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風子:、、、、、、、、、
“吃粥吧!”
僅僅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小夏雀躍不已,趕緊走到桌邊,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粥還冒著熱氣,很是燙嘴。小夏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燙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胡清看著小夏喝粥還能喝的這樣狼狽,直皺眉頭。把目光移到了一邊。
小夏又是小臉一紅,頓時感覺尷尬不已,心中暗道。完了,肯定又被嫌棄了。雖然已經和胡清,師兄師妹的做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在山上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分開習武的,也很難見到一面。
就在小夏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狼狽,尷尬的時候,春花也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化解了小夏的尷尬。
“姑娘醒了,這次你連著就睡了三天,比我能睡多了。”春花說話向來沒什么顧及,有什么說什么。
“姑娘早就餓了吧!我特意起個大早去買的烤鴨,你是現在吃還是一會吃?對了,你現在不能吃肉,餓了好幾天只能先吃清淡的。”
知道不能吃,你還端上來饞我,真是一點的眼里都沒有,小夏抱怨的小眼神不停的掃著春花,但是春花一點都沒有接受到她的信號,嘴上還在嘮叨。
“還有這個骨頭湯,是給胡大哥的,你趕緊喝了。”
小夏看著還冒著香氣的烤鴨,還有泛著油光的肉湯,口水差點流出來。信號放不出去,只能低頭一勺一勺的慢慢的喝著自己碗里的清粥粥。
“姑娘,那個大夫怎么辦?”
小夏現在有點心不在焉,春花一問,她有點蒙。
“什么大夫?”
“就是你讓幫胡公子看傷,請的那個老大夫,現在還關在柴房里呢!什么時候把他放了?”
小夏看著胡清正常的樣子,都忘記了他是受了傷的,當即緊張起來。
“師兄的傷怎么樣了?”
胡清坐在一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聽沒聽見,眼睛一直盯著自己面前碗里的湯,發呆。
“沒事,大夫說都是皮外傷,除了留下點疤痕以外,什么事都沒有。但要是其他人肯定就不會沒事了,主要是胡大哥的身體底子好。”春花說著看了胡清一眼,又道:“還好沒傷到臉,不然可損失了,我還沒見過這樣好看的男子,比我好看多了。”
小夏剛剛喝進嘴里的粥差點又噴出來,憋笑憋的有點難受,咳咳的咳嗦了起來。胡清聽了春花的胡言亂語,又皺起了眉頭,臉上帶了怒意。
“你先出去吧!我和師兄有話說。”小夏趕緊把春花打發走,就怕她那張嘴再說出什么驚人的話來。
“那個老大夫怎么辦?”
“悄悄的送回去。”得了答案,春花才離開。
小夏看著一直沉默的胡清,知道他也有疑問,但是讓他開口說話有點難。
“師兄去太守府,做什么?”
胡清盯著小夏看,看的她有點發毛。
“那天在太守府的人是你?”
“是我。”小夏沒想過對胡清說謊,把自己想讓他知道的都說了。
“太守府丟的東西也都是我偷的,不知道師兄找什么?”
胡清聽了自己想知道的事,起身就走了,桌子在的骨頭湯也沒喝,只留給小夏一個瀟灑的背影。
小夏頓時覺得有點挫敗,是有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的?還是師兄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師妹。以前看小說里的師兄師妹不都是相親相愛的嗎?怎么到了她這里如同陌生人一般。
九陽城的城門還是關著的,城里的人出城都需要太守府的令牌,雖然出城對小夏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帶人瞬移的之后的后果還是很嚴重的,她不想再冒險,還是等一些日子,城門不可能總關著不讓人出。
小夏在等待中無所事事,正趕上花燈節,打算去街上逛一逛看看熱鬧。
于是興致勃勃的帶著小期待找到胡清,叫他一起去。沒想到這次師兄一口就答應了,倒是讓她激動不已。
災荒沒有過去,但是在繁華的少陽城,花燈會還是會如期的舉行,雖然沒有往年那般的熱鬧,但是對沒見過什么世面的沈小夏幾人來說,已經很開心了。
小夏帶著一張兔子的面具,和帶著惡鬼面具的胡清走在前面,后面的是已經撒歡了的春花和緊盯著自己師姐,就怕她惹事的沈飛。
幾人都披著裘皮斗篷,穿著不俗,街上的少男少女們都喜歡帶著面具裝神秘,倒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當是那家的公子小姐,出來游玩。
“公子,快來看看我這里的桃木首飾,都很美的,有沒有喜歡的可以送給心上人啊!”
胡清和小夏剛好路過這個買小首飾的攤位,老板是個會做生意的,一眼就看出二人絕對不是兄妹關系。兩人雖然并排而行,但是始終保持著兩拳的安全距離。
小夏過了這個年已經是十一歲的姑娘了,對于這里的人來說,這個年紀已經不算是小丫頭了。
小夏的臉又紅了,好在隔著面具,沒人看見。她抬頭看了看已經停下腳步的胡清,只見他看著攤位上的首飾發呆,像是在認真的挑選。
攤主見了,眉開眼笑,熱切的介紹這自己的貨品。
“我這個小攤,雖沒有值銀子的東西,但是貴在精細,姑娘們都喜歡。都是桃木做的,還有驅邪避兇的作用。公子看看,你相中了哪一款?”
胡清看了半天,就在老板都覺得他不會買的時候,他拿起了一根最為普通的發簪,發簪上幾乎沒有什么雕琢的痕跡,倒像是一個未完成的作品。
老板一見,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道:“公子要不換一個,這個我還沒來得及雕琢,不知道怎么就帶出來了。”
胡清沒說話,看著老板。
老板一愣,想了想,就收了胡清是十個銅板。
小夏期待著,看著這個并不美觀的發簪,心里忍不住想著。這個是送給我的吧!他身邊只有我一個女孩子,肯定是送給我的。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尤其是遇到一個冷漠異常的男子,對于女子就是一種折磨。
胡清付了銅板,就把發簪揣進了自己的懷里,轉身走了。
小夏站在原地,冷風吹過人群,大家依舊面不改色的繼續歡笑著,只有小夏覺得這風真是冷,凍的人心口都涼了。
她嘆口氣,呼出來的哈氣在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看著擠過人群漸漸走遠的人影,小夏終于意識到了,師兄的心里還是一點都沒有自己這個師妹,到底如何才能走進他的心啊!
小夏不信邪的跺了跺腳,抬腳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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