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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么真憑實據,找林處來不好吧。”常悅說道。
這才是一名醫生對醫務處的真實看法,哪有像自家老板和蘇云那樣的,隨隨便便就把醫務處的人拉過來辦事兒的。蘇云對常悅的想法相當不屑,但是他沒說什么。
“咱們剛才查房的時候我看男人在削平果,動作很熟練,估計是經常給女人削,現在這種男人可是不太多見。”高少杰道,“他們婚姻情況怎么樣?”
“男人是二婚,女人也是二婚,結婚了3年。”常悅說道。
“男人是因為什么離婚的?”
這個問題連常悅都無法回答。
不管她和患者家屬聊的多開心、多投機,關系有多熟悉,這種S級別的隱私問題也絕對涉及不到。
成為最好的朋友,只是指在醫院的這一段時間,更多的則涉及到醫療、疾病、治療、在帝都的苦惱困惑茫然等等一系列負面情緒。
“呃……我問的有點多。這么說吧,既然小常說有問題,我們凡事從最壞的角度來想。”高少杰開始分析起來,他畢竟年紀大,閱歷豐富,在一堆亂糟糟的麻團中找到一個線頭開始翻動。
“男人要是有問題,從住院到手術,再到每天的查房,最后到剛剛的查房,大家都發現什么問題了可以都說一下,我先說說我的看法。”
高少杰背靠在椅子上,面帶微笑,溫和儒雅的說道。
“住院是趙教授開的住院單,這是常規。我觀察過趙教授給我們組收的122名患者,基本和他自己收的患者沒什么區別,可以看成是一個概率性事件。”
鄭仁覺得有趣,老高竟然從趙文華的角度來點題,開始剖析這件事情。
社會就是這樣,大家相互琢磨,只是或多或少而已,連老高這種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家伙也是一樣。只要進入社會,這個大染缸多多少少都會在人身上留下點什么印記。
“而且患者老家和趙教授老家不同,我有留意過,側面問了一下,應該和趙教授不認識。”高少杰繼續說道,“入院之后在社區醫院是齊醫生寫的病例,我復審,常醫生終審,沒什么問題。”
“來本部準備手術,我和常醫生去看患者,家屬很積極,當時好像還搬了椅子讓我和常醫生坐。然后是做術前交代,一堆文件進行簽字。”
“手術是我看著小冉做的,可以說是一等一的水平了。術中鄭老板說了3句話,都是重要的點。術后提出17個可以修改的地方,我送患者回去的時候,患者家屬很積極的上來問。”
高少杰一邊說,一邊回憶,整體捋順自己的思路。心思細膩,鄭仁不知道高少杰私下里竟然做了這么多看不見的工作。
尤其是他一直提防著趙文華,這讓鄭仁覺得好笑之余心生感喟。
“呃……當時我說手術順利,57天后做二期手術就能出院回家,患者家屬情緒好像有點變化。”高少杰說著說著,想起了一個隱約不對勁的點。
“什么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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