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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己)
“小風風,你知道兇手在哪嗎?就帶著我往外面走?”柳葉看著陳風徑直望著酒店外頭走去,禁不住滿是疑惑的問道。
“之前我并不確定,但是現在卻知道了。”陳風冷然道。
此時發動機從后面傳來,王思燕的車停在了陳風和柳葉的旁邊。
“朝前走,第一個路口右轉……”陳風坐在后排座椅上,靠著頭枕,眼睛似睜非睜,都沒有扭頭看一看路就不斷的吩咐著王思燕如何前進。
對于陳風王思燕已經是無比信任,所以就算完全不知道陳風要去哪,更加不知道前路是否危險,依舊是一絲不茍的遵從他的指揮。
過了兩個路口后,一輛隨處可見的出租車就出現在了王思燕以及柳葉的視野之中。
他倆之所以能夠確定這車就是陳風的目標,主要是它頻繁出現在前方。一次兩次還不覺得怎樣,可是次數一多起來,很容易就能猜到陳風在追的必然就是這車上的人了。
“要不要將它截停?”王思燕雙手握著方向盤,滿臉興奮,躍躍欲試地道。
如果陳風點頭同意的話,她多半會毫不猶豫的直接開車撞過去。毀掉一輛價錢不菲的豪車對她來說壓根就不算什么,只要夠驚險刺激并且還能完成陳風交代的事情就都是值得的。
“不必,這里是市區,車水馬龍,人員密集,如果車上的人發起瘋來,搞不好會殃及無辜,更加會暴露咱們的身份,還是低調點比較好。”陳風隨口勸阻。
隨即陳風又拿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冷軍,道:“你現在最好派人去雪城大酒店三樓的宴會廳,帶上醫生,因為我估計很快就會出現一場規模不小的群體中毒案件,去的晚了可能會出大亂子的。”
“啊!好,我馬上派人過去。”冷軍想都不想就連忙點頭同意,等到他想要詢問具體情況時卻發現手機已經被掛斷了。
半個小時后,出租車駛出了市區,徑直朝著郊區而去。
此時冷軍打了個電話過來,道:“我們已經控制住了局面,已經開始有人發病,情況不是很好,因為擔心是惡性傳染病,所以我們暫時封鎖了現場,我請求你儘快回來坐鎮。”
“嗯。”陳風應了一聲,當即道:“超過去,將那輛車逼停。”
“好的。”王思燕應了一聲,當即就是一腳地板油。一直行駛的相當佛系的車當即就咆哮著竄了出去。
“噗。”與此同時,陳風搭在車窗上的手上的絲雨戒指驟然一閃,七八根劍絲已經是無聲飛出,瞬間刺穿了那輛出租車上的玻璃以及車體,刺中了后座上乘客身上的六個穴道,也讓其在瞬息間喪失了行動能力。
出租車司機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狀,不過看到王思燕的車擋在前頭時還是很識趣的停了下來。甚至都不敢離得太近,實在是怕剮蹭一下賠不起。
下車之時,陳風就已經收回了劍絲,但是那車內的乘客依舊如泥塑木雕般無法動彈。
陳風拉開車門看了一眼,發現其果然是自己在雪城大酒店里見過的那個身著黑色風衣的家伙。
他的頭頂依舊戴著帽子,遮住了大半個臉,可是一雙眼睛卻死死盯著陳風,憤恨,瘋狂以及怨毒的目光彷彿是噴發出來似的。
“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出租車司機現在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連聲詢問,同時偷偷拿著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我們沒有惡意,你也不要多想,麻煩你載著我們回去,見到警察后你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陳風坐到了出租車內,淡淡地道。
“好。”出租車司機見到陳風如此淡定,反倒不再懷疑他不懷好意,畢竟就算是壞人想要行兇也是去僻靜的地方,除非瘋了才會主動去市區并且還要找警察。
如此一來,出租車司機反倒覺得有問題的是自己車上的人,暗暗腦補自己拉的乘客是什么窮兇極惡的匪徒之時,也禁不住為自己今天運氣好逃過了一劫而慶幸。
“說吧。為什么要針對周家,甚至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陳風淡淡地問道。
“不僅是他家的人得死,你也別想活。”那人雖然無法動彈,可是卻能說話,只是聲音嘶啞卻又冰冷,讓人聽了彷彿有條響尾蛇從身上爬過似的,頓時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我是個醫生,你的那點小把戲對我沒用。”陳風淡淡地說著,手上已經多了一枚桐子大小的丹藥。
“哼,我恨得就是醫生,我要殺光你們這些見死不救反倒是將我們逼上絕路的白色魔鬼。”帽子男滿是怨恨的對陳風說道,每一個字都咬牙切齒,彷彿恨不得將陳風的肉都咬下來狠狠嚼爛了吞下去的。
在醫院里工作的那段時間,陳風見過不少醫鬧,也見過對醫生充滿懷疑的病人,可是像這樣仇視醫生,好像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那就試試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吧。”陳風淡淡地道,絲毫不受此人的威脅影響。
隨著陳風的真元涌入丹藥之內,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就擴散開來,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廂。
“哥們,你這拿的是什么東西,太香了,真好聞,我最近有點忙,抽煙抽得有點兇,咳嗽的厲害,還有痰,聞了這味一下子就覺得好多了,真是太神了,哪買的,我也去整點。”前頭的司機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拉活兒的時候聽廣播太多的緣故,他說出來話都給人一種廣播里各種廣告的味道。聽的陳風心里發噱。
可是僵坐在陳風旁白的帽子男卻完全笑不出來,心里更是震驚非常,驚恐無比。
因為他發現隨著藥香瀰漫開來,他藉助異能已經釋放到車廂內的細菌以及病毒竟然在飛速的消失。
更加讓他感到驚恐的是當越來越濃郁的藥香從鼻子里涌入他的身體,他那本來可以操控各種疾病為自己所用的異能竟是在不斷被削弱。
“這怎么回事?!我的異能怎么會……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他惶恐無比的喊道,簡直就像是個被一群粗野的大漢圍住的小姑娘似的。
“你病了,我當然要把你治好,有什么本事你儘管使出來,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奈何得了我。”陳風淡淡地道。
“你……你是個魔鬼!”帽子男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只是給你治病,可你卻要害死將近兩三百個無辜者,若說是魔鬼,那也是你。”陳風并沒有因為被罵而生氣,不過那顆丹藥上散發出來的藥力卻以更快的速度涌入帽子男體內。
“求你放過我吧,你想問什么我都說。”當異能越來越弱時,帽子男很快就慫了。再沒有了之前囂張到不可一世時的模樣。
“為何要傷害周家的人?”陳風問道。這是他最好奇的,同樣也是最擔心的,如果此人背后另有黑手,那么陳風得儘快出手,毫不留情的將幕后元兇滅殺。
這可不只是為了保護周家的人,更是不想讓周百歲因為家人受到傷害而情緒失控,否則的話,他身上蓄積的毒性外放所造成的后果絕對是災難級的。
相比較而言,身邊這個帽子男雖然有著c級實力,并且有著能夠操控細菌病毒的異能,但是就現在來說所能造成的危害反倒更弱一些。
當然,這也跟他目前掌控的細菌和病毒還不是特別厲害有關,否則要是來個**病毒,鼠疫桿菌,埃博拉病毒啥的,那還是相當恐怖的。就算是搞出個能大範圍擴散的流感病毒都后果嚴重。
“我恨周靜宇,他明明是醫生卻救不了我的老婆,還害得她死了,我要為她報仇,我要讓周靜宇還有他們一家人都不得好死……”帽子男紅著眼睛,狀若瘋癲的叫囂著,竟是再沒了剛才的慫包樣子。
“這家伙瘋了!”陳風心里想著,卻并不著急,一邊傾聽一邊發問,漸漸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說起來這的確是場慘劇,不過跟周靜宇的關係卻并不大,甚至可以說他有些無辜。
這個帽子男今年不過二十五歲就得了白血病,本來就已經絕望的在等死時,卻在醫院里遇到了同樣來看病的一個女孩,倆人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想要抱團取暖,竟然就這么一見鐘情并墜入了愛河。
只是他的女友所得的病比他還要嚴重,原發的胃癌并且已經轉移到了肝臟,肺部以及腦部,以現在的醫學條件這基本上就是沒有了什么治療的可能性。
恰恰周靜宇是這女孩的主治大夫。作為醫生他不是不想救這個女孩,可是限于現在的醫學水平卻真的是無能為力。
即便如此,周靜宇也做到了他索能做到的一切,甚至想方設法的為她減免了一些費用,希望儘可能的延續她的生命。
帽子男也一直陪伴著那女孩,并且相約要一起努力的活下去,將來病好了就結婚生子。
只是沒過多久后女孩的病情出現了惡化,轉移到了顱腔內的腫瘤壓迫神經,導致了女孩渾身抽搐,甚至一度昏迷,雖然救了過來,可是女孩的求生意志卻徹底被摧毀,在一個漆黑的夜里她從十六樓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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