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家?
唐槐努力地回想,第一次見到蝎子的地方。
唐槐一驚,她阿爸的家?!
唐槐詫異地看著蝎子:“你是說,我小時候住的那里?”
蝎子虛弱地點頭,然后閉上了眼睛。
它樣子看去,很累很累……
早晨四點。
唐槐被景煊推醒。
她睜眼,抬起沉重的眼皮,很疲倦地看著坐在床前的男人:“景煊哥……”
景煊疼愛地摸著她的臉,“洗澡水煲好了,晾了很久,溫度剛好,起來洗吧。”
“哦……”唐槐剛要坐起來,她就被景煊橫抱起來了。
景煊眸光溫柔地看著她:“你現在很虛弱,我來幫你吧。”
唐槐詫異:“幫……幫我?”
來到衛生間,里面放著一個大桶,桶里裝滿了一桶深棕色的水。
水面,還冒著蒸氣。
景煊把唐槐放下,不等女孩開口,他動作熟練,三兩下就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唐槐一驚,臉一熱:“景煊哥,你……?!”
景煊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別亂想,好好泡澡。”
話一落,他把她抱起,然后放進桶里。
她整個身子,都坐進了桶里,桶里的水溢了出來,嘩啦一聲,灑濕了地面,也灑濕了景煊的褲管。
“洗好了,叫我。”從頭到尾,景煊的目光,都沒有在唐槐身上多留一秒。
唐槐囧,窘迫不已。他也不好受,走出衛生間后,臉龐,耳根,脖子全紅了。
她的身子,真美!
他剛才是很努力克制著,才沒有放肆地多看她身子一眼。
他怕多看一眼,就失控了。
現在,她這么難受,蝎子又下落不明,他不能耍流氓,他要正經!
唐槐泡完澡,是半個小時后的事了。
她泡在桶里睡著了。
要不是景煊進來,她還會繼續睡的。
景煊把她從桶里抱出來,給她擦干身子,然后抱回房間。
把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她就醒了。
景煊坐在床前,見她睜開眼睛,輕笑出聲:“我要是繼續抱著你,你是不是就不會醒過來?”
唐槐臉色紅潤,不知道是泡澡被蒸氣熏紅的,還是害羞紅的。
這次醒來,她舒服很多了。
她看著景煊問:“現在幾點了?”
景煊柔聲道:“快五點了。”
“我好餓。”
“你想吃什么?”
“紅燒肉,燜雞肉,還有燒鴨……”
景煊寵溺地看著她:“早上這一頓吃這么油膩的,不怕胖?”
唐槐眼睛清澈地看著他:“你嫌棄我胖嗎?”
景煊在她鼻尖點了一下,神情和語氣更寵溺:“傻丫頭,我愛你,怎么會嫌棄你?”
他愛的是唐槐,是她這個人,不管胖或瘦,她還是唐槐,不管丑和美,她同樣還是唐槐。
只要她是唐槐,不管變成什么樣,他都不會嫌棄。
唐槐淺淺一笑:“那去給我拿很多好吃的上來。”
景煊俯首,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等我。”
“嗯。”唐槐清澈的眸,水靈靈地看著他。
景煊走后,唐槐閉上眼睛,試著去感受蝎子的氣息。
蝎子還是那樣,在她丹田內,軟趴趴的。
唐槐語氣擔憂又關切地問:“蝎子,有沒有感覺好點?”
蝎子連眼睛都不想抬,它累,沒力氣,“難受……主人,你要進食……”
唐槐道:“我會進食,我一會兒就進食。”
蝎子嗯了一聲,然后就沒下文了。
唐槐心疼地看著它……
景煊先拿上來一個水煮雞。
其它的,他讓廚師做了。
水煮雞之所以有,是早茶中的一道菜:白切雞。
景煊把整只雞都拿了上來,還端來一小碟的調味。
見到雞肉,唐槐口水就控制不住地流出來。
她知道,是蝎子需要能量。蝎子現在吃不了,只好靠她吃,給它補充能量。
景煊撕下一只雞腿沾了點調味,然后遞給唐槐:“先吃雞,我讓廚房的人在做紅燒肉了,一會兒再下去拿。”
唐槐接過雞腿,就狼狽地吃了起來,那樣子,好像一個星期都沒吃過飯一樣。
景煊忍不住笑:“慢慢來,我不跟你搶。”
唐槐含糊不清:“你也可以吃啊,一會兒我還可以吃別的。”
景煊眸里含笑,眸光柔情似水:“我更喜歡看著你吃。一會兒,我下去吃碗面就行了。”
唐槐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一只雞,全被她吃完,然后是一盤紅燒肉,一盤燒鴨,還有一盤豬肉餃子。
吃完后,唐槐舒服地靠著沙發躺著。
吃過東西,她感覺舒服很多。
她摸著飽飽的胃,幽幽地看著坐在她對面,淺笑看著她的景煊:“景煊哥,這樣下去,我會變成兩百斤小胖妞的。”
景煊笑道:“三百斤我都抱得起。”
“就算你抱得起,我也不要這么重。”唐槐抿了抿嘴。
外面清晨的陽光,通過窗戶照射進來。
唐槐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氣真好,景煊哥,我要回村一趟。”
“我陪你回去。”
“不用。”唐槐看向他:“你最近要帶兵參加軍事演習,根本就走不開,一會兒,你就可以回部隊了,不用留下來陪我。”
景煊挑眉:“你這樣,我不放心。”
唐槐堅持著自己的意見:“我沒事,是蝎子不好,才讓我難受,我泡過澡后,舒服多了。也不覺得累了,蝎子跟我說了,回我小時候住的地方呆上幾天,它就會恢復了。你跟著我回去不方便。”
“你小時候住的房子,都被你奶奶拆了,你回去,露天睡?”
唐槐鄙夷地斜視景煊:“我是那么笨的人嗎?我可以帶帳篷回去啊。”
“現在村子住著外村人,晚上很亂,你住帳篷不安全,我陪你!”什么事業,都沒有唐槐重要!
“我帶上吉祥如意就行了。”
“唐槐,我要回去,你拒絕不了的。”
他完全可以不跟她同行,但晚上他們一定要在一塊。
見他這么堅決,唐槐只好從了他。她看著他:“景煊哥,會耽誤你的工作嗎?”
景煊深深地看著她:“要是沒了你,我還要工作做什么?你不用擔心我的工作,現在部隊的事,霆之可以獨擋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