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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奎!
具體師承不詳,但是武道修為極高,年紀看上去約三十多歲,身形高大,有坐騎獨角烏煙獸,稱得上人族中頂尖的高手。
他的妻子為巾幗女將高蘭英。
以陸川來看,放眼天下,這張奎也是少有的猛將,武力之強,人族中能超過他的絕對沒有多少人。
原封神中張奎最出名的一戰便是在武王伐紂時,堅守通往朝歌必經之路澠池,與西岐諸多高手武將大戰。
最傲人的戰績便是以一敵五,從黃飛虎為首的五岳大帝的身上拿到五殺。
雖說這也有他的坐騎速度快的緣故,但黃飛虎名震天下多年,天下名將排第二,張奎能殺掉他,足以證明實力。
此外張奎還有一個本領就是精通地行術。
土行孫的地行術日行千里,出神入化,而張奎的地行術速度更是超過了土行孫,達到了日行一千五百里的程度。
故而,他以地行術提早趕到土行孫要去的地方埋伏,就好像這次一般,一刀干脆利落的殺了土行孫。
兩次,土行孫都被張奎終結。
“還是多虧了陸大人神機妙算。”
張奎嘆服道:“猜到有人要來盜鼎,并出其不意重傷了他,不然我拿下他一定會費一番手腳,沒有如此的容易。”
張奎將頭扔在地上,又返身入土帶出了缺了腦袋的土行孫尸身。
這次固然是他埋伏之后出其不意,攻土行孫不備,一刀秒殺,但這計策的前后可都是陸川想出來的。
踢殘土行孫的那一腳也是陸川踢的,讓土行孫沒有了還手之力,他這個人頭撿的簡直不要太輕松。
大殿內,燈火亮起,帝辛帶人走了出來。
“哪里來的盜賊敢來盜鼎?”帝辛看了眼地上的尸體后道。
“啟稟大王,此人乃是闡教上仙懼留孫的弟子,叫土行孫,大家也莫要看他是身材矮小就輕視于他。”
陸川說道:“此人武藝不弱,地行之術更是出神入化,防不勝防,算是西岐的高階戰力之一,此番解決也算除了一個麻煩。”
“今夜張奎殺敵,記一大功。”
帝辛道:“明日將尸體掛在城門示眾。”
說完轉身進了大殿。
“諾!”眾人抱拳。
張奎留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道:“陸大人,這一大功該是大人的才是……”
“你我同是大商的臣子,不管我獻計還是你出力都是為了大商。”
陸大人義正言辭道:“此番征西,大家都困難不小,你我理當齊心協力合作助大王平定天下方為正事,你覺得我是小肚雞腸計較這些許功勞的那種人嗎?”
“大人忠心為國,真是我等的表率啊。”
張奎一臉慚愧的道:“是張奎思慮不周誤解大人了。”
陸川擺手:“行了,你退下吧,九鼎今夜由我鎮守,明日就有勞張將軍了。”
“那張奎就告退了。”張奎點頭后離去。
“功勞……”陸川不屑的笑了笑。
他與張奎之前沒有交集,這次白送他一功也算是示好,可以拉近他們倆的關系。
再加上他剛才一段金獎級別的陳述,估計張奎心中自己的形象已經挺高了吧?
“再說了,本大人什么時候做過吃虧的買賣!”
陸川隨即微微一笑,看向尸體蹲下來在土行孫身上一通亂摸。
“你在做什么?”聲音響起,門外鄧嬋玉走了進來訝異道。
“呃,我在……”
摸尸被人抓個正著后陸川神色一僵,忽然道:“我在找我剛才用來對敵的法器。”
說著從土行孫的懷中掏出了一根金色繩索。
“你看,就是這個。”
捆仙繩!
陸川對于此寶可謂羨慕的緊,只要祭煉后這一根就屬于他了,反正寶貝沒人嫌多。
“看到沒有,就是這……”陸川正要將捆仙繩收起,突然,異變陡生。
只見他手中的金色繩索忽然放出金光,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如一條金色的靈蛇纏在了他身上,越纏越緊,似乎真的要絞死他一樣。
陸川面目瞬間淤血,血管畢露,變的猙獰起來。
“你怎么了?”鄧嬋玉大吃一驚,快速奔跑過來。
“別過來,可惡的……”陸川咬牙說道,渾身呈現出淡金之色,奮力支撐,催動玄功化作一顆巨石。
咔嚓嚓!
接著,這顆巨石化為一堆碎石,落地重新變成了陸川。
這是他從楊戩那學來的。
這捆仙繩是懼留孫煉制出來的法寶,不管他變成什么東西,都會隨著他的變化變大或變小。
要想解決捆仙繩,一個是知道這寶貝松開的口訣,第二則是以大法力破開。
還有第三就是這樣變個東西,化整為零最后自然脫身。
“嗡!”
捆仙繩一看到陸川脫困便不再停留,如一條金蛇般在虛空中游動,迅速飛遁遠去。
“懼留孫,今天你的這根捆仙繩,我還就要定了。”陸川咬牙怒道。
這懼留孫對捆仙繩的掌控,以及發揮的威力還在土行孫之上。
要不是他經過了軒轅圣血的洗禮,肉身蛻變,體魄變的極為驚人的話剛才第一下還真就被絞死了,根本沒有施展八九玄功的機會。
心念一動,背后一雙金色的羽翼瞬間出現雙翅一扇,人影已在院落中消失。
當鄧嬋玉抬頭看去時,只見深邃的夜空中,月明星稀。
不管是繩索,亦或者是陸川,她已什么都看不見了。
“嗯?”接著她看到了院中那具身首異處的尸體。
看了一眼后,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感覺有種發自內心的厭惡感。
突然,院中狂風刮起,下一瞬陸川又出現在院落中。
“這是怎么回事?”
鄧嬋玉迅速收回目光道。
陸川望了眼土行孫:“這個家伙的師父方才想控制法寶弄死我,不過現在法寶是我的了。”
有落寶金錢在他就不懼怕任何法寶,用法寶對付自己那純屬就是肉包子打,咳,都是有來無回的。
“他是誰?”鄧嬋玉掃了地上的土行孫尸體一眼,蹙眉問道。
陸川神色微微一變,原來封神中,鄧嬋玉和土行孫可是夫妻檔啊!
“他是西岐的,今晚潛入大王行宮想盜取禹王鎮世鼎……”
陸川簡單說了一下就打住了:“怎么,有事?”
鄧嬋玉搖搖頭:“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這人有點討厭!”
“哦,我也覺得他挺討厭。”
陸川點點頭,忽然笑著問道:“那你覺得我討厭么?”
“你……還可以。”鄧嬋玉瞄了陸川一眼后不動聲色,邁著大長腿離開。
陸川挑了挑眉,之后盤坐下來,雙手掐訣運起三昧真火,開始煉化懼留孫留在當中的元神印記。
西岐,夜已經很深了。
姜子牙有些忙,姬發在閉關修煉,而天下趕來會盟的諸侯越來越多,這些事都得他做主操持。
“師叔,大事不好,土行孫不見了,可能是去盜九鼎了。”哪吒與楊戩等人進來說道。
姜子牙神色一沉:“怎么回事?”
闡教三代弟子中,其余等人還都十分的老實聽話,但是土行孫不一樣。
此人都已修行了百余年了,可是凡人貪財、好色等壞毛病一大堆,算是他最不待見的一個師侄了。
“今日他用地行術探察軍情,發現帝辛運來九鼎安置于他的行宮內,所以想叫上我一起去。”
哪吒道:“可是私自行動是觸犯軍法所以我沒有答應,我本以為他也放棄了,沒想到……他不見了,找遍相府都找不到。”
“什么?混賬東西,帝辛此番興兵御駕親征來我西岐,汜水關內高手如云,他是去找死不成?”
姜子牙氣的牙疼,重重拍了下桌子。
“師叔還請息怒,土行孫的地行術出神入化,連我們都拿他沒辦法。”
楊戩沉吟道:“想來他就算遇到危險安全也是無虞的,不過他不遵調令軍法,是該好好教訓一下,不然遲早出事。”
姜子牙點點頭,殿中除了楊戩和哪吒外雷震子歸來了,此外還有托金塔的李靖,怪模樣的楊任以及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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