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的問題,也不算是張士貴的問題,明確來說,禁軍統領有時候是兼任的。
有時候看哪一位國公在長安,就擔任一些,不過這一些國公也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主要諸多禁衛還是有著不少裙帶的關系,就當做是混日子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沒有那么多精力和時間,所以導致禁軍沒有足夠的訓練,當然這一些士卒也是習慣了沒有訓練的生活。
或許從一開始這一些國公就沒有想過這一些禁軍會上戰場。
導致了現在的局面,要知曉每一天都休息足夠多的時間,依然還是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
那么這到底要怪誰,哪怕是張士貴也不好說,若是算起來的話,禁軍真正的頭領應該是陛下才對。
當然這一句話張士貴可不敢說出來,不過他也覺得日后禁軍的日子想必會不好過了。
“不知曉亞父認為如何提升禁軍的戰斗力”
李世民面色之上雖然難看,但還是依然出聲問道,要知曉薛仁貴可是這一位亞父教導出來的。
別人不知曉,他怎么可能不知曉,這一位亞父同樣是一位練兵高手。
至于另外一邊張士貴內心同樣有不少驚訝,盡管聽過安玄公不少傳聞,但是他認為有一些出入才對。
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并非如此,同樣張士貴也側耳傾聽,想要知曉這一位安玄公有什么見解。
“方法倒是有不少,就要看看世民選擇哪一種了。”
舒安幽幽出聲道,顯然對于這禁軍同樣有著不少感嘆,要知曉后世的大唐禁軍基本上形同虛設。
甚至連邊鎮都打不過,兵敗如山倒,禁軍沒有足以壓到一切的力量,注定了王朝不會穩固。
只不過這一點并沒有人認識到,當然認識到的人已經晚了。
而舒安的話倒是想要改變改變這一現狀,哪怕是邊關有人叛亂的話,禁軍也不是沒有戰斗力。
聽到亞父的話語,李世民眼眸微微一亮,果然亞父有方法。
“第一個方法,便是將禁軍和尋常士卒一樣訓練。”
“而且還要嚴格訓練,若是沒有完成訓練的士卒,那么直接開除出禁軍。”
“這樣堅持下來的話,長期以往話那么必然戰斗力有提升。”
“世民若是需要的話,那么書院倒是愿意提供一套訓練方法。”
舒安繼續出聲道,無規矩不成軍,沒有實戰想要保持戰斗力,那么只有往死里訓練。
這是一個需要下苦工的方法,就要看李世民能否下決心了。
“那么亞父覺得現在禁軍若是按照書院方法,能夠留下來多少人“
李世民眼眸閃爍出聲問道,他怎么可能不知曉禁軍的問題,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要知曉禁軍之中和他有牽扯的人同樣不在少數,一些出身皇族的,還有一些外甥之類的也有。
盡管不知曉書院的訓練方法如何,但想必絕對不會輕松,關于薛仁貴練兵的方法,他同樣有所耳聞。
畢竟之前薛仁貴可是為這一位帝王長了不少臉面,所以李世民自然了解了一番。
若是可以的話,那么倒是可以推廣一下,不過后來發現,注定是不可能的。
因為消耗的糧食和肉類太多了,這還是李世民內廷補貼才勉強維持,至于推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李世民還沒有富裕到那一種程度,不過也知曉薛仁貴訓練方法有多狠。
“按照現在的禁軍情況話,應該能夠留下個三分之一吧。”
舒安想了一想之后還是出聲道,好在現在才是貞觀五年,這一些禁軍還是保留了不少底子。
若是再過個一二十年的話,那么估計留下來十不存一。
“那不知曉其他方法如何”
李世民眼眸閃爍繼續出聲道,三分之一的數量還是太少了。
“接下來的這一個方法,就要看世民有沒有決心了。”
“那就是將所有士卒投入比武之中,最精銳的士卒選入禁軍。”
“每一年或者三年重新比武一次,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證禁軍的戰斗力了。”
舒安的聲音沒有猶豫繼續響起,不過這一個方法對于一些邊鎮的隊伍來說就有一些傷了。
畢竟相當于將這一些人之中的精銳都抽調出來,其實在舒安看來若是想要加強對邊鎮控制,這一個方法不錯。
不過現在李世民估計還沒有想到要對邊鎮控制,畢竟現在異族可是給大唐不少的壓力。
果然聽到了這一個方法之后,李世民還是搖了搖頭,若是這方法的話,那么朝堂之上絕大部分武將出身的國公怕是要反對了。
“那么就剩下最后一個方法了。”
“將禁軍當成一府,參與比武,獲勝者為禁軍,同樣可以約定時限。”
不過前面兩個方法不行的話,那么還有一個方法,就是隊伍互換了。
至于現在這一些禁軍若是敗了的話,那么就成為邊軍好了。
這一個方法同樣讓李世民遲疑,不過對比前面兩個方法,倒是可以接受一些。
畢竟第一個方法基本上要將禁軍重組,這所需要花費的人力還有物力太多了。
第二個方法的話,那么倒是有太多人阻攔了,最后一個方法的話,雖然也有阻攔,不過明顯阻力會小很多。
當然這件事情李世民還需要思索,顯然對于對于這一些禁軍也有著諸多的不滿。
至于一旁的張士貴面色就是有一些僵硬了,安玄公的方法確實是多,看上去也靠譜。
但無論選擇哪一點,現在的禁軍結果怕是有一些難了。
這件事情之上自然也無法責怪安玄公,畢竟禁軍這一些士卒確實有一些差強人意了。
張士貴倒是不擔心自己,但是對于這一位士卒倒是有一些擔心。
只希望這一次禁軍在遼東能夠好好表現,打消陛下心頭的一些想法吧,否則的話,禁軍未來可就不一定了。
舒安看著李世民思緒也沒有在意,更沒有去打擾,在他看來禁軍是必須要改的,至少改變日后羸弱的局面。
想要改變現在的歷史容易,但是想要改變他逝去后的歷史那么難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