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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名叫陶熊,倒也人如其名,長的跟熊一樣壯,其父癡迷于中華武術,為此更是傾家蕩產,為何?
因為其父尋到的并非中華武術的真正傳承人,而是類似于那會“凌空勁舞”的“閆大師”。
最后更是走火入魔一般,只要敢勸,便是一頓暴打。
有一日,其母終于忍無可忍,下藥毒死了其父,雖又抱著六歲的陶熊從窗戶跳下,可能期間母愛再次占據了上風。
最終其母摔死,陶熊趴在其母懷中幸免于難,至此,仇恨的種子便埋在了六歲孩童幼小的心中。
吃的千般苦,長大后尋遍名師,學習散打,然后便在整個華夏,只要其自稱武術二字,便是陶熊尋仇的對象。
這一次,便是要趁著武林大會上,徹底揭開武術虛假騙人的真面目!
然卻不想遭遇了寧嗣音,更是在其詭異的勁力技巧下一敗涂地。
雖然不想承認,但陶熊能夠感覺出來,與寧嗣音對打的時候,自己石破天驚的每一記拳腳,總是力無處使。
要么被一股奇怪的力道帶偏,要么便是對方靈犀一指般,用一種想不到的方式,順著自己的力,甚至掌控自己的力!
聽著背后會場喧鬧無比的吶喊聲,陶熊停下腳步,回首注視片刻,瞳孔深處,映出一絲復雜,隨即又化為堅定。
而葉真這邊,今天并沒有休業,趁著大戰三百回合后,兩位婦人疲憊不堪之時,葉真去買了一輛車。
不貴,只是幾萬塊的國產小型車,代步足以。
待二女下午體力恢復,略感無聊之時,葉真便帶著二女出去溜達了一圈。
沒有去公園等一些擁有古建筑的恬靜淡雅之地,而是去了人群熙熙攘攘,喧鬧異常的商品批發市場。
對于從古代而來的二女,公園一類的東西并不怎么感興趣,甚至還覺得有些不倫不類。
但商品批發市場就不一樣了。
兩雙美眸都不知該看什么才好,知道自家夫君并不缺錢,甚至地下室還有堆積成山,任其發霉的世間珍寶。
如此一來,小車的后備箱便塞得滿滿,甚至懷中還都抱著一個比她們人還高的玩偶熊。
然二女在看商品,男人們卻在看二女,待最后看到二女摟著葉真上了一輛六七萬的小甲殼,男人們沉默了。
回頭看看自己二三十萬的“豪車”再看看身旁體重是自己兩倍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具都陷入了沉思。
生活照舊,然二女卻心有憂愁。
葉真明白二女心中因何而愁,但也沒有辦法,他已經非常努力的在耕耘,且做到了雨露均沾。
只是...二女的肚子卻一直平坦,不見動靜。
思來想去,葉真便覺得,可能是他的緣故。
他此時的身體,基本已經可以說非人,種子自然也是非比尋常,二女無法孕育,自然難以懷孕。
根據猜想,身體的轉變是在到達先天境界的時候開始的,二女在自己的教導下,已然快要邁入宗師之境。
等突破至宗師,再臻至先天之境,應該就可以為葉真孕育子嗣了。
前提是葉真別跑的太快,又將二女遠遠甩在后面。
將這一消息告知二女,往后的一段日子,二女為了不拖累自家夫君、不讓夫君絕后,便徹底化身修煉狂人,每日除了吃飯和照顧自家夫君以外,剩下的時間全用在了修煉上。
如此一來,葉真倒是閑置了幾天,每天看看書寫寫字,奏奏曲,倒也愜意的很。
今日正在看書,眼前忽現一白衣纖腰,葉真頭也不抬,手中古書掀過一頁,淡然道“你來做什么,你我之間所有的事,都已如方才那篇文章一般”。
寧嗣音朝葉真行了一禮,聲音清麗,道“嗣音是來感謝前輩的,如果不是前輩那七日的教導,嗣音所追求的東西就要毀在手中了”。
聞言,葉真道“葉某只是心情煩悶,將一個女人打了七日,如若真要感謝,便再也不要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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