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鴿瞅瞅淑君身后,沒能瞧見浩銘的蹤影。這兄弟二人就像輪流值班似的,總有一個要和妻主形影不離。
云鴿猜測這倆人沒準是被董惠瑩數月前從東地落跑的行為嚇怕了,以至于如今若是董惠瑩稍稍消失一下下,這兄弟二人就要疑神疑鬼的心驚膽戰。
淑君笑瞇瞇,“浩銘有事,出門了。”
云鴿心道怪不得。昨日便是淑君值崗,按理今日陪董惠瑩晨練的人應該是浩銘才對。不過,這哥倆整天鬼鬼祟祟神秘兮兮的,一人留守一人外出,就是不知這二人到底在忙什么東西?
“走吧!”董惠瑩沖著淑君笑了下,然后一步跨出,留下一個漆黑的后腦勺。
是的。
神醫出品,必屬精品。
董惠瑩連續抹了大半個月的增發膏,而今已不再是光腦了,頭上長出頭發來了。不用做禿子的感覺真是好極了!
只不過,對比旁人,抹了增發膏之后,她頭發的增長速度算是非常快的,但如今也才剛剛齊耳而已。一頭秀氣的短發,為她增添幾分靈巧的魅力。
妻夫二人繞著莊子跑了一圈又一圈。回想大半個月前,董惠瑩當時綁著比如今輕很多的沙袋,勉強跑了兩圈,就死活再也跑不動了。可而今十圈跑下來,她一氣呵成,臉不紅氣不穿,就連肺活量都比從前增強了許多。
淑君早年是獵戶,漫山遍野的跑,后來吃了果子獲得內力,十圈下來也相當輕松。跑完步后,兩人手牽手地往回走,濃情蜜意,很是溫馨。
同一時間,京城之內。
“啊——!”
一人慘嚎,被身著黑衣的男人一刀捅穿了心臟。
男人神色冷酷拔出染血的長刀,轉身一步踏出,身后已是尸橫遍野。
橫七豎八的尸體,死狀干凈,利落,皆是一刀斃命。
男人猶如死神,下起手來從不手軟,他專司收割人性命。他知曉他在做正確的事情,這些人是壞的,是不好的,他所做之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是某一刻,男人的耳尖又開始發紅,他想妻妻了。想他家妻主了。
隨著時日的溜走,越發為那個人著迷,離開她,哪怕只是一時半刻也足以令他心神不寧,他恨不得給自己插上翅膀立即趕回那人的身邊。
唇角抿了抿,露出一個冷漠的,卻又疑似微笑的表情。而他的眼神卻是相當明亮的,歸心似箭!
半晌之后,幾名死士匆匆趕至。
“該死!”領頭的人見此地無一活口,臉色驟黑。
“我們走!!”
死士帶著同伴原路返回,他們輕車熟路地進入宮中。
御書房中,八皇女正在批閱奏折。這些上呈的奏折全是和邊關戰事有關的。八皇女皺緊了眉。
死士穿上一身宮裝,一副宮婢的模樣,她疾行著來到八皇女身側,輕聲低語。
咔咔一聲,八皇女怒極攻心,捏碎手中的御筆。半晌之后,她這才按捺著心中的壓抑問:“可有查出,是何人下的手?”
如有侵權,請聯系:##gm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