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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喬拿著電話,沒有掛,也沒有回復,怔怔看著他,看著他就拿著那個,她準備傷他的東西。
他抬起頭,“是要去寄這個嗎?”他淡淡問著。
他就這樣淡淡問出口,如此沉靜。
這個,是她要傷他,要害他的證明。
于小喬就看著他這樣平靜的樣子。
“許小姐?能回一下話嗎?”收件員在那邊又問著。
白司霆靜靜看著她,對著腕間的手表,“江風,你進來一下。”
于小喬看著他的樣子,她的眼眶又已紅。
她曾要好好愛要好好疼著的男人,她在用盡她所能想到的辦法害他。
就如那些天,她在用盡,所有能痛恨他的樣子。
這么多天,他就承受著那些,一天一天的承受。
一天一天耗盡自己的生氣。
“許小姐,需要我現在就去帝國大廈一趟嗎?”
“喂,我……”于小喬正待說些什么。
江風已敲門進來。
白司霆把東西遞給他,“你把這東西送到公司樓下那人手里吧。”
江風接了過去。
于小喬此刻,已全然紅了眼眶,看著他。
她難受的,對著手機,“不用了,不好意思,謝謝。”她掛了電話。
白司霆低頭看她,看著她紅了的眼,含著淚。
“那讓江風直接去寄了,你想寄到哪里就寄到哪里,嗯?”他輕聲說著,一手摟著她,一手,輕柔的撫去她眼角的淚。
于小喬的淚,卻越發止不住。
白司霆自然體會到的,是另一種難受,他抿著唇,“還要如何呢?我并不過問,你想寄什么便寄什么,還要如何?嗯?”他低聲,“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明白嗎?”
于小喬越發低垂下去,你痛不痛?你的心,還痛不痛?是不是,已經麻木了?
她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她搖頭,“我暫時不需要寄了,先放著吧。”她悶聲說著。
白司霆看著她低垂著頭,伸手,江風又把東西送上。
白司霆把東西接過來,擺了擺手。
江風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白司霆把東西,放進了她的口袋,輕拍拍,低頭,薄唇在她的耳間,“那你,想什么時候去寄,便什么時候去寄,嗯?”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耳際。
于小喬低垂著頭在那里,咬著唇,難過的要死。
看著自己口袋那里,越發的難過難受,看著那只大手,她觸了上去。
那只大手一顫,退了開來,讓她撫著那個口袋,以為,她只是要護著那個口袋。
于小喬的眼淚又掉下來。
如今,她的什么舉動,他都不會再以為。
她靠在他的懷里,差點抽泣出聲。
白司霆低頭吻著她的發頂,“夠了,似乎,哭得難受得夠多了,不要再這樣挑戰我的忍耐性,嗯?”他冷聲著,“你該做些什么,該怎樣,應該早明白了,不要再讓我警告。”
于小喬聽著他的話,難受的都要顫著身子。
她不能這樣,不能再這樣,她要恢復過來,她要好好的,好好的,彌補他!
她退了開來一點,“我……我想見我的孩子。”她只這樣說著。
白司霆眼里一片灰霾,“我說過,你今天可以一直見著那個孩子,但你,這個樣子,可真是讓我不高興。”他冷哼。
于小喬抬頭,看向他,紅紅的眼。
紅紅的眼,自是更讓他一片沉郁。
于小喬看著他的樣子,她伸長身子,頭,湊了過去,直接吻住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