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再加上在建國后因抗戰時期積極捐錢捐物而迅速崛起的原三級世家史家以及紅色資本家容家。
即使原來的一級世家中的楚家沒落了,但紀家還是從第五名降到了第六名。
所以,紀家現在的任務就是怎么能夠將自己的家族地位重新提升上去!
宋康寧看著眼前的這些古董,明白這些東西應該是紀家幾輩,甚至十幾輩人攢下的家底了。
不過,其中一定有紀朋舉這代人收羅來的。
宋康寧略一考慮,就收走了其中近五分之一的古董。
八件古董個個都是價值連城,即使宋康寧決定只收走極有可能做下惡事的紀朋舉及其兒孫的所得,但還是下了狠手,收走的古董有兩件是其中的翹楚!
再“看”了眼在墻角處的保險箱,里面除了房產證、金銀、珠寶首飾,就是存折,并沒有重要的信件或者記錄本這類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宋康寧沒有去動那只保險箱,從密室里走出來,把鎖頭鎖好后,將自己的那根金屬絲重新放回到儲物空間里,而后就翻身跳出了小樓。
隱在后院中,宋康寧“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婦人由兩名中年女人一左一右攙扶著進了臥室。
左邊的女人說道:“媽,您躺床上歇會兒,身體要是乏了,就睡一會兒,午飯前我會叫您的。”
右邊的女人附和道:“大嫂說得對,您也不要太難過了,那樣對身體不好。”
“大姐要是泉下有知,看您這個樣子一定會傷心的。”
老婦人干脆閉上了眼睛:“行,我睡會兒。”
兩名中年女人出了臥室關好房門,往客廳走,低聲說著:“每年大姐的祭日,媽都要傷心一次,這樣對身體太不好了。”
“可不是,現在歲數一年比一年大了,這么下去身體受不住啊……”
宋康寧“看”著獨自在臥室中的老婦人也不說話、也不哭泣,就睜著眼睛默默地望著頂棚,滿身的悲哀。
對于紀家的事情,她了解得并不多,在今天之前,宋康寧僅僅認識那位在交州工作的紀隊長。
宋康寧把注意力轉到后院的一口缸下。
這缸沒什么特別,就是那種北方人用來盛水的水缸。
缸里沒有水,而是一些紅木材,缸口蓋著蓋子,以免風吹雨淋太陽晾把木材弄糟了。
但是,在缸下面卻有一個比缸底小一圈的洞口。
洞口連著半米寬的地道,一直通到大院圍墻外十多米遠的香山山根處。
宋康寧猜想這應該是紀家以防萬一,在危險來臨之時用來逃生的地道。
是他們做賊心虛為自己準備好的后路,還是只因世家一貫的居安思危思想之下刻意而為呢?
客廳里,紀家兩個兒媳正在聊天:“爸下部隊視察了,要不然今天他一定也得和媽一起去。”
“多虧沒一起去,去年不就是爸媽一起去的嘛,回來之后兩個人的身體都不大好,養了足足一個月……”
宋康寧沒想到紀朋舉下部隊了,那么今天她可以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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