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朱天篷的目光便直勾勾的盯著朱雨倩。23更新最快
雖然他已經猜出了朱鵬老祖的目的是什么,但卻不代表著這件事情就會如此算了。
至少對于那些想要將他置于死地的朱家高層,朱天篷不會就這樣隨意揭過。
聞言,朱雨倩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遲疑之色。
以她對朱天篷的了解,豈會不知道后者內心在想著什么。
不過很快的,朱雨倩眼底遲疑就被絕然所替代,隨即開口說道:“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也就是聽我父親曾經念叨過一次。”
“據說當初針對你的決定,朱家高層幾乎九成的人都選擇了贊成,還有一成的朱家高層并非反對卻也沒有贊同,算是中立的態度!”
“不過這件事情也沒有什么好猜的,畢竟你的出現觸犯了他們的利益,他們想要率先將你妮殺于搖籃之內也是正常的。”
聽完朱雨倩的講述,朱天篷臉上頓時露出苦笑。
九成朱家高層贊同,這還真是一個龐大的基數。
最關鍵的是,既然朱家有著九成的高層想要干掉他,那現在擺在朱天篷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第一:隱姓埋名待自身的修為崛起到無敵的程度。
第二:顯露出本來面目加入其余的勢力徹底跟朱家斷絕關系,但卻也得隨時準備好迎接朱家高層的追殺。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目光看向朱雨倩道:“原來如此,看來我還真是不招人待見納!”
聞言,朱雨倩看了朱天篷一眼,隨即便開口說道;“這倒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你的潛力夠強,如果不是你的存在足以威脅到他們的利益和地位,你存在于朱家之內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聽到此話,朱天篷呵呵一笑。
如果沒有當日王茜的坦白,他可能還真會相信朱雨倩的這番話。
可是這件事情自始自終都是王茜在背后主導的,其根本問題不是所謂的朱家高層,而是來源于朱祖的三千妻妾。
作為第二元神的朱鵬都無法干涉這三千妻妾的決斷,可想而知除非正在閉關的朱祖親自出關,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幾乎就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
深吸一口氣,朱天篷開口道:“如此也好,反正我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靠誰,這個時代唯有自身強硬才是最真實的。”
“存在于大勢力之內做溫室里的花朵卻不是我想要的。”
說完,朱天篷目光又看了一眼那祭壇之上的水晶棺,內心暗道:“只是不知道我在藥閣之內又能夠待多久,三十六天罡變化之術固然神奇,但卻瞞不過有心人!”
就在朱天篷思索之際,身后一道道破空聲響徹。
循聲望去,只見各大勢力的修士正跟隨著小金急速的趕往圣靈宮。
沒多久的時間,各大勢力修士便紛紛來到了圣靈宮外的廣場之上。
飄身落地之后,小金帶著藥閣的四十多名修士來到了朱天篷身后,朱家的修士亦是匯聚到了朱雨倩的身后。
下一秒,后方各大勢力此起彼伏的聲音便隨之響徹:“李白峰主,是不是找到出口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離開此地了?”
“對啊,那叫小金的兄臺說了已經找到了出口,咱們還等什么,離開此地吧!”
“也好,此地太過兇險,損失了我等勢力之中多少的修士,再也不想要繼續待下去了。”
聽著眾人的話,朱天篷頓時收起自身的思緒,轉身看向身后眾人道:“諸位,安靜!”
此話一出,正在吵嚷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朱天篷的強大毋庸置疑,而且在之前的危機之下也是朱天篷救了他們,給予一定的尊重乃是應該的。
看著安靜下來的眾人,朱天篷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也沒有什么隱瞞,直接就將祭壇,水晶棺和其中的王者級死靈帝獸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說完之后,朱天篷目光掃過全場,隨即開口說道:“諸位,事情就是這樣,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就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冒險將水晶棺移開,要么帶著水晶棺一起離開!”
聞言,全場的修士皆是陷入了死寂。
一尊很可能乃是道境的王者級死靈帝獸,這對于他們而言簡直就是災難般的存在。
以他們這點人手和力量,萬一在移動水晶棺的途中那王者級死靈帝獸蘇醒了,那結果絕對是被其屠戮一空。
可如果如果不移動水晶棺的話,那就帶著水晶棺一起離開此地,萬一在傳送出去的途中發生點什么事兒,萬一那王者級死靈帝獸中途蘇醒,萬一……
太多的顧及一時間讓所有人都難以下達判斷。
尤其是朱家的那些修士,此刻一個個臉色都是無比的難看。
因為這王者級死靈帝獸一旦在外界蘇醒的話,那很可能朱家都在遭遇大劫。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群之內一名青年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開口說道:“諸位,咱們還是帶著那水晶棺一起離開吧!”
“雖然那王者級的死靈帝獸已經顯化人形,一旦其蘇醒的話會十分的難辦,但圣靈湖區域的道境強者可不少,到時候咱們說動自身強者聯手先滅了她不就可以了嗎?”
此話一出,頓時將全場的修士點醒,相互對視一眼之后,紛紛開口說道:“對啊,咱們外界的護道者們不在少數,請道境強者出手鎮壓滅殺了她,咱們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不錯,咱們外界的道境強者怎么說也有十幾尊,他們聯手之下難道還不是這頭化了形的王者級死靈帝獸對手!”
聽著眾人的話,朱天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但藥閣在外的道境強者就僅有徐缺一人,他自然不好說什么。
最關鍵的是,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水晶棺之內的女子不簡單,他不敢貿然的獨斷,現在眾人出了決斷,哪怕這水晶棺之內的女子真的危害一方,那也是各大勢力一起扛,而不是他朱天篷一個人,也不是藥閣獨自來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