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玄一掌門并沒有將葉辰放在眼里,這一招祭出,并沒有使用全力,反倒是給了葉辰可乘之機。
葉辰不再猶豫,玄體化靈神通施展!
整個身影一扭轉,人已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繞到了玄一掌門的背后!神色淡淡!
“嗯?怎么可能!”
一擊落空,甚至還讓葉辰游走到了自己背后,玄一掌門原本就陰雨密布的臉上,全是憤怒。
手掌法則之意瞬間充斥,整個宮殿此時已經如同一片火海。
炙熱滾燙的氣息從腳下傳來,那崩騰的火焰,幾乎要觸碰到葉辰的臉頰。
太真境的超強威壓也向著葉辰而來!
葉辰神色不再淡漠,而是凝重!若是真的避免不了一戰,他寧可受傷,也要找到小黃的下落!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無數水蓮盛開,將那無邊無際的火海,瞬秒湮滅。
“何必如此動怒……”
虛空顫動,一個老者的身影若隱若現。
而眾人當看到這身影,表情瞬間變了!
眾多弟子更是齊齊跪下!
“老祖,您怎么來了。”
玄一掌門見老祖現身,一招之間就已經打破了自己的火之形態。
當下有些忐忑的看著眼前的老者,并暗地里偷偷遞了一個眼神給執法堂長老。
執法堂長老瞬間明白,連忙跪下拱手道:“老祖,這小子竟然自己突破了玄一門的護宗大陣,偷偷潛入少主殿內,而且他自身也是修習水系功法,我們擔心他想要吞噬少主的血脈,為了保護整個玄一門的安全,防止出入法門讓他人知曉,我建議誅殺此子!”
老祖側頭看了一眼玄蕓汐,眼神有些復雜,就在剛剛,玄蕓汐傳信給他,不過她匯報的這個版本跟執法堂匯報給自己的版本截然不同。
這丫頭,又鬧事了!
而此刻,玄蕓汐卻是一臉坦蕩的看向玄一老祖。
剛才電光火石之間,她只能求助于爺爺,希望爺爺看在她的份上救下葉辰。
玄一老祖一世子女緣淺,對于這個獨留下來的孫女,更是喜愛有加。
接到傳信,第一時間就安置了小黃,更顧不得檢查自己的反噬傷勢,便直接踏空而來。
“嗯,這些我都知道。”玄一老祖冷哼一聲,帶有一絲睥睨的看向執法堂長老。
“最近這執法堂,確實應該要好好整頓一下了,否則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到我孫女宮殿里作威作福。”
“屬下不敢!”
那長老表情瞬間一變,沒有絲毫猶豫更是將頭顱磕在了地面之上!
他知道老祖對玄蕓汐無比寵溺,卻沒想到在涉及到玄一門安危之時,也會如此啊!
玄一老祖顯然看穿了眾人心中所想,衣袖一揮,那淡漠且古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實不相瞞,這小子是我帶回來的,我念這么多年,無人能教蕓汐真正的功法,便尋來此人……并且在不久前,暫時交給蕓汐……若是你們執法堂有疑義,不如將我也一并執法了吧!”
玄一老祖的話沒有說明,但玄一掌門卻是聽明白了,臉上了然之色盡顯。
雖然掌門心中還有懷疑,可老祖都如此說了,他還能說什么!
“你們兩,跟我走。”
玄一老祖不想再在此地久留,便一步跨出!
葉辰和玄蕓汐相視一眼,只能跟玄一老祖一同回到了玄明洞內。
就在葉辰踏入玄明洞之時,葉辰臉色劇變!
小黃的氣息竟然在這里極為強烈!
葉辰心頭大喜,看來就是這玄一老祖將小黃藏起來的地方。
然而,回到玄明洞內的老祖,此時面色鐵青,一臉不善的看向玄蕓汐。
“蕓汐,你跟爺爺說實話,這乾坤境的小子到底是誰?”
玄蕓汐目光看向葉辰,又看向老祖,心情頗為糾結,倘若她實話實話,爺爺必然不會任由她認外人為師。
如果不說實話,爺爺在這玄一門中幾乎法力通天,萬一出個什么紕漏,葉辰僅憑修習的功法根本無法脫身。
“蕓汐,倘若你敢欺騙與我,或者真的如同執法堂長老所言。那這小子將會直接形神俱滅!”
玄一老祖狠厲之態盡顯,全然沒有了往日對待玄蕓汐的慈眉善目。
玄蕓汐見狀,心下一橫,雙眸中霧氣萌萌,竟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爺爺,我的性子您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做有害玄一門的事情的,執法堂長老近幾年行事越發囂張跋扈,多少次都不把孫女放在眼里。”
玄一老祖看到她這幅樣子,也不好再板著一張臉,臉色緩和了幾分,但還是看向葉辰,問道:
“那他是怎么回事?”
玄蕓汐瞬間想到了玄湖兩人坦誠相見的畫面,她臉上掛上了一絲嬌羞,咬咬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玄一老祖,“爺爺,我也不再隱瞞,他其實是我鐘意之人。”
此言一出,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
甚至,玄一老祖都呆愣片刻,他可是對蕓汐無比了解!
蕓汐向來是沉溺在功法武道之中,何時聽她談起兒女情長。
又怎么會有機會?
他瞬間想到玄蕓汐依舊在欺騙自己!
“蕓汐,你休要騙我。”
老祖看向葉辰的目光此時重新變得充斥殺意起來,這小子區區乾坤境,哪里配得上她孫女!
“爺爺,他對孫女真的是極好的,也是因為許久不見,才冒險進來看望孫女的。”
葉辰看玄蕓汐如此真切的模樣,都有些懷疑玄蕓汐如果放在華夏,是不是能拿奧斯卡影后了?
既然玄蕓汐話都說到這里了,那他也只能露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
自己這個便宜徒兒還真是時時刻刻為自己著想,連自毀名節的事情都信口捻來。
玄一老祖看著兩人,冷哼一聲:“好!好!好!你們兩人聯合撒謊!真以為我發現不了!”
“玄天玄法,追源溯昔。”
不管如何,玄一老祖依舊是不愿相兩人的話語!這長年累月的盤算早已經讓他養成了懷疑的習慣,哪怕是自己的孫女也不能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