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分類:
“可能……萬墟的妖孽,亦會進入這小世界之中,爭奪無上機緣!”
他的眼中,精芒閃動道:“曾經,天人域有五方亂戰,不過是五大天殿妖孽,共同競爭而已,但,這一次爭奪機緣,卻是域外妖孽齊出!
隱世天驕,強者,還有那神秘的萬墟之人,都有可能參與到機緣的爭奪之中!”
灰老話音一頓,凝視著葉辰的雙眸道:“你,可愿參加?”
“這可能是一個你要對抗儒祖和玄姬月的重要機會!”
“當然,地心滅珠,你也必須得到!不過眼下,龍門秘境更重要!”
此刻,葉辰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灰老見狀,不禁眉頭一皺,難道,葉辰是怕了?
突然間,葉辰的雙眼之中爆發出了極為璀璨的光芒,他面露微笑道:“這種好事,我怎么能錯過呢?”
“我要面對的勁敵,無一例外,都很強大,所以,我必須變的更強!”
那顫抖,是興奮的顫抖!
與域外頂級妖孽爭奪機緣,光是想想,便讓他熱血沸騰啊!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更是在灰老的耳邊說了幾句,頓時灰老臉色大變!
葉辰察覺到了不對勁,好奇道:“灰老,發生什么了?”
灰老長嘆一聲:“發生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葉辰有些不解地看著灰老。
灰老目光閃動道:“葉小子,你也知道,神淵雖然不得入世,但,卻時刻把握著整個域外的信息,就在剛剛,我得到了一個關乎北陵天殿,一位姓任的長老的消息……”
葉辰聞言,瞬間瞳孔一縮!
北凌天殿。
大殿之中,北凌盛坐在主座之上,下面則是一眾北凌天殿長老。
寧赤音滿面寒霜地開口道:“帝君!任老都被那東皇忘機如此對待了,為何我們還不能出手?”
北凌盛沉默了片刻,眼中亦是充斥著無窮的怒火,身體都因為憤怒微微有些顫抖地開口道:“這,是任老交代我們的……
絕對,不能因為他對東皇天殿出手。”
一名長老點了點頭道:“不錯,赤音,你可知東皇忘機如今的境界幾何了?我們現在與東皇天殿開戰,最后,泯滅的很可能是我們……”
一時間,整個大殿都沉寂了下來,氣氛無比凝重。
就在這時,一名北凌天殿的弟子,突然神色慌張地跑進了大殿之中,對著北凌盛稟報道:“帝君,不好了!東皇忘機那個混蛋,竟……竟是揚言,任老對他不敬,犯了死罪,三日后,便要在天人域第一大城,靈都城,將任老斬首示眾!”
“什么!?”
這一下,整個大殿之中的長老們都是瞬間站了起來,面龐上滿是陰沉與憤恨之色!
北凌盛咬牙道:“看來,這一次東皇忘機是鐵了心要逼葉辰出現了啊!”
寧赤音此刻,美眸之中已是殺氣沸騰,她看向北凌盛問道:“帝君,我們怎么辦?”
北凌盛眼中厲色一閃道:“既然東皇忘機不把我北凌天殿當人,我們又豈能畏畏縮縮?當眾斬首我北凌天殿長老?呵呵,只要我北凌盛還活著一天,就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現在,所有北凌天殿長老隨我前往靈都城!”
寧赤音面上閃過一抹喜色,大殿之中,眾人紛紛答道:“是!”
東皇忘機實在太過分了,現在,雙方已經是不死不休,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了,原本有些忌憚東皇忘機實力的長老,此刻也是徹底轉變了態度!
大不了一死,也要一拼到底!
否則,北凌天殿將根本無法在天人域立足!
葬天海之中,一道遁光在大海上空極速飛行著,帶起的氣浪,甚至在海面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白痕!
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被驚掉下巴,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在葬天海上飛行啊!
灰老帶著葉辰飛越了葬天海,他們的眼前逐漸出現了一座城鎮的輪廓,正是那東風城!
很快,灰老便在東風城的港口處,落下了身形。
他看向葉辰道:“葉小子,老夫不得插手世事,況且,神淵還需要我坐鎮,就不能陪你一起去了。”
葉辰眼中帶著敬意,對灰老行了一禮道:“灰老能帶我最快速度離開葬天海,我已是感激不盡!”
說著,他的語氣一寒道:“況且,東皇忘機應該由我親手了結!”
灰老點了點頭道:“小子,別死了,你的身上還擔負著域外的未來!”
葉辰笑道:“我這個人,命硬得很,東皇忘機?憑他,還殺不了我。”
說罷,他便一轉身,隱沒在了東風城內。
他的時間很緊迫,必須在三天之內,趕往靈都城!
三天后。
靈都城,位于天人域東部,屬于東皇天殿的管轄范圍之內,也是最為接近東皇天殿所在之處的城池。
這一座靈都城,雖然無比繁華,氣相莊嚴,號稱天人域第一大城,可,實際上,整體實力排名并不高!
也就是說,這第一大城虛有其表!
而如今,往日充斥著歡快氛圍的靈都城,卻是被一種肅殺的氛圍,所籠罩!
因為,今天是處刑的日子,對一名天殿長老處刑的日子!
在靈都城中心處,已然搭建起了一方高臺,處刑的高臺!
一道渾身血污,披頭散發的身影,此刻,卻是被狠狠地釘在了處刑臺中央,立著的一根柱子之上!
這根柱子,可不是普通的柱子,而是一根布滿了血污,骯臟無比,散發著陣陣臭氣的柱子!
這柱子被東皇忘機稱之為恥辱柱,而任老,此刻正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處刑臺下方,已經聚集了不少的武者,公開處刑一名天殿長老,這還是第一次啊!
東皇忘機,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有些遺憾地來到了任老面前道:“老烏龜,看來,你的堅持沒有代價啊?現在,行刑的時間就要到了,那些人,連影子都見不到的啊!
你說,你是不是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