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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心情總算不再那么郁悶,不就道歉嗎?
口是心非誰不會?也不會少塊肉。
比起容許答應的條件,對不起三個字不值一提。
反正受傷的是曾瑜,受疼的也是她,自己說三個字也不會怎樣。
兩人進了曾瑜的病房,容許先進去,曾瑜這時候已經包扎好,正在輸液,她看到容許來,眼眶里的眼淚噼里啪啦掉下來,十分委屈的樣子。
真是我見猶憐。
等她看到容許身后的溫陽,頓時臉色大變,眼淚也瞬間收住,神情激動地喊著:“你走!我不想見你!”
容許把守在病房的兩個兵遣走,換了一副凝重的表情說:“曾瑜,發生這樣的事,我很抱歉,我帶溫陽來是給你陪你道歉的。我知道這次對你的傷害無法彌補,是她的錯,我們兩愿意接受你開的任何補償條件,你的醫藥費什么的都由我們一力承擔,我希望你能原諒她的過失。”
他說的很誠懇,只想盡量把這件事化小。
曾瑜一聽容許的語氣,心底軟了幾分,她從來沒聽到容許這樣溫言細語的對她。
他說愿意任何補償條件?
她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盯著容許問:“你說愿意接受我開的任何條件,包括同意跟她離婚,娶我嗎?”
溫陽驚了,她終于露出本性了?
還當著她溫陽的面?這算示威嗎?
“你!”溫陽正待說話,卻被容許阻止:“閉嘴!”
溫陽看著他禁聲,他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一定要冷靜。
她勸著自己,不能沖動,不要再被她激怒!
“曾瑜,我知道你在開玩笑,這件事只是你們女孩間的爭吵,不算什么嚴重問題,她燙傷你,我帶她來向你道歉,你的一切治療康復費用我都接受,包括賠償,但不限于無理取鬧。”
容許聽她提出這么荒謬的條件時沒有任何意外,她就是這么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這也是他煩她的原因。
仗著她爹在軍部任職,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胡鬧,現在說出這樣話,一點也不奇怪。
整個軍部的人都知道曾瑜喜歡容許,她也從不避諱這一點,還想法設法地接近他,這是公開的秘密。
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容許從未沒有回應過,更沒有主動走向她半步,久而久之就變成了曾瑜的單戀。
自從容許婚后回來軍部之后,曾瑜曾經疏遠過容許一段時間,但后來自圓其說曾經對容許是欣賞,是戰友情誼,以朋友的身份自居。
直到發生這件事之前,曾瑜再也沒有主動跟婚后的容許發生過任何插曲。
因為容許刻意避開她,遠離她,就連宿舍也從領導樓搬到了官兵樓這邊,唯恐躲避不及。
“我沒有無理取鬧,要我原諒她可以,你馬上離婚娶我,否則我明天就以她故意傷害現役軍人的罪名起訴她,你知道這條罪名足以讓她入獄,到時候你們也不得不解除婚姻,你是少將,她是罪犯,你們的婚姻遲早要完。”
曾瑜不急不緩地說,這是她能想到的對溫陽最嚴重的處罰。
她是軍人,而溫陽只是普通人,自己受傷害是事實,提出訴訟也是合法合理,拆散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本來以她的反應,躲過那個熱水瓶不在話下,可是她只是踮了下腳故意讓熱水潑到她腳上,她就是存心要讓溫陽受到懲罰!
要讓她坐牢!
只有這樣,她才能正大光明地離開容許!
全在她的算計之內,她來容許的宿舍之前已經想到了受傷的可能性,只是沒想到會傷的這么重。
本來她想給溫陽安的罪名是襲擊軍人,可她沒想到溫陽那么大膽子敢朝她踢熱水瓶。
機會只有一次,而她選擇了一意孤行,坐實溫陽傷害她的罪名!
而她一向了解軍部熱水的溫度,因為這邊天氣熱,自知熱水的溫度不會有多高,她也不傻為了得到一個男人冒著天大的危險。
曾瑜的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以說孤注一擲。
她就是要讓溫陽這個女人離開容許身邊,這是她的最終目的,也是她最后的武器。
除此之外,任何道歉和賠償她都不接受。
她不缺錢,治療好燙傷這種小傷也在她的預料之內,她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大不了就去國外治療,反正她就是要得到容許!
自從得知容許結婚之后,她好長一段時間夜不能寐,相思成災,又不得不忍耐,現在她不想忍了,借著這個機會,她仿佛拿住了威脅溫陽的命脈,非要逼她答應不可!
離開這個男人,還是坐牢,她自己選!
當然,最后勝利的人只會是她。
“曾瑜,以前我只覺得你是任性,現在聽你說出這樣的話,我懷疑你的精神嚴重不正常,既然你不需要我們的道歉和補償,那你隨意。
大不了逼我脫去這一身軍裝轉業,我明確告訴你,這輩子我不可能跟她離婚,更不可能娶你。
以前我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你,現在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你想怎樣隨你,這件事我會向你父親報告,相信他能理解我們,祝你早日康復。”
容許說完正要拉著溫陽離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沒有道歉的必要。
這樣無理的要求他怎么可能答應?
溫陽站著沒動,終于讀出曾瑜的想法,她的最終目的就是嫁給容許。
讓她離開只是其中的一步。
即使她知道真相,可她沒有辦法改變,但無論如何容許不能脫下軍裝,所以她屈服了,她對曾瑜說:“對不起,是我的錯,請你原諒。”
從重生以來,她第一次選擇妥協是為了容許,從她和容許的交談里她得知曾瑜父親的厲害,她不想讓容許為這件事得罪他的上級。
她更知道軍裝對于容許而言意味著什么。
她可以選擇妥協,絕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她不想連累容許。
她不想欠他,也不想他離開軍營。
容許轉頭,她剛剛在車里還一副寧折不彎的大義凜然,現在怎么突然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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