷景淵想想便覺得胸中堆滿了郁結之氣。
當初自己有多厭惡這女人,他是知道的,怎么就喜歡上了呢。
歷景淵越想越來火,最后打了電話給安誠:“過來陪我喝酒。”
安誠自然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一過來便看到歷景淵正大口喝酒呢,一側雷開和凌一等人則滿臉的苦色。
安誠脫了外面的外套掛好。
“這是怎么了,喝成這樣。”
安誠說完望向一側侍候著的雷開和凌一等人,不是說這位爺最近過得特別快樂嗎?
怎么大晚上又跑出來喝悶酒了,發生什么事了。
雷開見安誠望過來聳了聳肩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主子又怎么了?
安誠松了松領帶坐了下來,歷景淵也不和他多說話,倒了一杯酒給他:“來,喝酒吧。”
雷開和凌一帶著幾個人退了出去。
包廂里只有安誠和歷景淵兩個人了,安誠先陪歷景淵喝了一杯酒,然后才問他。
“究竟發生什么事了,與我說說。”
歷景淵抬頭望向安誠,心情不好的說道。
“你說那女人當初做的事情多惡劣啊,下藥上位,挾子逼婚,后來進了歷家的門也不消停,三五不時的整出一出笑話來,害得我三五不時的被人提起一次。”
“雖然那些人嘲笑譏諷她,可暗下里未必沒有嘲笑我,笑我歷景淵再風光再有能力,還不是娶了那樣一個妻子。”
歷景淵一邊說一邊喝酒,想到過去的那些事情,他還是意難平,心里滿是惱火。
安誠伸手拿過他手里的酒瓶,給他少倒一些,省得這家伙往死里喝。
“這事不是都過去了嗎,最近你們不是挺好的嗎?既然挺好的,還說過去的事情做什么。”
安誠不理解這家伙糾結什么。
歷景淵聽了他的話,眉眼氤氳的冷笑著說道:“呵,那樣的話不是如了她的愿了,我總覺得不甘心。”
他說完喝一口,望著安誠煩燥的說道。
“你說我怎么就喜歡上她了呢,我一直以為自己對她就是有些興趣,這興趣早晚也會過去,她至多就是我女兒的母親,我的前妻,可今天我才發現,我喜歡上她了。”
安誠聽了歷景淵的話,總算了解這家伙為啥跑來喝酒了。
明明是自已厭惡得恨不得掐死的人,可到頭來竟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那樣不堪的一個人。
這事擱誰頭上都郁悶不舒服。
何況歷景淵這樣的天子驕子,從小金尊玉貴的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遭一日竟然喜歡上一個自己最討厭的人。
難怪他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