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倪小童這么一說,林修可以肯定,即便自己師傅不是當年那個林帝,也是和林帝關系非常密切的人。
自己能控制紫霄神雷,冰靈鬼火的術,絕對不能在別人面前展露。
“恩,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林修點了點頭,對倪小童道。
“你知道輕重就好了,在天界,如果被炎帝盯上,就真的麻煩了。”倪小童擔憂的說道。
看到倪小童關切的樣子,林修心中更是一暖。
“對了,汪洋哥,涵秋姐,還有陳建宇,他們幾個怎么樣了?”
倪小童開口問道。
林修聞言,也是嘆了口氣:“汪洋和李涵秋,也跟我來天界了。”
“是嗎?”倪小童驚喜的道:“他們在哪呢?”
林修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在空間裂縫之中失散了。”
“失散了?”倪小童眉頭緊鎖:“天界這么大,想找他們,和大海撈針根本沒什么區別啊。”
其實林修在來到天界,知道天界有多大之后,心中更明白想要找到汪洋和李涵秋,有多么困難。
“放心吧,汪洋和李涵秋兩人這么聰明,肯定不會出什么事情的。”林修道。
的確,孤兒院之中,最聰明的人就是汪洋了,次之就是李涵秋。
小的時候,就是李涵秋幫著院長媽媽照顧他們這一幫調皮鬼。
想到這里,倪小童對于兩人的擔憂,倒也減少了幾分。
“至于陳建宇!”林修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搖了搖頭:“他現在留在小世界,隱居蜀山之中。”
“這么說來,陳建宇算是我們幾個之中最悠閑的一個了?能從邪道脫離出來,也算不錯了。”倪小童笑道。
陳建宇自然不悠閑。
林修現在還搞不懂,他為什么會是龍人。
當然,這些事情,林修都沒有和倪小童提起。
就是怕倪小童擔心。
“對了,那天府院,你能具體跟我說一說嗎?到天庭這么久時間,經常聽人說天府院的大名,但是太過具體的消息,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林修開口道。
倪小童身為倪府的小姐,對于天庭的事情,知道得也要更多。
“天府院,實際上就是天庭大軍培養人才的地方。”倪小童道。
林修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既然是天庭大軍培養人才的地方,為何那些天帥星君,安排人進入天府院,還要大費周章呢?”
倪小童笑道:“林修哥,這樣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啊?四大天王,雖然說是在天庭的管轄之下,但是真要說起來,那四位天王,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在當初炎帝造反成功,也是因為他們幾人的大力支持,正所謂養虎為患,四人的勢力起來了,現在炎帝想要打壓都難。”
“這么說,天庭內部也不和諧了?”林修呢喃道。
倪小童點頭:“當然咯,雖說都是天庭的人,但飯還是分鍋吃的,四個天帥擁兵自重,手下的八大天帥,更是為他們牧守一方。”
“那三十六星君呢?”
“恩,這么跟你說吧,三十六星君,相比于地球上來說,就屬于文官了,負責管轄各自下轄星域之中的稅收,以及穩定人心,而四大天王,以及手下的八大天帥,才是真正手握兵權的人物。”倪小童細心的解釋道。
之所以這么詳細的給林修解釋這些東西,也是想讓林修明白天界各個勢力的厲害之處。
“原來是這樣。”林修微微點頭。
現在天界的情景,并不是炎帝一家獨大。
四大天王雖說不敢和炎帝翻臉,但是炎帝也是一樣。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倪小童和林修都坐在山間閑聊著。
從倪小童這里,林修也知道了很多一般修士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九大尊者。
那封域的劍門門主,西門劍,便是其中之一,號稱劍尊者。
而在那幽冥之地留下傳承的賈斯,竟然也是曾經的九大尊者之一,號稱槍尊者。
只不過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和林帝結為生死兄弟,憑借其三柄神槍,打下這浩蕩江山。
至于其他的尊者,有一些隱姓埋名,有一些,則是在天界邊緣統領了一星域,獨自稱王。
比如曾經的雷尊者,獨霸一星域,號稱雷界!
再說那佛尊者,站下一星域,對外宣稱佛界!
若是以前林帝在的時候,他們斷然不敢如此。
總而言之,炎帝的威懾力相較于林帝,始終要差了一籌。
“對了,林修哥,如果你想要取得奇雷,有機會可以去雷界試試運氣。”倪小童也明白,林修想要提升實力,就得找到奇雷圣火,故而說道。
林修微微點頭:“明白了。”
此時,天色漸晚。
太陽逐漸落山,昏黃的陽光灑下。
此時,林修和倪小童都沒有說話。
“小童……”
“恩?”
林修看著倪小童,摸了摸倪小童的臉頰。
倪小童也是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氣。
臉猛地往前一探。
淡淡紅唇在林修的嘴皮上點了一下。
林修也有些沒想到倪小童會突然親自己。
兩人雖說心生愛慕,但他們都是情場新丁,何時與別人親吻過?
故而,兩人的臉都是泛紅,心跳怦然加快。
呆立在原地,林修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甚至是不知道該笑,還是不笑。
看到林修的表情,倪小童反倒是一笑:“這么緊張干嘛?”
“沒,我,我沒緊張!”
“說話都結巴了,還說沒緊張呢。”
倪小童看到林修的樣子,也是調侃道:“給你打個印記,免得你跑了。”
“跑不了。”
林修堅定的道:“你在倪府等我,終有一天,我會騎著高頭大馬,風光的迎娶你。在那時候,我所想做之事,必無人敢阻!即便是倪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也要為我讓路!”
倪小童輕咬嘴唇:“恩,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林修一把將倪小童擁入懷中:“放心吧,那一天,不會久!”
兩人擁抱了良久。
他們清楚,一旦放手,再次見面之時,兩人就得裝作不相識的樣子。
不過終究有再多不舍。
兩人心中都是理性的。
天黑之時,兩人松開了手,從不同的方向往半山腰的亭子趕去。