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之中的茶水雖然不錯,但是真正能夠品味出來的人可是不多。
特別對于長孫皇后這一種經歷不多的人,那更是不用多說了。
從出生之后就基本之上沒有什么樣挫折,自然也品味不出人生的味道。
當然也有因為新茶推出不久的緣故,更多時候還是被當成了一種飲品。
玩鬧的話一兩個時辰之后,也終于開始離場了,倒是沒有在外面酒樓吃一些東西什么的。
畢竟這一次宮廷可是有帶來御廚,盡管技術比不上舒府之中那一些老廚子。
但是比起洛陽的酒樓來說,可不知曉好吃多少倍了,自然不會對于這一些酒樓有興趣了。
或許一開始還是有一些期待的,但當嘗試之后,就有一些嫌棄了。
“倒是沒有想到明天還要帶上無垢等人。”
除此之外,也有讓舒安有一些苦笑的事情了,那就是李秀寧和長孫皇后等人談起了白馬寺的事情了。
沒有想到長孫無垢等人,基本附和明天要一起去,哪怕是舒安也有一些怪異。
不過應該是李世民背鍋吧,畢竟因為洛陽的事情,那么就代表接下來這一位帝王可就沒有空閑了。
所以長孫皇后想著和他們一起了,這也是無可厚非。
“一起話,熱鬧一些。”
一旁的李秀寧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出聲說道,顯然也是喜歡熱鬧的場景。
“也可!”
舒安想了想之后還是點頭出聲說道,畢竟李秀寧的出身就注定了朋友不多。
就算當初有的一些算是朋友,然而經過那一個戰亂的年代,而直到了現在,身份變化等等。
朋友這一個詞,基本上也是屈指可數了,所以能夠湊一起就更少了。
兩人雖然晚了一步也出了茶樓,今天的話大概也就到了這里了。
算是為明天養精蓄銳,當然舒安偶爾也下場玩一些小游戲,不過這就沒有幾人能見到安玄公的另外一面。
在舒安也離開了之后,這一處茶樓的擁有者衛慶同樣是松了一口氣。
盡管安玄公等人在談話,但衛慶還是聽出一些詞出來,加上內心隱隱有一些猜測,那么所有一切都對上了。
那一位應該就是帝王了,哪怕是衛慶內心也承受不小的壓力。
若是這一位出了一些問題,或者對茶樓有一些不滿話,那么可就糟糕。
好在有驚無險,并沒有影響什么,不過衛慶內心也是疑惑,不知曉安玄公談話什么內容。
至于靠近的話,衛慶完全沒有這一個想法,之前能夠結識安玄公已經算是一件慶幸的事情了。
那一位的話,脾氣可沒有安玄公這般,而且層次距離還是太多了,要有自知之明。
“總感覺要發生一些事情了。”
衛慶看著早離去舒安等人的方向輕聲呢喃道,這算是一位老人家的直覺吧。
事實之上,回到洛陽共同的這一位帝王就開始召集一些跟隨而來的人,還有之前洛陽駐守的一些人。
這動作可是讓洛陽之中不少家族開始緊張了起來,生怕這一位帝王是不是被惹怒了,想要做一些事情。
“陛下,這一次召集諸多人可知有什么事情。”
“圣心難測,聽說昨天微服私訪了,難道是有什么事情被惹怒了。”
“這一段時間已經約束家族子弟了,只不過沒有想到還是出事情了。”
不少洛陽的家族暗地之中議論紛紛,他們可沒有太原王氏的那一種底氣,敢于和帝王對抗。
更不用說隨著大唐國力增加,這一些世家也不是傻瓜,自然知曉該如何選擇了。
甚至這件事情,更是讓諸多家族紛紛開始自查,是不是自己家族的子弟惹事情了。
一時間長安之中開始有了一些壓抑的氣氛,哪怕是一些人也開始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
可惜這件事情和舒安等人并沒有關系,該睡好喝好,等待明天。
兩輛馬車則是從洛陽之中行駛而出,因為是去寺廟的緣故,所以也沒有什么大張旗鼓。
在洛陽隱隱有風暴聚集的現象之中,此時洛陽之中一些有見識的人都小心翼翼,自然也關注不到舒安等人。
“白馬寺,是佛教進入華夏之后的第一座古剎!”
“傳聞之中是東漢永平七年漢明帝夜宿南宮,夢到一個身高六丈頭頂放光的金人,自西方而來。”
“翌日朝堂解夢,博士傅毅啟奏說,西方有佛,就如同夢見那般,之后十余人出西域,求佛經。”
當來到了白馬寺廟所處于的鎮落之后,舒安則是開始說起了白馬寺廟。
要知曉后世的時候,這白馬寺可是著名旅游景區,加上悠久的歷史,完全是一處禪門圣地。
在這一個時代更是不用多說了,要知曉這一個時代,諸多后世富有盛名的寺廟才剛剛修建,但白馬寺已經有了足夠的歷史沉淀。
當然說起來的話,禪門的興盛和李世民還是有不小的關系。
雖然歷史之上李世民也打壓禪門,但其實李世民還是信佛的,特備是從長孫皇后身上就可以看出來。
其中歷史之上因為長孫皇后病重的緣故,所以李世民可是清了諸多禪門高僧。
比如駕幸太原,曾親自到石壁寺禮謁禪師,并解眾寶名珍,帝王為妻子供養啟愿。
又下詔修復天下名勝古寺392座為皇后祈福,著名的善寂寺,修定寺便在此列。
當然也可以看出這一位帝王的用情至深了,那一個時候的帝王處于一種不理智的狀態之中。
甚至連打壓禪門的事情都不顧及了,可以說李世民親手打壓禪門,但又親手扶持禪門。
至于歷史之上的后面更是不用多說了,可不知曉多少帝王禮佛。
好在這一世的話,長孫皇后沒有那么多的波折,所以禪門也沒有得到扶持。
在舒安講解白馬寺的時候,長孫皇后等人同樣在傾聽,面色之上露出了不少興趣。
特別是關于傳聞的故事,都十分有興趣,舒安也沒有吝嗇什么。
曾經對于禪門同樣有過一些研究,他還是知曉不少,開始講起了白馬寺的興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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