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寧彩霞手中多出了一個陣盤,其體內澎湃靈力,瞬間灌注到了那陣盤之中!
剎那間,陣盤光芒大放,而與此同時,眾人的頭頂之上亦是浮現了一道大陣,大陣之中,散發著無比肅殺的氣息,瞬間充斥了整個玉云宮!
即便是葉辰看到那座大陣的瞬間,都是忍不住心神一動,看著那陣法,眼中浮現了凝重之色!
好強的陣法,恐怕連自己,若是不注意,也會被這陣法碾殺吧?
連他都是如此,更別說其他武者了啊!
特別是剛剛道歉了的那些人!
他們一個個看著這陣法,雙腿都開始打顫了啊!
彩霞天女這是要做什么?
此刻,這些人真的恐懼了……
若是彩霞天女動怒,驅使這大陣鎮壓而下,他們可是真的會灰飛煙滅的啊!
而且,最關鍵的是,原本他們身后的那些依仗,諸如殿主,長老等等,在寧彩霞面前,都是形同虛設的存在!
寧彩霞就算真的殺了他們,天殿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樣啊!?
一時間,那方才譏諷過葉辰之人都是渾身冷汗直冒,無比恐懼地對寧彩霞求饒道:“請天女住手,我知錯了啊!”
“求天女放過,在下再也不敢冒犯葉公子了……”
“天女,我嘴賤,只要天女饒了我這一次,我保證,從今往后做葉公子的狗……”
一些聰明的已經瞬間跪在了葉辰的面前,瘋狂磕頭道:“葉公子是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很快,所有譏諷過葉辰都是跪在了葉辰面前,癲狂般地道歉著……
玉云宮之中的武者們,看著這一幕,面龐上都是震撼與恐懼……
要知道,這些人原本可大都是天榜妖孽啊,現在他們,在葉辰面前,比狗還要卑微!
從今往后,葉辰是真的惹不起了啊!
寧彩霞,眼神卻是愈發冰冷,那下落的大陣絲毫沒有減緩速度,那些跪在葉辰身前的天榜妖孽都要嚇暈了啊!
寧彩霞這是真的要殺人立威啊!
為葉辰立威!
就在這時,葉辰淡淡道:“彩霞,算了。”
寧彩霞聞言一愣,不過也沒有反駁,立刻便收起了陣盤,那大陣瞬間散去。
那一眾跪地之人,這一刻才松了一口氣,劫后余生一般,不少人都癱軟在了地上,神色呆滯,他們的道心受到了重創,即便活下來了,前途恐怕也不會太好了……
葉辰之所以讓寧彩霞住手,倒不是他憐憫這些人,只是不希望寧彩霞為了他擔上太多的人命,這些人畢竟還是天榜妖孽,一次性殺了幾十個,即便寧彩霞是天殿之女,有眾多大佬保著,不會真的出什么事,但,受罰也是難免的。
這些人雖然譏諷了幾句,他也不至于和這些螻蟻計較,真想殺,以他一人之力便可以在頃刻之間將這些人碾為肉泥,又何必借寧彩霞之手呢?
而薛漠北,此刻,已經要把拳頭都捏碎了,他知道,自己是沒有對葉辰動手的機會了。
寧彩霞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那些人,重新來到了葉辰的身邊,有些得意地笑道:“葉師弟,陪我出去走走吧,這喜宴也沒有意思了。”
她可沒有興趣和這些看不起葉辰之人呆在一個地方,而且,現在與葉辰相見了,她更希望,能夠獨處。
“這……”
葉辰面上浮現了一抹猶豫之色,他和寧彩霞實際上并不想發展出什么感情,對待寧彩霞,更多的是像妹妹一般。
看到葉辰的猶豫,寧彩霞的美眸,黯淡了一分,不過,俏臉上卻浮現了一抹倔強道:“我是師姐,你……你要聽我的……”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美眸之中隱隱還浮現了絲絲水霧,葉辰簡單的一個猶豫,對她而言,比過去百彩青髓蠱對自己的折磨還要讓她痛苦。
玉云宮內眾人不敢表現出什么神色,可心底對葉辰是無法形容的嫉妒!
寧彩霞這樣的無上女神,都主動邀請葉辰了,換做他們,簡直樂得都要當場燒香了……
可葉辰還在猶豫?
好像,還不太愿意,想要拒絕的樣子?
一種極度的心里不平衡瞬間在他們的內心深處翻涌……
同時,聯想到之前的慕容煙雨……
好像,這種頂級美女都圍繞著葉辰打轉啊?
他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叫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葉辰這他媽完全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太打擊人了!
看到寧彩霞這副神色,葉辰輕嘆了一聲道:“好,我們走吧,畢竟,一會兒還要再給你進行治療。”
寧彩霞聞言美眸一亮,立刻挽住了葉辰的手,仿佛生怕葉辰反悔一般,兩人迅速離開了玉云宮,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內。
而其余之人,自然也無心再留在此處了,一個個都是神色落寞,不甘,嫉妒地離開了玉云宮。
但,有些人是例外!
比如,吳信杉和辛雷!
葉師弟竟然連彩霞天女都俘虜了,他們太絕殿是真的要崛起了啊!
兩人面上是無比的興奮,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對葉辰穿不穿正裝,買不買禮物的擔心,簡直蠢得無法形容了,人家這種關系還用得著那么講究?
他們兩人,現在想迫不及待地回去太絕殿,將這個消息,告訴師尊,告訴師弟們啊!
薛漠北面無表情地走出了玉云宮,他的眼中兇光狂閃,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去約會了,這種感覺,可以想象有多么令人憤怒!
他對葉辰的殺意幾乎要實質化了!
可,他知道,他做不到,至少現在,做不到!
即便他頂著無數的榮譽,但是,薛漠北很清楚,彩霞天女覺醒了百彩青髓蠱體之后,其武道資質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而這種情況下,天殿的頂級高層們是不可能向著他的,所以,寧彩霞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從天殿除名!
如果,他想要對葉辰動手,必須擁有即便是寧彩霞,也無法撼動的潛力!
薛漠北眼中閃過了一抹猶豫,與隱隱的忌憚之色,自語道:“難道,要殺這小子只能再去一次那種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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