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說笑吧,我們哪里違反遠古盟約了?!”法袍男子問道。
“你現在在哪里?”姜峰問道。
“自然是扶桑。”法袍男子回道。
“你又是什么修為?”姜峰又問。
“神級。”法袍男子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如果我沒記錯,神級不可以隨便踏入他國領土吧,不然他國可以視其為入侵隨意擊殺。”姜峰笑了。
“尊敬的閣下,我們說了,我們是來監督遠古盟約執行的,并非來此侵略,你們才是侵略者。”法袍男子還試圖詭辯,“就算我們身處扶桑,也輪不到華夏的人來執行遠古盟約。”
他知道自己遠非姜峰的對手,打不能打,那就在言語上戰勝對方。
“呵,我可沒記得遠古盟約中有需要監督這一條。”姜峰頓了頓又道:“再說,你現在是在非法進入華夏境內,我有理由讓華夏的強者將你們擊殺而不用擔責。”
“什么?”法袍男子一愣,而后大聲道:“閣下說笑了吧,這里是扶桑,世人皆知的扶桑,我們又不是白癡怎么會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唔,你不信?”姜峰嘴角一翹,“這里是神武宮你說對吧?”
“沒錯,是神武宮。”法袍男子點頭,這點沒什么可否認的。
“嗯,承認就好,我這人向來是以理服人。”姜峰笑道,而后他沖著躲在邊邊角角里的神武宮主喊道,“那誰,神武是吧,過來......”
神武宮主神色一怔,而后頂著諸多華夏神級和其他國家七階存在好奇、探究的目光,硬著頭皮跑到了姜峰的面前。
不給誰的面子也得給這位面子啊,這位主兒是誰,殺八階都不帶眨呀的存在,什么以理服人,那就都是建立在說理之人拳頭大的基礎上。
“前輩,您找我有什么事?”神武宮主恭敬道。
“既然你們神武宮殺了天照神殿和伊指神宮的人,那你也就做好了重歸華夏的打算了,我說的可對?”姜峰問道。
“嗯........”神武宮主點頭,“前輩所言不錯。”
“我記得神武宮所處的地域并非屬于扶桑國政府,從古至今一殿四宮以及幾個影宗的駐地準確來說都是擁有獨自的主權,相當于一個極小的國中國,我說的可對?”姜峰笑道。
“前輩見識廣博。”神武宮點頭,他隱約間已經猜到了姜峰的一些想法。
確實如姜峰的所言,扶桑的一些超然勢力其駐地都是擁有絕對的主權,從古至今哪怕是外界朝代、社會性質如何改變,他們都是相當于一處小王國,國家也不會將主意打到他們身上,原因很簡單,無他,唯惹不起耳。
“你說,現在神武宮是哪的領土?”姜峰微笑。
“果然......”神武宮主心底暗道。
頓了頓,他語氣更恭敬了,“神武宮以及這片地域自然是華夏的領土。”
他明白姜峰的想法,無非是讓這里“合法”成為華夏的領土,這樣這些其他國家的修士此時身在神武宮豈不是就是相當于進入華夏的領土,可以視為入侵了么。
猜透姜峰想法的他自然不會逆著姜峰的想法說,如果他說這里是扶桑的領土或者這里是神武宮的主權所在,那他就真的可以麻溜溜的去死了.......
聽到神武宮主如此說,姜峰滿意地點了點頭的,而后對著那法袍修士說道:“怎樣,非法入侵神武宮就是非法入侵華夏,對于你們,不僅是我就是這些華夏神級也可以直接解決掉你們而不會引起什么糾紛,你們違反盟約了......”
“你.......”
“這.......”
法袍修士指著姜峰說不出話來了,他手指顫抖,有股想要的吐血的沖動。
他用發顫的聲音將姜峰的“歪理”翻譯給其他國家的修士,頓時所有人像見鬼了一樣看向姜峰。
“還特么有這種操作?!”一時間所有人心頭都浮現出這么一句話。
主要是姜峰這操作太騷了,他們明知道其中的問題但卻無法反駁。
因為他們所在的家族、勢力其實也和神武宮差不多,所在的國家壓根管不到他們。
這樣神武宮主親口承認神武宮是華夏的,他們還真沒法反駁。
照此推論,他們還就是非法進入了華夏的領土,雖然不是華夏的本土,但也是相當于孤懸海外的領土,同樣不可侵犯。
“你到底想...想怎么樣?”這法袍男子聲音發顫道。
“怎么樣?”姜峰一笑,“我不都說了么,交出你們身上的神器,我可以放你們離開,就這么簡單,怎么樣,我夠仁慈了吧。”
仁慈你大爺,你這不是殺八階不眨眼的時候了?
你仁慈你還會笑看華夏一方將四十多個扶桑神級屠戮一空、血流成河?
法袍男子等人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和姜峰打是絕對打不過的,但要他交出手中的神器他又極度不甘心。
他是法蘭國的魔法之神啊,施展大規模禁咒全靠他手中這神器法杖,沒了這根法杖,幾乎等于削去他九成的戰斗力!
其他國家的修士自然也是這個想法,神器每一件都是他們最重要的寶貝甚至于比他們的親人都重要,怎么可能輕易割舍。
“閣下不要逼人太甚!”法袍男子咬牙道,一臉難看。
“哦?我逼你又如何?”姜峰有些好笑地看著對方。
“如果閣下執意相逼的話,那我也就只有和這個世界說聲對不起了。”
法袍男子臉上帶著絕然,他身形一閃往后一退來到兩個同樣身穿華麗法袍的男子身旁,大聲道:“菲爾、拉索,將三分的天使之環祭出.......”
說時遲那時快,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三人各自從懷中掏出一截弧形的潔白斷環,隨之三人在瞬間將三截斷環拼湊到了一起。
三截斷環拼湊起來的是一只完整的圓環。
與此同時,各自握著一截潔白斷環的三人一咬牙就往自己的手腕一割,霎時間大量血液流出,染紅了他們的手腕。
不過詭異的是,血液并沒有滴落到地上反而是向著潔白的圓環流去,這些血液都流到了圓環的斷口處,像是粘合劑一般將圓環給粘了起來。
同時身著法袍的這三人嘴中還念念有詞,聽著像是在誦經念咒。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