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家,慕樂山的那張臉還是臭的。板的死緊死緊的,叫人看起來還真是很有幾分威嚴的樣子。
他這樣子直唬的留在家里等待的眾人,一個個的還以為是醫院那邊有什么變故呢。都很是擔心的看著三人,氣氛一時間顯得有些凝重。
“你們別擔心,若蘭的媽媽已經沒事,被咱們北北給救回來了......”
看湯雅好聲好氣的安撫眾人,將醫院發生的事情對著大家又耐心又仔細的細說起來。忽然之間,季北北覺得自己真相了,一下弄明白了之前為什么媽媽說爺爺總愛板著張臉。
她再一次的偷笑,原來爺爺那根本就是每每被奶奶給氣的。沒處發泄,所以只能用一張“黑臉”來做無聲的抗議了吧?
好腹黑的奶奶啊,一邊暗地里使勁的“欺負”爺爺,“欺負”的他有苦說不出,然后一邊自己又在大家面前裝“好人”。
想著,季北北實在是沒忍住,一臉同情的偷看滿臉都寫著“我不高興”的慕樂山。一時間,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一種幸災樂禍,更想笑的沖動了
書房內。
看還在不停地偷偷笑的季北北,慕樂山斜睨她一眼:“這都笑多久了,還沒笑夠呢?”說著,他再也繃不住他的那張嚴肅又刻板的黑的臉了。
一擺手,一臉苦笑,無可奈何的說道:“行了,你也別偷偷笑了,想笑就光明正大的笑。我也看出來了,你果然跟你奶奶象的很,都是我的克星。”
“爺爺,我覺得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之一了。”
被慕樂山揭穿了季北北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湊過去笑嘻嘻的又拍了他一記馬屁,惹的慕樂山一下就樂了,笑罵道:“油嘴滑舌的沒用了。還是趕緊的把你的好東西拿出來,更好使些。”
“是,好東西來了。”
季北北笑著取出來兩個只有成人半個巴掌大,一鴉青,繡著勁松;一水綠,繡著事事如意圖案的荷包放在桌上。先將鴉青的那個推到慕樂山的面前,水綠的則給了湯雅。
“這荷包上圖案繡的太精致了,北北,它們不會也是你親自繡的吧?”看見荷包,慕樂山和湯雅拿在手上都看的愛不釋手的,都看季北北。
“當然不是。”季北北笑著否認道,“我哪有那么多時間和精力又是修煉,又是學藝,還得抽空學高中的課程,再來學著刺繡?”
“就算不是你繡的也是你的心意,這個小荷包我們還是挺喜歡的。”把玩著手里的荷包,雖然都不知道這么小的荷包能裝什么,但是慕樂山和湯雅都一點也不嫌棄的說道。
“不是,這不是荷包,這是儲物袋。爺爺奶奶,你們都滴一滴血上去再看看就明白了。”
說著,季北北的手里,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根金針。示意慕樂山和湯雅各伸出一根手指頭,給兩人各刺了一下,示意兩人把血給滴在那荷包上。
雖然有不解,也覺得挺心疼那好好,繡花又格外精致的荷包,但是慕樂山和湯雅還是乖乖照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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