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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受的,“我們為了我們所在意的人,得當作什么也沒發生,我們得撇開了,得各自再也別有什么關聯,這對大家都好啊!”為什么又要這樣呢?他難道就能這么毫無顧忌嗎?
白司霆把煙死死捻入煙灰缸內,嘴角勾著,看著她,“我剛剛的話,還有說完。”
于小喬一怔,看著他,什么話?
還要說什么?她只是想說明,她好離開,無論在哪里,都比在這里要好。
白司霆靜靜看著她,起了身來,來到她的身邊,居高臨下,這樣看著她。
這樣一種壓迫感,讓于小喬有些想后退開來,她堅定的,“白先生,我只希望我們能兩不相干再不往來。”
“呵呵。我還得接著說,你有什么能耐?你這么急著跑,這樣害怕的來質問。難道以為我會想把你囚禁起來,讓你永遠也離不開這里,讓你永遠都只能待在這里,讓你永遠給我—上嗎?”白司霆低著眸,看著她,又重復的一字一句。
于小喬怔愣的,聽著他的重復,她握著拳,“我知道你不是——”她只是想說——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你以為你有什么能耐?我白司霆要什么沒有?你認為你值得我白司霆這樣的趁人之危,你認為我白司霆想一直要著你?一直把你栓在身邊?你認為我白司霆故意要了你,以后,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刻,都想要著你?嗯?你以為是這樣?你這么急著恐慌的跑,你這么害怕,以為我會這樣?嗯?你以為你有這個能耐?嗯?”他低下身,欺向她,狠戾的面色,重重說著。
于小喬閉了下眼撇開。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我只是想說,既然誰都不是刻意發生那樣的關系,那我們都該趕緊撇清!白先生!難道這對你來講,不是更好的事嗎?你也說了,你不會那樣,我也不會怎樣,我們本就毫無關系,我們可以當作什么也沒發生,對所有人,雙方都好——”
“沒錯,你有那能耐。”
于小喬點頭,“對啊,沒錯,就應該這樣,所以,我趕緊離——”
她突然頓住,看向他,看向一直,直直看著他的她,他在說什么?他剛剛說的是什么沒錯?
白司霆靜靜看著她的樣子,看著她的怔愣,驚愣,他帶了笑,越發接近,如此接近,在她的面前。
“你有那能耐。我就是想把你囚禁起來,讓你永遠也不能離開這里,讓你永遠都在我懷里,讓你永遠,都要給我上!”
一句一句,驚駭得于小喬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著,不敢置信恐慌的極點的瞪大眼,震在那,完全驚震。
白司霆微低著身,看著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他越發低下來,在她的耳邊,“我就是故意把你帶到我的房間里,吻遍了你身上的每一寸,要遍了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那天你昏迷,昨晚上,我都在你身上,要遍了你的所有,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的低啞聲間,仿佛帶著噬了血的爽感,仿佛帶著極致的誘惑與危險,說著那樣恐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