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百香蜜分類:
慕七七掛了電話,挑眉看著那新法醫。
新法醫叫代熙。
代熙也看著慕七七,兩人在氣勢上,都不相讓:“都是靠背景吃飯的人,我們又有什么區別?你這么了不起,不也只知道找盛驍嗎?你這么有本事,自己去解決這件事啊。”
“要解決,也要知道你的背后,是哪路神仙。想必你也知道,我丈夫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要是他順手查到什么不該查的東西,那就真的對不起了……”
說完,慕七七拖著馮珊珊離開。
馮珊珊死死的看著代熙:“要是他出什么事,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對方滿不在乎的看著慕七七兩人,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他倒要看看,唐焱已經去了危險的一線,她們還怎么力挽狂瀾。
“怎么辦?”馮珊珊六神無主的看著慕七七,“即便是盛總打聽到那個賤人的背景,這件事,也沒辦法挽回了吧。”
慕七七笑了笑,拍了拍馮珊珊的肩膀:“你是關己則亂,唐隊經歷了那么多危險的任務,你覺得這是絕境嗎?相反,你現在讓他回來,他才千百個不愿意,你相信我,他會比你想象中完成得出色。”
“是嗎?”馮珊珊萬飛懷疑的看著慕七七。
“就算我家里那口子,找到了那賤人的背景,你覺得你把他拉得回來嗎?按照他的為人,你仔細想想。”
馮珊珊深吸口氣,雖然很不想承認慕七七的話,但是,她說得沒錯,唐焱的為人,就是這么死板。
你現在讓他回來,他未必肯愿意。
按照他的話說,再危險的任務,總要有人去執行,這人從來不把自己的命當成是命。
“至于那個賤人,放心……我們會找到機會教訓的。”
馮珊珊沒辦法,現在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等!
一個小時以后,許澈查到了資料,這人的舅舅,在總局任職,并且職位不低。
難怪,那姓代的,會如此的目中無人。
從許澈的資料來看,這人克己奉公,好像沒什么把柄可抓,這也是那姓代的,為什么不畏懼慕七七找盛驍的原因,但是,他如果真是個公正的人,就不會幫著自己的外甥做這種假公濟私的事情。
所以,這就是慕七七和馮珊珊目前最大的突破口。
“還真是做到了滴水不漏啊……但是,只要是動了心思的事情,一定是有跡可循的,在唐隊離開這幾天,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找找看。”
馮珊珊只是惡心,那些擁有權力的人,不好好運用自己的優勢,卻安排別人去送命。
“你有什么計劃嗎?”
“這樣……”慕七七勾著她的脖子,將她拉近了自己的面前,“他那個舅舅是個來事的,沒關系,滴水不漏也沒關系,你別忘了,他這個外甥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證據。”
“他在哪里讀的法醫系,成績如何,什么真才實學都沒有是怎么來了特案組,這些不是很值得關注嗎?”
“反正我們就是小助理,這幾天局里也沒事,我們索性就出去好好打聽一番,你覺得呢?”
“可以。”馮珊珊點點頭。
“這次誰也不靠,就靠我們自己,省得人家把我拉低檔次。”慕七七不服的哼道。
“那就行動吧。”
隨后,慕七七在局里看了那個代法醫的個人履歷,居然還是名校畢業,每門功課都是優秀?
就他這水平,給個及格都不夠。
“這件事不能去驚動他的導師,很可能和他是一道戰線的,我們去找他班上的同學詢問。”
慕七七很機警,雖然她知道,這人的成績,可能已經被人動過手腳被抹去了痕跡,但是,她覺得只要有心,肯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最好是能拿到些實證……”
其實這件事,交給盛驍的話,真的不費力氣,但是,正如那法醫所說,難道她沒有驍驍,就做不了事嗎?別的事情,她不會勉強也姑且不論,但就這件事而言,對她來說,真的綽綽有余。
傍晚,盛家。
胡冉在房間里思考了一整天,最后,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盛老爺子:“爺爺,我可能,真的不適合三哥,因為他對我來說,就像是家人一樣的存在,但是,我對他并沒有那方面的感情,所以我可能真的走不下去了。”
盛老爺子一聽,雖然無奈,但是也理解:“我早看出來了……真正相愛的人,是怎么也拆不散的,還是拿老八那對做例子,你看他們,誰能拆得散?只要是你們打定了主意,也商量好了,那我就沒有意見,只希望,你們以后,各自還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胡冉坐在客廳里,想了很久,直到盛博文從外面回來。
“這么冷,為什么不回房?”
“我在等你,明天一早,我們去民政局吧。”胡冉認真的說道,“三哥,你很好,真的很好,但是,你大概也能感覺出我們之間的問題,我們沒有愛情的火花,甚至還不如我裝傻的時候。我思考了一整天,所以,還是打算結束這段關系。”
盛博文沒有跟盛家人說皇耀目前遇到的問題,只是點點頭:“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如果真的有緣分,我寧愿和你嘗試,重新開始。”
盛博文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在門口等你。”
說完,盛博文轉身去了之前盛凱的房間。
既然已經要離婚了,那還住在一個房間,不合適。
胡冉嘆口氣,也從客廳起身,不管怎么樣,這段時間的“合作”還是挺愉快的。
可盛博文坐在盛凱的房間里,發了很久的呆,這種難過,他真的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心痛……
入夜后,慕七七和馮珊珊,還在找那代法醫的前女友聊天,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消息,兩人分手的時候,鬧得很不愉快。
只是,顧忌對方的背景,這個女孩在了解到慕七七兩人的來意以后,不愿意多說。
“人家有舅舅,我要是說出去,那我在建川,還怎么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