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之中,王德這一位宮廷總管再度出現,不過面色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絲毫不敢輕視眼前這一位老者,當然若是有人知曉的話,也只有在對待陛下或者幾位娘娘這一位總管才對如此。
“需要什么?”
舒安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思緒,說實話的話,他似乎什么也不缺。
當然他想要的,李世民似乎也給不了,比如后世的那一些電子產品之類的。
想到了這里之后舒安不由閉上了雙眸,似乎在思緒,這一個時代還有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一旁的王德同樣不敢打擾,侯在一旁,同樣眼眸隱隱有著不少羨慕。
若是雜家能夠得到陛下這樣的一個承諾那該多好,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院長應該是在為要什么而煩惱吧。”
蘇大山遠遠看著這一幕眼眸同樣和王德有著相同的目光輕聲呢喃道。
這幾天長安的事情蘇大山自然聽說過了,要知曉身為書院打雜,可是還要采購不少東西。
當然趁機他還去看了自己妹妹一面,在這一些學生入住學院之前,蘇小妹已經跟隨去了公主府。
蘇大山自然是不會阻攔了,要知曉這可是一場天大的機緣,加上蘇小妹自己也很爭氣。
基本上這一位妹妹不用擔憂,甚至這一位妹妹還讓自己多買幾件衣服,給了自己一些銀兩。
同樣也說了許多關于公主府的事情,李秀寧并沒有阻攔蘇小妹等人的自由。
娘子軍可是有不少人,哪怕是輪流看護公主府,估計十天才輪到一次。
現在蘇小妹主要還是和娘子軍護衛一起學習,所以時間上才有一些緊張。
“什么時候才能夠成為像安玄公這樣的人。”
蘇大山輕聲呢喃道,要知曉自從進入了書院之后,很多事情對于他來說都顛覆了。
比如說在他心中那一位至尊無比的陛下竟然和院長談笑風生。
可以說這根本不是蘇大山不能想象的畫面,因為他根本想不到還有人竟然能夠和這一位陛下同位。
然而偏偏院長做到了,哪怕是給蘇大山一輩子的時間,估計他同樣不可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蘇大山的想法舒安可是不知曉,不過此時的舒安則是睜開了雙眼,有了不少的想法。
“告訴世民,要一個船廠,至于哪里的話,最好是江南。”
舒安的聲音緩緩響起,原本的話舒安就有造船的想法,至于為何的話,那自然是出海了。
這一個時代的小船只看上去是水軍,但實際之上只能在大江大河上行駛,經受不住大海浪的洗禮。
好在自己雖然身為文科,但也學過歷史,關于十六七世紀一些歐洲戰艦模樣還記得。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這一個時代造船技術本身就不弱了,只不過還未開始將目光落在世界之上。
所以根本沒有想到海航的事情了,而這一次舒安自然是要來做這一個吃螃蟹的人了。
“是,安玄公,您的話奴才一定會完整轉告給陛下。”
王德恭敬出聲道,他最怕的就是安玄公再將這一個難題踢回來。
到時候的話,他就進退兩難了,還好安玄公并沒有如此。
王德很快就告退了,顯然是要回去和李世民回復了,而舒安則是繼續陷入了思緒之中。
“這一個時代的話船只技術雖然領先世界。”
“但單單依靠船只的話還無法保證航行的安全。”
“火炮的話怕是沒有容易,不過倒是可以嘗試大型的弓弩。”
“等等,完全可以將炸藥包綁在弓弩的箭矢之上,這樣一來的話,也算是有了遠程手段。”
舒安思緒開始發散了起來,要知曉之前他可是曾經想過將炸藥弄在投石機身上。
只不過這樣的方法太過于冒險了,因為一旦放置不好的話,那么就是誤傷自己了。
相反的話,用在弓弩之上,那么無疑就安全許多了,一想到了這里之后舒安就恨不得馬上去嘗試。
要知曉從火藥的應用到大炮的應用這其中足足有著四百年的差距。
加上舒安也僅僅只有一個構思而已,所以暫時想要用出大炮還真的沒有那么容易。
但是完全可以用弩車來代替大炮的作用,雖然威力肯定會小上不少,但完全可以接受。
“果然是人老了,腦子不靈光了。”
舒安不由默默感嘆,弩車的前身是弩機,用來對抗匈奴利器。
不過造起來沒有那么容易就對了,所以在這一個時代并沒有大規模應用。
本身唐朝資源的就不足,怎么還會有弩車這樣的東西,而且隨著時間推移。
實際之上唐人和異族的騎術差別已經沒有明顯那么大了,自然弩車也被淘汰了。
“原本以為今年能夠輕松一些,倒是沒有想到還有那么多事情要忙碌。”
舒安輕聲呢喃道,隨后也是沒有再浪費時間,而是派人去了解一下弩機的情況。
對于這一個時代弩機是否變成弩車,就算是舒安也不是很清楚。
還有造船這件事情同樣需要花費不少的功夫,還不知曉李世民是什么樣的想法。
另外一邊,王德回到了宮廷之后,則是開始給陛下匯報安玄公所說的話語。
當然王德自然是絲毫沒有半點隱瞞,將安玄公所說的話語都說了一遍,甚至連前后的神態都沒有放過。
“造船?!亞父這又是打什么主意?”
李世民眉頭微微一皺輕聲呢喃道,因為他根本不明白亞父要造船是為了什么。
“陛下,安玄公是不是不想讓大唐太破費了。”
王德在一旁小心翼翼說道,要知曉現在大唐安定,類似造船廠雖然有不少,但都是隋煬帝留下來。
而且是為了制造龍舟,事實之上對于大唐并沒有太多的幫助。
“或許吧。”
李世民輕聲呢喃道,不過他則是不相信這一位亞父會如此輕易放下。
要知曉不少造船廠都已經荒廢,保留下來的并不多,不過也不算什么值錢。
但亞父并沒有說出什么目的,則是讓這一位帝王有著不少糾結。
他倒是不擔心這一位亞父做出什么傷害大唐的事情,但總覺得內心癢癢的,想要知曉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