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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
程飚居然能被氣得吐血!
系統報喜,又是一次憎恨!
吳杰故作震驚:“我靠,我夸你兒子命硬,你也不至于高興到吐血吧?”
高興?
我高興你妹啊!
你丫是在夸我兒子嗎?咒他早死才對吧!
程飚氣憤難當,猛然扭頭,朝倆黑衣壯漢吼道:
“你倆看戲啊?把他給我扔出去!”
程飚聲嘶力竭,厲聲大吼。
“別這么激動嘛!萬一你現在被氣死了,埋哪兒呢?”
程飚一抬手,倆黑衣壯漢立馬停步。
“你什么意思?難道我程家墳地……”
“別用這么憤恨的眼神看我,你程家墳地,修得可真氣派!”語氣一頓,吳杰搖頭嘆息道:“只可惜啊!居然被泥石流給沖垮了,好好的風水寶地就這么報廢了!”
“你個混蛋!是不是你干的?”
程飚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浮青。
憎恨連連!
能量點狂增!
在程飚怨毒不已的眼神中,吳杰等了一會兒,又笑道:
“別這么恨我,你家墳地被泥石流沖毀,和你家豪宅別墅發生大火,都跟我有關系嗎?”
程飚眉頭緊鎖,疑惑重重。
“你家出事,就像我家四口人,如果運氣不好,回家路上被四臺重卡撞死,也屬于意外!”吳杰笑呵呵的問道:“既然都是意外,那咱們互相都沒有責任,對吧?”
程飚徹底暴怒了。
什么狗屁意外?
車禍是程飚指使人做的,根本不是意外。
而吳杰顯然知道,不知用什么辦法躲過一劫后,就心生報復。
所以,放火燒別墅,炸山埋墳地!
居然還特么好意思說是意外!
意外你妹啊!
瞧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嬉笑嘴臉,真特么賤!
這一刻,程飚徹底氣炸了,起身攥起拐杖,便要和吳杰拼命。
“你……你特么找死!”
“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弄死你!!”
程飚揮動拐杖,格外激動。
“飚爺息怒!讓我們來!”有人從身后抱住程飚。
另一人,迅速殺向吳杰。
這時候要是能把吳杰擒獲,那絕對重重有賞!
黑衣壯漢來勢洶洶,重拳連連,不斷擊打向吳杰。
吳杰早有應對,閃身騰挪。
不僅沒讓黑衣壯漢打到,反而讓他突然一記鞭腿,重重踢在了病床上。
嗷的一聲慘叫。
一腳踢到金屬床架上,黑衣壯漢疼得要命。
而病床上的程豹,更是遭受無妄之災。
病床邊的輸液支架,被踢倒后,啪一下連同藥瓶子,一下砸在了程豹腦袋上。
厚實的藥瓶子砸腦袋上,玻璃碎裂,程豹慘被砸醒。
鼻梁骨斷裂,鼻血呲流出來,迅速染紅紗布。
鼻血混淆著生理鹽水,迅速糊了一臉。
“我去!動手干啥?”
“你看你!差點兒沒把豹爺給砸死!”
“還打?你想害死豹爺嗎?”
吳杰一邊閃躲規避,一邊嬉笑吆喝。
黑衣壯漢氣得不行,程飚更是氣得跺腳。
一個人搞不定,另一個接著上。
兩人剛要準備把吳杰堵在角落,一頓暴打。
結果……
啊!!
病床上的程豹,突然坐起來,歇斯底里的嗷嗷慘叫。
生理鹽水也含鹽啊!
浸潤到臉上的舊傷,猶如傷口上撒鹽,能不疼嗎?
他突然坐起來,一邊慘叫,一邊瘋狂的想要扒掉紗布。
正要圍毆吳杰的倆黑衣壯漢,連忙上前幫忙。
吳杰繞到氣得渾身發抖的程飚面前,訕笑道:
“你丫居然還沒心肌梗塞,看來‘被氣死’這種說法,純粹是扯淡!”
“不過這也挺好,至少證明你身體康健,還能活很久,有的是時間重修墳地!”
噗!!
程飚真沒忍住了。
嘴噴出一口血,整個人眼前一黑,突然便要倒下。
聽到動靜趕來的護士,眼疾手快,連忙沖過來將他扶住。
迅速摁下床頭的緊急呼喚鈕。
“快!303病床急救老人!”
大喊聲中,兩名護士將程飚放平躺下,迅速展開急救。
吳杰一臉急切的叮囑道:
“麻煩兩位了!一定要把他救活啊!”
“他可是我們鎮上,德高望重、功德無量,人人皆知的慈祥和藹老人!”
吳杰不吝詞匯,不斷褒獎。
程飚還沒徹底昏迷,他能聽得到。
吳杰越是表揚,他心里越氣憤。
什么狗屁德高望重、功德無量?
老子是橫行霸道、禍害鄉里好吧!
媽蛋!
這么反著表揚,是要故意折損老子吧?
程飚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嘴賤的吳杰。
只可惜……
他感覺自己精神越來越弱,渾身提不起力氣,胸口劇痛,發冷哆嗦。
聽力迅猛下降,連吳杰喋喋不休,說什么也都聽不到了。
漸漸的!
耳畔只剩下了嘶鳴聲,感覺身體被掏空。
再然后……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除顫儀!快!!”
滋滋滋……砰!
醫生不斷電擊!
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電擊,心電圖都發生一次起伏波動。
原本猶如一條直線,經過多次電擊和按壓之后,終于恢復了心跳。
不過,依然心率不穩,波動幅度很大。
“血壓不斷升高,有突發腦溢血的危險!”
“快!送手術室!”
醫生護士迅速將程飚弄走,又有護士趕來,給程豹清理額頭和臉部創傷,還有床上的藥瓶玻璃渣。
看到吳杰,程豹像是老鼠見了貓。
“杰哥,我……我爸做的事,跟我沒關系!”
“我絕對痛改前非,我以后搬到省城去,再也不回玶樂鎮了!”
吳杰呵呵笑道:“逢年過節,你也不回鄉祭祖?哦,我忘了!”
“你們家墳地已經被泥石流掩埋不用祭拜,富麗堂皇的大別墅也燒得稀巴爛,又沒地方住,確實不用回來了。”
“但百善孝為先,你不把祖先刨出來重新安葬,并時常祭拜,那就是不孝啊!”
“要是你爸要是沒搶救過來,突然死了,埋縣城公墓?讓他落葉歸根,才盡孝啊!”
發誓永不回老家,就是不忠不孝?
程豹聽到耳里,疼在心頭,笑比哭難看,還疼。
既然不能反殺吳杰,那就只能心里默默憎恨。
可他哪兒知道,吳杰求之不得。
來啊!
憎恨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吳杰心里暗爽不已,直到門外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