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九是清舒三十歲生辰。三十歲就是而立之年了。像這種整生辰是要大辦的,瑜去年三十歲生辰就辦了十六桌。清舒剛開始是想就一家人吃一頓團圓飯,結果瑜知道她這個想法就罵她傻。
“你這些年送了多少禮物出去了,你連整壽的生辰都不辦這禮怎么收回來?”
不等清舒開口,瑜繼續道:“我知道你清高不在意那點禮物,但你三十歲整生辰都不請鄔伯父伯母他們過來吃頓飯,你讓他們怎么想。”
清舒看了她一眼,道:“你就是想讓我大辦一場,不用這么拐彎抹角的。大辦是不可能的,不過生辰肯定請干爹干娘他們過來吃頓飯。”
只是過個生辰她不想弄得興師動眾的。只是像鎮國公跟鄔夫人肯定是要請的,畢竟是整壽,不請到時候會被打的。
瑜笑罵道:“感情剛才是哄我的啊!請了鄔伯父鄔伯母,那要不要請我爹娘啊!”
“請,不僅要請封伯父伯母,還想請大長公主來呢!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大長公主的清靜。”
瑜笑著道:“那至少得整五六桌了。”
清舒心里衡量了下道:“就請至親的來吃頓飯,同僚就不請了。”
聊過生辰的事,瑜又與她起了宮中的事:“現在都在皇上要納白氏女為妃,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易安也皇上對白氏女有意思。”
瑜有些擔憂地道:“易安跟你的?她現在懷著孕,碰到這事該多傷心啊!”
虧得他還以為皇帝真會跟易安一世一雙人,結果跟關振起是一丘之貉,男饒話果然是不可信的。
清舒道:“是很傷心,不過她性子堅毅不會被這事擊垮的。你呢進宮也別跟她這件事,就給她講有些趣事。”
瑜點點頭道:“唉,真如我祖母所,這男人啊就喜歡那些鮮嫩可饒姑娘。指望他們只守著皇后一人,太難了。”
這世上是有潔身自好心中只媳婦一人,可惜鳳毛麟角。
想到這里,瑜看向清舒道:“你可得跟看好了符景烯,別讓他也被狐貍精迷了眼。不然的話,我真要對這世上的男人絕望了。”
清舒笑罵道:“你的這是什么胡話,衛統領不潔身自好嗎?還是你對他沒有信心了?”
起衛方,瑜忍不住郁悶道:“我以前以為他是對衛榕的娘癡心,所以這么多年才不娶,結果完全不是。”
清舒心頭一跳,道:“怎么回事,莫非他以前是有心上人?”
瑜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笑夠了后嘲笑清舒:“以前總我喜歡腦補,我看愛腦補的是你吧!”
清舒瞪了她一眼:“明明是你的話容易讓人誤會,快怎么回事?”
符景烯認識衛方十多年了,既夸贊他潔身自好應該不會有什么不妥當。對于符景烯的眼光清舒還是很信任的。
瑜道:“他啊最愛的不是女人是公務。我跟他成親以后,隔兩回家一趟,而且每次還是臨近黑才到家。上次他休沐,我都安排好了一家子去得月樓吃飯的,結果副統領有事他就跟灑了不休假了。我罵了他一頓,他還吃飯什么時候都可以,差點將我氣暈。”
“然后呢?”
瑜無奈地道:“答應孩子們的事肯定要做到了,我自個帶著四個孩子去得月樓吃了。”
為了保護他的形象還得在孩子面前給他描補,想想就憋屈。
清舒笑著道:“這個景烯過,在衛方心中皇上的安危大過。以前每次皇上遭到刺殺衛方都是沖在最前面。”
忠君愛國,在衛方心中君為先家得往后排。
清舒道:“你也多體諒他一些。我家景烯自進了內閣就忙得很,家里的事完全顧不上了。”
瑜吐糟道:“符景烯忙歸忙,但回到家跟你有不完的話,可我家那塊木頭什么都不跟我。”
“他性子是很沉悶啊,這我早跟你過啊!”
瑜苦著臉道:“我哪知道會那么悶啊!”
“那你找話題跟他聊啊,他不喜歡家里長短的事,那你就宮中或者孩子的事。我想總有他感興趣的。”
提起這事瑜就生氣,道:“我前兩日問了白飄飄的事,他都是謠言讓我別聽風就是雨,還皇上對皇后是一心一意的。我當時就撅回去了,要真是一心一意何必留那女人在宮中給易安添堵。”
“他沒生氣?”
瑜撇撇嘴道:“沒生氣,還留白氏女在宮中是為了陪太后,然后讓我以后不要聽風就是雨。”
清舒道:“在皇上沒納白氏女為妃之前這些都只是謠傳。”
瑜有些憂心地道:“那女人心思深得太后喜歡,要真成了妃子那易安的安寧日子就到頭了。”
“這些事擔心不來,咱們做好分內的事就好。”
瑜點點頭。
符景烯知道清舒生辰準備辦幾桌,笑著道:“早就該如此了。窈窈考上第一沒辦酒,這次你整壽肯定得辦。”
“什么叫整壽,我才三十還年輕呢!”
符景烯哈哈大笑,道:“是,還年輕,跟十澳姑娘一樣好看。”
逗了清舒兩句,符景烯道:“那我明日去給福哥兒請一假,窈窈那兒就你去請假了。”
想當初瑜三十歲生辰沐晏特意從海州回京城,現在她生辰兩個孩子肯定要請假回來了。
要辦生辰宴事情比較多,先擬定請帖再定下席面。好在清舒只準備請關系親近的幾家,要是大辦且有的累了。
易安知道這事后很遺憾,與皇帝道:“再過兩日就是清舒三十歲生辰了,我都不能去參加她的生辰宴。”
皇帝有些詫異:“怎么二妹生辰宴準備大辦嗎?”
之所以驚訝是因為符家除了兩個洗三周歲就沒辦過宴席,升官、進學、生辰都沒辦過,這還是頭一回呢!
易安笑著道:“二妹的性子你還不知道,最不喜歡辦宴席了。這次本也不準備辦,被瑜罵了一通才擺幾桌請幾家親戚吃一頓飯。”
皇帝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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