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翠云,朱天篷經九曲十八彎,終于來到了山洞的盡頭。火然文
放眼望去,一座白玉小宮殿矗立,山石成林,溪水涓涓,有一座小拱橋立于溪水之上。
赫然,此地的建筑風格跟天庭之上瑤池之內,王母的寢宮相差無幾,只是王母居住的乃是小茅屋,而這里的則是一座白玉宮殿。
將翠云放下,朱天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開口道:“木蘭仙子,你不是應該回天庭了嗎?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成了云棧洞之主!”
不錯,這翠云不是別人,赫然乃是輪回轉世早該回到天庭的木蘭仙子。
面對朱天篷的詢問,木蘭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哀憐,但很快就是被她給收斂起來,臉頰之上露出一絲的笑容,開口說道:“元帥,都到這兒來,不如進來喝杯酒吧,木蘭在跟元帥細說。”
說完,木蘭就是退后了幾步,走到那小拱橋之上,伸手撩動那烏黑秀發,風姿卓越,美艷絕倫。
見此情形,朱天篷皺了皺眉。
說實話,他也有很多的問題想要詢問木蘭。
以后者的身份,按理說是應該在服侍王母才對,可后者出現在這里,且很明顯有了一段時間,這到底又是為什么?
是王母的安排?還是木蘭自己的打算?亦或者乃是其余人的謀劃?
聯想到西方教讓自己來云棧洞等待金蟬子,朱天篷甚至都懷疑則木蘭會不會是西方教的人。
為了解除內心的疑惑,朱天篷在短暫的錯愕之后,隨即就是點了點頭道:“好!”
說完,朱天篷邁步就是朝著小拱橋走去。
見此情形,木蘭臉上的笑容更甚,放下心,轉過身,邁步便是朝著白玉宮殿走去。
對此,朱天篷一邊邁步緊隨,一邊則是環顧四周打量,不得不說,此地跟王母寢宮沒有什么不同,可見這木蘭內心還是有王母的,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閨房所在打造成這樣。
很快地,朱天篷跟著木蘭就是進入了她的閨房。
只見整個閨房十分的簡潔,并沒有白玉宮殿那般的華麗,整個房間僅有一張輕紗籠罩的大床,床榻之上放置著純白沒有一絲雜色的獸皮,幾件褒衣隨意的被擱置在床榻之上,引的人聯想翩翩。
大床的旁邊放著一個衣柜,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很多女子的衣裙露出一角,除此之外,整個房間之內就僅剩下一個桌案,兩張皮椅。
伴隨著大門關閉,木蘭邁步走到朱天篷的身旁,開口道:“元帥,請坐!”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直接就是在一張椅子之上坐下,開口道:“木蘭仙子,你……”
不待朱天篷說完,木蘭就是開口說道:“元帥請稍等,木蘭去換件衣服。”
說完,木蘭轉身徑直的就是朝著那大床走去。
緊接著就是看到木蘭絲毫不顧及朱天篷的存在,自顧自的將身上的青衫褪去,露出那完美酮體。
做完這一切之后,木蘭似乎想到了什么,扭頭看向背對著她的朱天篷,嘴角微微上揚道:“元帥不準偷看喲!”
說完,木蘭便是伸手開始在那衣柜之內尋找起來。
對此,朱天篷卻是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實在是木蘭此話太讓人誤會了。
既然都開始換衣服了,為何還讓自己不要偷看?難道是讓自己光明正大的看?
就在朱天篷內心糾結到底要不要轉身觀看之際,一陣香風撲鼻,緊接著就是看打木蘭換了一件紅色的長裙套上,坐在朱天篷的對面。
在這套紅裙的承托之下,木蘭肌膚更加的白皙,更加的誘人,尤其是其臉頰上升起的兩到徘紅,就宛如熟透的蘋果,讓朱天篷有種咬一口的沖動。
好半響,朱天篷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贊道:“木蘭現在你真漂亮!”
此話一出,木蘭的臉上頓時就是露出笑容,眼睛瞇起,卻是無比的好看。
許久,木蘭才回過神來,目光看向朱天篷道:“元帥,你到底還是答應了西方教!”
聞言,朱天篷的眸子一縮,收起自己的愛美之心,目光好奇的看向木蘭道:“木蘭仙子此話何意?”
對此,木蘭微微一笑,隨即就是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道:“元帥,這乃是娘娘讓我交給你的,你看看吧!”
“王母?”
聽到此話,朱天篷一愣,不解這王母沒事兒給他寫什么信。
下意識的伸手接過書信,朱天篷也沒有遲疑什么,直接就是將書信拆開。
見此情形,木蘭的目光亦是好奇的看了過來,顯然,她也不知道王母到底是寫了些什么。
將木蘭的反映盡收眼底,朱天篷這才確定后者沒有偷看書信,也不知其眾到底寫的什么。
當即,朱天篷內心就是更加的好奇起來。
連貼身侍女木蘭都不告訴,這王母到底在搞什么鬼?
伸手將書信打開,入眼則是一行小字:“積雷山之內有一枚先天雷靈珠,把它帶來給我!”
待朱天篷看完,那書信于瞬間就是焚燒起來。
熾熱的溫度彌漫,朱天篷下意識的就是松了手,緊接著就是那書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會做飛灰。
直到此刻,朱天篷才回過神來,內心忍不住大家是暗罵:“我艸,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點好處不給就讓我幫你辦事兒,真當我是免費的勞力啊。”
就在此時,那木蘭已經來到朱天篷身前,看了看那被焚寂的信紙,眼底好奇之色更加的濃郁,開口道:“元帥,娘娘的信中說什么?”
聞言,朱天篷頓時收起內心的情緒,昂首看著身前的木蘭道:“沒什么,娘娘說有個東西在凡間,讓我幫她拿回去!”
說完,朱天篷就是繼續說道:“對了,木蘭仙子,你還沒有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而且還成了這云棧洞的主人?”
此話一出,木蘭的臉上神色變幻了一下,隨即便是嘆了口氣道:“元帥可記得木蘭為何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