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
大手一揮,朱祖神色淡然的掃視全場道:“關于本祖跟朱天篷打賭的事情你們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
“現在告訴本祖你們的答案!你們畏懼戰斗嗎?”
此話一出,地面上的年輕一輩修士頓時雙拳緊握,一個個面色漲紅的叫嚷道:“不,我們不怕!”
“朱天篷,我定要擊敗你,我朱家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
說話間,人群之內,好幾道身影蠢蠢欲動的就要動手,看向朱天篷的目光個個充斥著強烈的憤怒,那一雙雙噴火的眸子,恨不得將朱天篷給生吞活剝了。
對此,朱天篷卻是十分的淡然,目光掃了場內的那些朱家之人一眼,隨即開口道:“我并不只是針對誰,本帝只是告訴你們所有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朱天篷的話,徹底引爆了全場。
原本還有些克制的朱家之人此刻再無壓抑,一個個身上宛如實質性的殺氣迸發,口中大聲叫嚷道:“該死的朱天篷,你還真把我等都當作軟柿子任你揉捏了嗎?”
“朱天篷,今日就要你為自己狂妄的言論付出代價!”
“朱天篷,你不過是我朱家的一個叛徒罷了,既然膽敢如此的侮辱我等,我要你的命!”
不僅是那些年輕一輩修士,包括那些老一輩的存在,和朱家高層,此刻看向朱天篷的目光都是充斥著強烈的殺機,朱天篷一句話,可以說徹徹底底的激起了他們的怒火。
不過朱天篷卻并不在意。
對于朱家,除了朱祖和少數人之外,其余人他都沒有任何的好感。
既然是要戰斗,那索性就將事情徹底鬧大,畢竟他雖然跟朱家斷絕了情義,但卻也不喜歡背負叛徒之名,他今日就要將這群人全部鎮壓,到時候看看這群自我孤傲的家伙有什么臉皮在繼續的叫桑。
想到這里,朱天篷扭頭道:“朱祖,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
點了點頭,朱祖深深看了朱天篷一眼后,對著那十幾名老者擺了擺手道:“還站在這里做什么,不知道給小輩的戰斗騰出位子嗎?”
說完,朱祖也不在廢話,其身子一晃,直接就出現在了遠處高臺的椅子之上。
與此同時,那十幾名老者相互對視一眼,狠狠的刮了朱天篷一眼之后,飄身從高臺之上躍下,口中冷哼道:“朱天篷,今日你必敗無疑!”
對此,朱天篷不以為然,心念一動,帝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站在擂臺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那密密麻麻的的朱家修士身影道:“誰敢與我一戰!”
此話一出,全場與瞬間死寂,那些朱家之人并沒有在辱罵,叫嚷什么,而是看向朱天篷,耐心等待強者上臺將其鎮壓。
雖然他們的家族榮譽感很強大,但卻也都不是傻子,朱天篷乃是道境七階的修為,已經不是他們絕大多數人能夠媲美的了。
“朱天篷,我來戰你!”
就在此時,一道低喝聲響徹,人群之內,一名身高九尺,身著白色長袍,手持一柄方天畫戟的男子縱身躍起間,幾個騰躍就落在了擂臺之上。
“是朱越大哥!”
“太好了,朱越大哥可是有著道境七階后期的修為,其手中的方天畫戟更是頂級道器,資質足以媲美古之大帝,絕對能夠擊敗朱天篷!”
“朱越大哥加油,將這狂妄的家伙狠狠的教訓一頓,讓這廝明白我朱家的尊嚴是不容挑釁的。”
看到出場之人,場內那些朱家之人頓時為之驚呼,一個個神色激動間,眼底滿是自信和驕傲之色。
顯然,對于朱越,眾人還是有著很大信心的。
沒有在意外界之人的呼喊,朱越目光緊盯著朱天篷,緩緩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道:“朱天篷,你的未來只有敗北!”
“是嗎?”
淡然一笑,朱天篷緩緩舉起手中帝劍道:“即便是我未來可能敗北,但那個人卻也絕對不會是你,出手吧,不然你沒有機會了!”
“狂妄!”
眼底怒意一閃,朱越怎么也想到朱天篷會狂妄到如此的地步,自己是什么人,媲美古之大帝的存在,居然被人如此的輕視,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念至此,朱越也不在廢話,一抖手中方天畫戟道:“去死吧!”
下一秒,戟氣迸發,一股無比鋒銳的氣息彌漫間,可怕的毀滅法則和破壞法則朝著朱天篷襲擊而來。
毀滅法則和破壞法則嘛!
怪不得如此的狂妄!
眼底閃過一絲的了然,朱天篷算是明白后者為何如此的自傲,昔日九王之一的羅就是身兼毀滅和破壞法則,說其媲美古之大帝之姿也不算太過。
不過這一切對于朱天篷而言卻是顯得有些稚嫩,這一擊看似強大,但也不過在常人接受范圍之內,想要鎮壓他,簡直想太多。
一念至此,朱天篷甚至都沒有動用任何的殺招,隨手揮舞帝劍間,一道劍氣破空,幾乎在瞬間便與戟氣撞擊在一起。
破碎聲響徹,戟氣崩壞,劍氣勢如破竹的朝著朱越襲擊而去。
“怎么會!”
眼底閃過一絲的駭然,朱越有些難以接受了,大家都是隨意一擊,可是朱天篷的劍氣卻是擊碎了他的戟氣,由此可見雙方高下。
“我不相信!”
口中怒斥一聲,朱越一緊方天畫戟上去,雙臂揮舞間,方天畫戟狠狠的砸在劍氣之上。
‘嘭’的一聲巨響,劍氣爆炸,可怕的氣息彌漫間,朱越的身子瞬間彈射而出,待其落地之后,接連退后了九步才穩定身形,昂首看向朱天篷道:“怎么會如此的強大。”
不僅是他,包括場外的那些朱家之人此刻的臉色都是凝重起來了。
隨手一擊就將朱越逼迫得如此狼狽,如果朱天篷認真起來又會是何其的強大?
最關鍵的是,自始自終朱天篷就僅僅是斬出一道劍氣,這近乎于碾壓的姿態,著實讓絕大多數人都難以接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