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今(日ri)是您生辰,您歇著,剩下的我們來。”逸宣微笑著看向董惠瑩,老四一聲不吭搬來一個小板凳讓妻主坐下,之后繼續掃雪。
等老四掃完院子里的積雪之后,灶房那邊兒,大哥喚了一聲,于是淑君,浩銘,越寧,逸宣,便全都過去了。
董惠瑩有點好奇,這時云鴿搖搖晃晃地朝這邊走來,臉上滿是悠閑愜意“喏,吃吧。”
她看了一眼,竟是一包龍須酥,她捻起一塊,輕咬一口,龍須酥入口即化,甜膩的滋味在味蕾間蔓延開來。
“好甜”
云鴿眉眼間染上幾分溫柔,“是吧這龍須酥是從京城運過來的,還是那個老字號的味道。”
恍若隔世,卻也感恩上蒼。
云鴿似是想起一些往事。
她和紫茴重逢,已快要半年了。
自打紫茴離京之后,每年這一天,她總要買上一包龍須酥。她始終記得,這龍須酥是紫茴的最(愛ài)。
她大概永遠也忘不了,當年,尚且是兩個幼童,紫茴進京的第一年,嘗過這龍須酥之后,便露出個很甜的笑容。
龍須酥很甜,卻比不上她的笑容甜。
后來她便把這事記在了心上,每年無論她自己(身shēn)在何處,只要是紫茴生辰這(日ri),便要買上一包龍須酥。
可是后來,那個喜歡龍須酥的小姑娘不見了,這個習慣卻保留了下來。可是,一年,兩年,買來的龍須酥,只能自個兒吃了,一邊想著過往,一邊含著這甜膩的龍須酥,她能坐的,只有對月自酌,只能向上蒼許愿,祈禱著,盼望著,希望那個不知是生是死,不知人在何處,甚至不知此生是否還能重逢相見的人,一切安好。
可是這一回,紫茴十九歲的生辰,她在她(身shēn)邊,她買了龍須酥,也終于可以把這龍須酥,送給喜歡它的人。
云鴿唇邊噙著一抹笑,之后輕輕揉揉她的頭,“你以后,可要好好的,不論是亂世逐雄,還是想要現世安穩,只要你想,我便陪著你。”但只有一個要求,別再消失不見,別再讓我找不到你,無論前路又何種難關,都讓我陪你一起走下去,好么
她心中無聲的輕語,眼角卻暈開一抹淺淺的緋色,而看向紫茴的似水眸光,則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淑玉的位置離兩人不遠,他瞧見云鴿一副(肉rou)麻兮兮的模樣,輕哼一聲“云神醫是不是該找個男人。”整(日ri)纏著那個女人,若非知曉這人是個女的,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
云鴿冷淡地瞥了淑玉一眼,她大概是天生就和這個病秧子不對牌,沒準是兩人八字不合屬(性xg)相沖
“有時間管我不如管管你自己,我看梁智宸他們都已去灶房忙活,你怎不動彈”
淑玉神色自然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袖,“庖廚之事我不精通,就算去了也只能添亂幫倒忙,”所以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待著,免得油煙薰嗆著他,他一咳嗽,又得給兄弟們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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