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婉轉!
心潮澎湃!
看著熟睡的吳杰,唐筱久久不能平靜。
這……就嫁人了?結婚了?
老娘這就稀里糊涂的談了個快餐式的戀愛,然后跟合約假男友,假戲真做真結婚了?
當初找吳杰演戲,可只是為了敷衍催婚的家人,死了那些追求者的心……
可是現如今……
唐筱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但不管如何,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管不了那么多了!”
唐筱緩步來到床邊,將那兩個裝紅包的背包打開。
天元唐家雖然不講究繁文縟節,可是‘禮尚往來’乃民族傳統啊!
這不。
今天收到的紅包,足足裝了兩個大背包。
唐筱隨便翻了翻,發現禮金都不少。
裝現金的很少見,但裝的都是厚厚的英鎊美元之類的。
而大多數都是給的支票,還有給一些裝購物卡、會員卡之類的。
具體收了多少錢……
禮單上雖然記著,從幾千到幾十萬都有。
但在敬酒那會兒,喝酒給紅包,就沒記了。
粗略算了算,幾千萬還是有的。
金額不算多,畢竟邀請的都是些至親好友,沒有轟轟烈烈的大操大辦。
否則以天元唐家的背景關系,禮金輕松上億。
不過……
唐筱才不會看重這些。
禮尚往來,如今收得多,將來也還得多。
將背包拉上,唐筱緩緩躺床上。
打開手機,祝福的短信以前部隊單位上的戰友,沒辦法來的,都發來了問候和禮金。
甭管錢多錢少,都是一番心意。
唐筱一一收取并回復,都忙了很久。
而消息最多的,是微信結婚群和麻將群了。
歷史消息太多,根本看不過來。
不過主題倒是很明確,那就是‘炫富’。
尤其是在麻將群里,唐馨曬了厚厚一摞紅包,以及拆了紅包后的厚厚一沓鈔票。
她這一炫富,當然其他人也跟著曬圖。
唐筱知道,所有伴郎伴郎‘收入’都不低。
而當主婚車司機的方清雅、獻唱的白鳳玲、送戒指的袁梓涵……
吳杰都給她們封了紅包,花費也是不小。
至于在群里發出去的,那就更是難以計數了。
除此之外。
有人還把網上的一些婚禮消息,截圖發到了群里。
這場全城轟動的婚禮,本來就有極高的關注度。
而白鳳玲在婚禮現場獻唱,并與新婚夫婦合影。
照片和視頻發微博上,自然更是引起了不小震動。
昨天那些受到緋聞影響,謾罵白鳳玲小三、情婦、賤人的,謾罵吳杰渣男、負心漢、出軌男的,估計如今臉都被抽腫了。
謠言不攻自破,公道自在人心。
這一次緋聞事件,顯然不僅不會對白鳳玲名氣造成影響,反而又讓她增加了知名度。
唐筱并不在意,她和吳杰又不混影視娛樂圈,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胡說八道。
又看了看群里的小視頻,是朱翠錄拍的。
這會兒樓下棋牌室、后面花園里,到處都在打牌。
打麻將、斗地主、炸金花……各種玩法各種嗨。
連老爺子唐平德都上陣了。
想來也是,參加婚宴不就是吃喝玩樂嗎?
心情漸漸平靜下來的唐筱,也有些困了。
將手機扔一旁,拉起被子和吳杰蓋上,便沉沉睡去。
天元市第一人民醫院。
袁世逵的手機又一次被打響。
正疼痛難受的他,接通電話就惱聲喝道:
“老蘇你給我打電話沒用啊!早上蘇桁說他去拘留所探望慕恩,也沒多說別的!”
“你找不到他,跟我打電話有什么用?我一直在醫院,都沒出去過!”
電話那頭的蘇桁父親,也是急了。
“不是我叨擾你啊!是警察找到我了!”
“什么?”
袁世逵有些做賊心虛,畢竟他做貸款業務的,身上不可能干凈。
蘇桁父親連忙說道:
“哥,你別緊張!不是說咱們公司的事兒,是說蘇桁那孽子!”
“這兔崽子根本沒有去拘留所見慕恩,他把自己車抵押給了一個貨運公司!”
“他借走了一輛廂式掛車,不知道要去干什么,車子上的定位信號中午之前就消失!”
“貨運公司報了案,但聯系不上蘇桁,就輾轉找到了我!”
袁世逵罵道:“這小子平時不是喜歡開跑車的嗎?怎么突然去換掛車開?”
蘇桁父親急吼吼的說道:
“不知道啊!最麻煩的是,剛才警方來電話,說貨車找到了,在市區西郊墜河!”
“車子已經被毀了,河水泛濫,根本不好起吊,我現在擔心的是,這兔崽子人去哪兒了?”
“他該不會跟著掛車一起墜河,被河水沖走不見了吧?”
袁世逵冷哼道:“你想什么呢?他就算腦子短路想要自殺,為毛不開自己的跑車沖進河里,非要去換臺廂式掛車?他有毛病嗎?”
蘇桁父親嘆息道:“我也是這么想的啊!這事兒太蹊蹺了,我完全想不通,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你說該不會是之前當眾出糗被拘役的事情,讓他心理出問題吧?”
袁世逵惱聲道:“我哪兒知道?反正你這奇葩兒子,磕了藥連公路都敢懟、地球都想干爆,就算做出更荒唐的事情,我也覺得很正常!”
“不過既然你放心不下,我這就安排人去找找,但說不定這夯貨,又躲哪兒嗑藥呢!”
說完之后,袁世逵就憤然掛了電話。
打電話叫人去擺平貨運公司,賠錢把車拿回來,并在掛車墜河地點的附近好好找找。
剛打完電話,袁世逵又開始心絞劇痛。
整個人都蜷縮成團,疼得他渾身發顫。
巍巍顫顫的伸手,按下呼喚鈴。
很快,護士來了。
看到袁世逵又一副痛苦萬分的模樣,也沒多問,直接打鎮痛針。
病情無法確診,沒辦法治療,只能強行鎮痛。
緩過勁兒來,袁世逵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
拿起手機,給家里照看孩子的老婆打回去。
“孩子怎么樣?行,千萬別讓他知道我生病住院,問起來就說我在出差!”
“另外,曰本那邊怎么說?特么的,老子這些年沒少給他們賺錢,讓他們抓緊時間搞定!”
掛了電話,袁世逵的心早就飛到了曰本。
他覺得國內的醫院根本治不好自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醫療科技發達的曰本。
而且他的公司幕后大金主,就是曰本的公司。
這些年做貸款沒少坑害人,所以別人罵他‘漢奸’,真不是亂說的。
打了鎮痛針,身體舒坦了。
能在一兩個小時內,跟普通正常人一樣沒什么區別。
但一想到害得自己住院的吳杰,居然今天得到全城市民的榮耀禮遇,更與美女總裁唐筱完成了一場夢幻般的婚禮……袁世逵心里就越發氣憤。
“今晚就是吳杰的洞房花燭夜,老子必須得想辦法報仇!”
“最好把他也給氣得酗酒過度,酒精中毒來醫院,嘗嘗老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袁世逵咬牙切齒,心里暗暗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